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南月是一個高中的,后來家里破產(chǎn)我就出國了,這都回來兩個多月了也沒見到南月,我還以為她嫁人了,你們說她回來了,是什么意思啊?”
樓之遙佯裝不懂的視線 在幾人身上來來回回。
勢必要把這個瓜給吃明白。
對方有人態(tài)度很謹慎:“都破產(chǎn)了,還能進這兒?”
一旁的樓之言跟樓遇聽到這話,眉頭一挑。
果然跟有腦子的人相處會比較刺激。
“這不...........”樓之遙纖細的手指一抬,指著樓之言:“金主爸爸嗎!”
樓之言:...........????
“不然這么貴的地方是我一個破產(chǎn)小姐能來的起的?這種地方一看只能你們這種家里有家底的大小姐才來得起。”
對方被樓之遙這正兒八經(jīng)的一頓夸贊,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想裝又不好意思承認:“你還挺識相。”
“是呢!家里破產(chǎn)之后我就很看穿了很多東西,不過.............”樓之遙話鋒一轉(zhuǎn):“你們剛剛說南月的小白臉是什么意思啊?”
“嗐!”有人開口:“南月不干凈唄,能是什么意思,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沈知寒知恩不報還放火殺前妻 不是什么好東西,南月腳踏兩只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開始還覺得倆人青梅竹馬,后來才隱隱覺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路貨色才能睡到一起去。”
“話不能這么說,早幾年,沈家是看不上南月的,要不是南何跟吳灣不要臉,伙同南家老太太搶了親哥的公司, 南月連沈家的門都進不去。”
“你沒看后面,趙夢寧愿找夏念都不找南月嗎?說白了,半路有錢的暴發(fā)戶,哪兒哪兒都是銅臭味兒,趙夢是誰?學藝術(shù)的,又靠藝術(shù)過上了豪門生活。”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眼樓之遙:“你出國早,可能不知道,在你出國的這幾年,咱們這個圈子,變的可有意思了。”
對方跟她講了沈知寒和南周結(jié)婚的事兒。
這件事情中包括夏念跟夏呈在中間做了些什么。
說到夏呈,她哦了聲:“忘了說了,夏呈現(xiàn)在在精神科接受治療,據(jù)說上次被人強奸之后就精神不太好了。”
三小只瞠目結(jié)舌:..............他們怎么不知道?小嬸背著他們干了多少事情啊?
“要我說,夏念還是命好,夏呈這一出事她直接被爹媽帶到公司實習去了。”
正常豪門里,都不希望女兒沾染公司的,防止以后弄出兄妹離心的事情來。
除非是兒子真的指望不上了。
女兒在他們眼里,不是聯(lián)姻的犧牲品,就是當個廢物養(yǎng)著。
“你們還覺得是夏念命好呢?要不再捋捋夏呈整件事情的受益人是誰?”
得利者,才是最大的謀劃家。
而夏呈整件事情的受益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這話一出,圍在一起的七八人瞬間沉默。
連帶著樓之遙都沉默了。
夏念她見過兩次,能有那腦子?
“怎么都不說話了?人家扮豬吃老虎,你們還真覺得對方是豬了?”
這場八卦,一直聊到凌晨十二點。
原本準備嗨到夜不歸宿的三人吃瓜吃飽了,震驚的從會所里出來。
樓之遙爬上后座, 扒拉著駕駛座的后背:“你們說,夏念怎么就突然開竅了?”
樓遇一邊啟動車子,一邊開口:“背后有高人。”
“誰?”
樓遇跟樓之遙的視線在空中撞上,又很默契的移開眼簾。
樓之遙不明所以,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伸手扒拉樓之言:“你倒是說啊!”
“小嬸!傻子嘛你,這都猜不出來。”
樓之遙一愕:“不是,小嬸跟夏念的關(guān)系這么尷尬,她怎么可能會幫夏念?”
“誰跟你說她想幫夏念了?小嬸要的是夏呈付出代價。”
“算了,跟你這種蜉蝣腦子說不清楚,你自己好好捋捋。”
這夜,三小只轉(zhuǎn)場足浴店。
夜不歸宿。
翌日清晨,平云山餐桌上。
南周看著空蕩蕩的位置還有些不適應(yīng)。
關(guān)切的視線落在樓敬淵身上:“昨晚真沒回來?”
“恩,”樓先生將剝好的雞蛋放在她碗里:“沒回。”
“你不擔心嗎?”
“不擔心,他們昨晚一點進了足浴店,估計就在那過夜了。”
“你怎么知道?”
樓先生很淡定:“銀行卡消費提醒。”
三小只的活動軌跡他門兒清,換句話來說,有樓遇在,他就不擔心樓之言跟樓之遙會鬧出什么幺蛾子。
南周一陣無語,難怪昨晚做完他還靠在床頭看了會兒手機,感情是在看這個。
這日上午,樓敬淵去公司。
南周上樓挑了一套素白的雪紡連衣裙,短款,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為了顯腿長還特意配了雙裸色高跟鞋。
宋姨送燕窩上來時,乍見這一幕,被南周的腿晃的失了一下神。
“最近天還沒真正熱起來,這么穿晚上回來會腿痛的。”
宋姨嘴上說的是會腿痛,可心里想 的卻是,樓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悶氣。
古板老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 露胳膊露腿的。
南周站在島臺前挑選首飾,漫不經(jīng)心回應(yīng)宋姨的話:“去見南月。”
宋姨一喜:“那是得這么穿,要我說,鞋跟還不夠高,換雙十公分的就剛剛好。”
“讓她看看,到底是假肢好,還是白花花的大腿好。”
“你到她跟前了,也記得諷刺她,一個瘸子而已,一定要多說幾遍。”
宋姨越說越來勁:“要不您帶我去吧!我罵人 很厲害。”
南周沒忍住笑出聲:“宋姨,我不是去干架的。”
“誰讓你干架了呀?我就是想讓你狠狠的諷刺她,算了,我去教教林陌。”
“這種粗俗的言語得讓我們這些不要臉的人來。”
宋姨一說完,東西放下轉(zhuǎn)身就走。
南周伸手想攔她都沒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