“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種遭遇.........”
江辰并沒有表現出憤怒之色,與他體內的九千多種體質比起來,鳳凰血脈算什么?
他體內隨便拿出一個體質丟給豬,豬都能成神。
況且,別說鳳凰血脈了,前幾世他當仙帝的時候還拿鳳凰燉過湯來喝,鳳凰精血是什么滋味的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江震海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平靜的江辰,他本以為江辰會震怒,畢竟自己天生鳳凰,卻被人奪走了血脈,這擱誰能忍得了,卻沒想到他這么安靜。
仿佛就好像在聽故事一樣。
“辰兒,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江震海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江辰會這么平靜。
“有什么好說的,既然是我的東西,我自然會親手拿回來,無能的憤怒,并不能改變任何事,爹,你是想問我對待這事情為什么這么平淡吧?”
江辰可是活了百萬年的老狐貍,一眼就看出了江震海心里在想什么。
江震海聽完江辰的話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也是,當初江辰剛出生還不懂事,突然說出來自然就當聽故事了。
而且疼痛也是當年疼,能記得才怪了,再說了江辰體內留下的那一滴鳳凰精血也讓他成了大虞皇朝的天驕,后來又經歷了這么多事,平靜對待也算是正常了。
江震海說道:“爹的意思是說,清月宗實力強大,咱得罪不起,鳳凰血脈就不用想了,爹只是告訴你的身世,并無別的意思。”
說著,江震海翻開了那本被合上的書,里面竟然夾雜著一塊令牌,令牌上寫著一個“嵐”字。
江震海把令牌拿出來后又繼續道:“雖然鳳凰血脈是沒可能拿回來了,但以你如今的天賦和機緣,鳳凰精血拿回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這是月嵐學院的令牌,我曾經和月嵐學院的院長有過交情,這是她送給我的。”
“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天玄宗若來人,爹和幾位長老都難保住你,你拿著這塊令牌去月嵐學院安穩發育,等將來成長起來了,再為爹報仇。”
說著,江震海指尖戒指閃爍,一柄黑色帶著金邊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繼續道:“此乃祖傳龍泉劍,據說祖上曾用過此劍斬殺真龍,這把劍便贈與你了,以后你拿著此劍壯大我江家的名聲。”
當龍泉劍出來的那一刻,江辰傻眼了!
這并不是說這柄劍是什么品階的劍器,而是這柄劍本就是他的!
他依稀記得,在自己九百五十世的時候曾將這把劍贈與了一位手下,當時那位手下是他的好哥們兒,戰功赫赫,便賜予了他。
這把劍是由他親手煉制的,其真名也并非叫龍泉劍,而是叫龍鱗劍,這劍可是實打實的仙器,沒想到過了這么多萬年,兜兜轉轉竟然回到了他的手上!
不過當初他記得自己所在的并不是蒼玄界來著,具體什么界他忘記了。
他很好奇,這把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沒記錯的,這蒼玄界是他第一次來。
江辰不得感慨,世界這么大,竟然這都能夠相逢。
既然龍鱗劍在這里,那會不會出現曾經的故人或者徒弟呢?
江辰壓下了這個念頭,目光看向江震海手中的令牌還有龍泉劍,淡淡道:“爹,人是我得罪的,我怎能自己茍活把你們拋在此處,而且,等我修煉起來,實力定然會再漲,到時候面對天玄宗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可是.......”
江震海早已料到會是這般回答,他瞬間就急了,還想要再勸,江辰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爹,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要真打不過,再跑也不遲。”
“哎.......”
江震海看著他那堅毅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勸不了,“既如此,這兩樣東西你便拿去吧,龍泉劍你用不用都無所謂,但月嵐學院你一定要去。”
江辰點了點頭沒有多想,他覺得江震海以為他缺少功法和資源才讓他去月嵐學院。
說實在的,除了資源可能會缺,但功法他是不缺的,好歹是活了九千多世的人,圣級和帝級這種功法從不缺少。
不過,既然是老爹的心愿,到時候便去一趟,反正也沒什么損失,說不準可能會有天命女主出現。
此事倒是不著急,先把修為給修煉回來,天玄宗肯定會再次來找麻煩的。
若不是他現在實力不允許,他都想直接去滅宗了,省得打了小的又來老的。
說到天命女主,蘇幼微應該要醒了吧。
“爹,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辰告別了江震海便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江震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嚎了一嗓子,“好好對幼微姑娘,爭取來年給讓爹抱個孫子!”
“臥槽!”
江辰聽到這話差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心中腹誹,果然,無論去哪兒都有人催婚。
江辰大感無語。
江辰剛進入府邸,便看見門口外站著兩個怯生生的女子,一位穿著白色長裙,小臉白皙精致,好似陶瓷娃娃又像千金小姐。
另一位則穿著一身碎花裙,身材嬌小,面容倒不算漂亮,但也說不上丑。
“見過公子!”
二女見江辰回來,紛紛躬身打了個招呼。
江辰看著穿著一身白裙的蘇幼微愣了愣,不愧是91顏值的天命女主,即便他活了百萬年,見過無數英雄豪杰都不禁微微動容。
“幼微,你醒了?大晚上不睡覺待在這干什么?”
江辰看了看蘇幼微,又看了看一旁的女子,剛想開口問,不料女子率先開口,“奴婢是長老叫來服侍小姐的丫鬟。”
江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小翠,你瞎說什么呢,我只是公子身邊的侍從。”
蘇幼微不敢奢侈什么身份,江辰讓她親手殺了方逸峰就讓她感激不盡了。
蘇幼微再次對江辰道謝,“幼微多謝公子成全,若不然即便幼微日后死了都不會瞑目,我也沒臉去見九泉之下的母親了。”
江辰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江辰對此并不在意,對于他來說,怎么殺不是殺?
說到這,他又頓了頓,“對了,既然是我的侍從,明天早上你來找我,我教你修煉。”
蘇幼微聞言頓時受寵若驚,“公子,幼微不敢奢求能夠修煉,公子讓我親手殺了那畜生幼微就已經知足了,怎敢勞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