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前夕。
翟樾包機帶著姜以橙前往瑞士看BryCe的演出。
落地后,倆人直接入住了當地的酒店。
此時天色已黑,從酒店的玻璃窗戶往外望去,外面是一番童話般的景色。
為了迎接圣誕節,街景的兩側的圣誕樹上掛著紅色圣誕襪和五光十色的燈飾。
路邊的歐式小屋屋頂上,院子里都積滿了厚厚的雪堆。
偶爾有雪橇車駛過,馬蹄和車輪子碾壓過厚重積雪,發出“咯吱”碎雪聲,留下車輪痕跡,逐漸遠去。
姜以橙趴在玻璃窗欣賞著令人驚艷的雪景,覺得恍若隔世。
翟樾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賞心悅目的一幕,心情無比愉悅。
她看景色,而他卻在看她。
在他心中,她比景色更加動人。
他放慢腳步,從身后抱住她,兩只手臂緊緊的圈住她的身體。
“老婆。”
姜以橙側了側臉,他的嘴唇就貼了上去,吻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
“老婆,老婆,老婆。”
他嗓音低低啞啞,像初見時,發情似的不停喊著她老婆。
“干嘛呀,別發情。”
她眼尾彎彎。
沒有糾正他的稱呼,而是笑著抬起右手去摸他的臉。
縱容他放肆的行為。
剛洗完的男人暖呼呼的,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
又溫暖又滾燙。
“你有沒有跟方小姐說你來瑞士看她演出?”
“沒有。”
他將她身子擺正,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窗臺上。
她坐在窗臺上的高度,正好是他站著的高度,完全可以平視的角度。
他深情凝視她。
“為什么沒說?”
“因為我怕影響到她演出的狀態,而且比賽前夕,BryCe所有成員都需要不停的排練。估計也沒時間。到時候我們就直接去看她表演就好了。”
翟樾抓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又緩緩抬起眼睫毛,凝視她。
“那怎么辦,我提前還給你們留了可以敘舊的一天呢。”
他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她的皮膚,曖昧磨蹭。
語氣有些遺憾。
“看來,只能在酒店里*你打發打發時間了。”
姜以橙垂垂下眼瞼,臉頰已經紅紅的,柔軟的小手還搭在他的肩上。
小聲反駁:“下流。”
翟樾的大手握住她的后頸,偏頭吻了下來。
他的嘴唇很熱,貼著她的唇含著吻。
像吃小蛋糕一樣,舔著吃,勾著吃,入侵吃。
姜以橙閉著眼,微微顫抖的睫毛,還有被他撩撥得后背發麻的顫栗感。
身后是冰涼的玻璃窗,身前是男人滾燙如火的身軀。
她張口想說話,卻被男人趁機而入。
細白的小手也下意識的搭著他的胳膊不放。
腦海中不自覺的像是電影幕布般的放映起了大榕樹下的那兩個小孩。
她絞盡腦汁的騙吃騙喝,而其實他卻想方設法的裝傻只為了投喂她。
年少時候的那段彌足珍貴的友誼,如今卻變成了最**,最瘋狂的愛意。
他們用成年人的方式,彼此糾纏,用自己最熱烈的方式,去愛對方。
溫暖的室內逐漸被愛意浸染出了潮濕感。
翟樾沒辦法從她身上離開。
他不停地吻著她的唇,熱切又饑渴。
那雙漆黑無波的眼睛已經漸漸赤紅,他張開雙臂將她掛起來往床上走,手臂肌肉因為發力青筋鼓起。
床墊下陷。
他呼吸逐漸粗重,就迫不及待地追吻了過來。
瘋狂失控。
“老婆,你今天好*啊。”
他低沉粗糲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來,眼底的火已經燒灼起來。
姜以橙仰著脖頸,眼神迷離,額頭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將她的臉色暈染得更加嬌艷粉紅。
翟樾眼眸微沉,倏然發狠**。
不遠處的餐桌上,燭光熠熠生輝。
漂亮的玻璃杯里面,還裝著他沒來得及喝完的被搗爛如泥的草莓汁。
*******
第二天,翟樾吃飽喝足,還是帶著姜以橙出去逛了逛。
酒店附近的雪景很漂亮。
天空突然飄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雪,悄無聲息地落在兩人身上。
翟樾看著姜以橙在雪中玩雪,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姜以橙戴著厚厚的手套,突然抓起地上的白雪,揉成一顆小雪球往他臉上砸了過來。
翟樾躲也沒躲,就這么硬生生的接住了她的雪球。
姜以橙見他沒躲,又丟來了一個小雪球。
雪花零零散散的撞開了,將他的臉上和眼睫毛上都掛了些零星絮雪。
她笑盈盈地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眉宇間還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笨蛋,怎么不躲?”
他揚了揚眉,答道:“我要是躲了,你就沒這么高興了。”
她聞言,眨動著纖長的羽羽,眸子里的笑意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再接我一球!”
第三個雪球又無情砸來。
這次,翟樾躲開了,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罪魁禍首。
將她抱住。
“嗚嗚,你怎么躲了?”
“事不過三。”
他惡狠狠地親了她一口,“你再丟我試試,我就把你丟床上去。”
“少爺我不敢了。”
她委屈巴巴的求饒。
翟樾看到她凍得通紅的鼻尖,將她的圍巾攏緊往上提,低聲問:“冷不冷,要不要回去。”
“不要。”
她眼睛亮晶晶的說:“我還想再玩一會,你陪我好不好?”
他眼底溢出笑,寵溺的說:“好。”
姜以橙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在兩人的腳下畫了一根長長的線。
“翟樾,我們玩個游戲好不好?”
“什么游戲?”
“貓鼠游戲。”
翟樾看著那根線,眼底浮現一些困惑。
“怎么玩?”
她拿著樹枝指著雪地上的那根直線劃痕,認真解說。
“以這根線為起點,老鼠先跑,貓再追上。被抓到的老鼠得答應貓一個條件。”
翟樾挑挑眉,嘴角噙著壞笑,“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姜以橙就知道他個流氓肯定會想一堆邪門玩法。
她紅著臉,用力點點頭。
“被抓到的老鼠必須無條件服從貓的任何條件。”
翟樾嘴角緩緩勾起,笑意加深。
“行。”
這游戲他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