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生活在孤兒院,孤兒院里有那么多的孩子。孤兒院的院長和那些工作人員只把這些孩子當成他們的工作。
末世后只有相互利用,更不可能有親情。如今,她在這里得到了家庭的溫暖。她只希望這樣的感情永遠不變。
卸下了這些物品,景悅趕著牛車去往山腳下。接霍氏祖孫三人,不知道他們一下午砍了多少柴。
霍鈺站在門邊,望著媳婦駕車離去的身影,像個望妻石,惹來霍雪的取笑。不好意思的回到屋里躺下,他要好好的將養身體,快點和媳婦圓房。
下午霍氏祖孫三人并沒有砍到多少柴,畢竟山腳下的資源還是有限的。即使那些一點燃就燒完的茅草,也被靠山屯村的村民割的差不多了。
晚飯的時候看到幾個男人垂頭喪氣的樣子,景悅心里有點好笑,也有點心疼,這幾個男人是很有責任感的。
他們也只想在自己去了軍營后,家里有足以過冬的柴火。希望能為家里的婦孺們,多減輕一點負擔。
"祖父,爹,你們明天在山腳下等我,我進深山里拖一些枯木到山腳下。你們直接在那里劈好,再用牛車拉回來。
山里的枯樹有很多很多,這兩天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把家里整個過冬的柴火準備齊全的。"景悅還要想辦法,這兩天拿出煤給大家認識。
"悅悅,砍柴是我們男人的事,賀蘭山里太危險。雖然你武功高強,可是我們也不舍得讓你去深山里涉險。"
霍錚語重心長的說,這個家現在全靠孫媳婦撐起來。他們可不想失去這么好的孫媳婦,不行的話,他們幾人明天往深山里走一點距離。
"祖父,沒事的,我力氣大輕功好,遇到野獸能打過的,我就打。打不過的,他們也跑不過我,所以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明天我往山腳下拖一天的枯樹,你們劈好就夠我們整個冬天燒了。你們回軍營也更放心家里一點。"
景悅都這么說了,家里的人也不再反對。只有霍鈺心里有點難受,如果他不是受傷,一定會陪著媳婦一起進深山。
晚上很晚的時候,霍母和霍雪都還在熬夜,為霍錚和霍霖做棉衣和被子。景悅表示,這些她不會不拿手,早早的和霍鈺回到房間。
霍鈺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和媳婦獨處的時間,新婚的小夫妻雖然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屋子里仍然傳出許多曖昧的聲音。
不僅是霍鈺欲罷不能,就是景悅的心里,也被激起了那無以言狀的瘙癢。這種隔靴撓癢的狀態,愈發的不能讓兩人滿足。
景悅想到這幾天自己感受到的溫暖,仔細的想著這一家人的品性,又想到霍鈺對自己的真情。
自己好像仿佛大概也希望霍鈺能早點完全康復,她也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無關乎孩子。
"霍鈺,我能夠相信你嗎?"在被吻住的換氣間,她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把心里的話問出了口。
"媳婦,請你相信我,請你完完全全的信任我。我霍鈺在此發誓,永遠不會背叛你,永遠只愛你,只忠于你一人。
哪怕是蕭大將軍,哪怕是我的家人,他們也只能排在你的身后。你才是那個和我共度余生的人,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你武功如此高強,能力如此出眾,如果發現我的背叛,請你直接殺了我。"霍鈺斬釘截鐵的說。
景悅這一刻是感動的,是心甘情愿的為他付出。就像霍鈺所說,哪怕有一天,他背叛了自己,自己絕對有能力斬殺他。
于是景悅起身,假裝從柜子里的包袱里拿出一粒恢復身體增強體質的藥丸,實際上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吃了它,你的身體很快就會恢復。不出三天就能恢復如初,甚至內力比以前更強。"景悅伸手把藥丸遞給霍鈺。
霍鈺接過藥丸二話沒說,毫不猶豫的塞進嘴里,藥丸入口即化,咕咚一下就被他咽了下去。
立刻他就感覺到身體里的變化,傷口那絲絲麻麻的癢意不在。疼痛完全消失,強勁的內力在四肢游走。
不是三天后恢復如初,他感覺到自己現在就能打死一頭牛。他一把把景悅摟進懷里,像要嵌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想要現在就履行夫君的義務。只是被景悅阻攔,說是等三天后再繼續。
因為景悅知道,這顆恢復生機的藥丸在這三天里,會連續不斷的強化霍鈺的骨骼,讓他的內力不斷的突飛猛進。
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休息,讓這顆藥丸的藥性發揮到極致。霍鈺看見景悅眼里的堅持,只好老老實實的睡覺。
只是他感覺到有一股力量,一直順著他的七經八脈,四肢百骸在游走,然后這股力量灼燒著他的丹田。
霍鈺把景悅的身體又往懷里帶了帶,親吻了一下她的發頂。感受著身體里奇異的力量,和景悅一起進入了夢鄉。
今天是全家最為忙碌的一天,早上景悅就給大家各自分了工,霍姆和霍雪仍然在家里做著棉服和棉被。
霍鈺今天破格被景悅安排趕牛車來回運輸柴火,但是不允許他搬動。讓他這三天絕對不能動用力氣。
景悅偷偷的告訴他,這三天不用力,藥效才能在他身體里得到最大的發揮,三天后他的武功將會有質的飛躍。
霍錚霍霖霍軒三人在山腳下把枯樹劈成適合用的木柴,堆上牛車。由霍鈺把裝滿木柴的牛車趕回家中。
再由霍母和霍雪把這些柴從車上搬下,放在院子里,或者直接碼進柴房,而景悅就是負責把枯樹從深山里砍倒運往山腳下。
景悅給大家分配好任務,運起風系異能就飛向賀蘭山。等霍錚領著兒孫們趕著牛車來到山腳下,發現山腳下已經有了兩棵巨大的枯樹。
霍家祖孫三人趕緊拿起斧子,開始先把這些枯樹上的枝干劈下,然后開始分解枯樹。等劈夠一車,便把這些劈好的木柴碼上牛車,讓霍鈺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