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你!”蕭玉婉奪門而出。
蘇梨哼笑一聲:“就這點道行……”
宋遲歸今天運氣不錯,上山沒多久就碰見了獵物,他隨意的打了兩只兔子就回來了。
“蕭兄,我今天運氣不錯。”宋遲歸興沖沖的報喜。
蕭玉焉強顏歡笑:“是嗎?那,那真是太好了。”
宋遲歸一看蕭玉焉的臉色不對,就有些納悶:“怎么了這是?我出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這是身子不舒坦了?我,我這就給你請大夫去。”
蕭玉焉眼圈紅紅:“沒,沒不舒服。”
宋遲歸:“那你這是咋了?”
蕭玉肅在邊上冷哼一聲:“大哥去新房子那邊了,回來就這樣了,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蕭玉婉重重點頭:“對!不知道是不是誰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新房子那邊今天只有蘇梨在,所以這個“誰”可真是一點不難猜。
宋遲歸呼吸粗了:“到底怎么回事?蕭兄你但說無妨!”
蕭玉婉眼睛一轉,她自然不能說是因為聽說了他和別的女人的故事讓她傷心不已。
她知道,男人最忌諱這個。
所以就算心里在意,也不能和盤托出,更何況現在她在宋遲歸的眼中是男兒身,她連質問的資格其實都是沒有的。
可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她不能放過,蘇梨這女人讓她痛,她就也不能讓她好過。
“沒,沒說什么,嫂子人挺好的。”蕭玉焉脆弱的笑了笑。
宋遲歸狠狠咬牙:“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我已經想好要忍讓她了,可是她變本加厲,不知悔改……蕭兄,你別難過,我這就找她去。”
蕭玉焉馬上道:“別,別以為我和嫂子鬧不愉快……”
她話說這么說,但她沒有行動上的阻攔。
并且等宋遲歸氣勢洶洶出屋之后,她臉上的焦急都轉為了陰沉。
蘇梨,我讓你好看!
“蘇梨,你什么意思?你和蕭兄說什么了?”宋遲歸劈頭蓋臉的就是質問:“你怎么就這么不容人呢?”
蘇梨對宋遲歸找過來是早有準備的,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并且抿了一口。
宋遲歸一看她悠哉的樣子就更憤怒了:“說話!你給我說話!”
“喊什么?嗓子不疼?喊能解決問題?”蘇梨翻了個白眼:“有理不怕講,你喝口水潤潤喉嚨,然后咱倆好好掰扯掰扯。”
宋遲歸氣的呼哧呼哧的,他牛飲了茶:“來,說吧,讓我聽聽你的歪理!”
蘇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3,2,1”
宋遲歸擰眉:“什么?”
蘇梨:“倒!”
宋遲歸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蘇梨找來繩子,慢條斯理的將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然后又舀來冷水潑到了宋遲歸的臉上。
“你,你干什么?”宋遲歸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憤怒的不能自已:“你玩陰的?”
蘇梨嗤笑:“不是上過陣殺過敵嗎?兵不厭詐的道理你難道一點不懂嗎?”
宋遲歸扯著脖子:“毒婦!”
蘇梨上去就是一耳光:“我和你說沒說過不要惹我?嗯?井水不犯河水很難嗎?”
宋遲歸喘著粗氣:“我是不想惹你,但是你為什么要針對蕭兄?”
蘇梨:“我針對她?我是去老房子特意針對她了嗎?是她用她的一雙賤腿走到了我這里,所以你給我動動你的豬腦子,我們到底是誰在招惹誰?誰在找誰不痛快?”
宋遲歸愣了一下:“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來找你一定是想緩關系,一定是你不知好歹,一定是你趁著我不在就欺負他。”
“明明她什么都不做就能風平浪靜,但是她偏要過來掀起驚濤駭浪。”蘇梨一腳踹在宋遲歸肚子上:“我要針對她,就我這性子我完全明著來,我也不怕明著來,我還用等你不在?我告訴你,我做過的事我從來都認,但我沒做過的你要硬往我身上賴,我不把你弄死我也蛻你一層皮!”
宋遲歸梗著脖子:“你放開我……”
蘇梨懶得廢話也懶得聽宋遲歸廢話,找來燒火棍就往宋遲歸身上招呼。
就這樣她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找了藤條往他身上抽。
宋遲歸被蘇梨的兇悍鎮住了:“你,你怎么敢……”
蘇梨冷笑:“我有什么不敢?你信嗎?如果讓我找到空子……我甚至敢殺了你。”
如果系統有漏洞,她下手一定毫不猶豫,一定讓這個礙眼的蠢貨死的透透的。
“怎么回事兒?兒媳婦這是怎么了?”宋父回來一看這陣仗,先心疼的卻不是自己兒子:“這小王八蛋干什么了?這怎么把你氣這樣?這氣大傷身啊!”
宋母也是這么想的,趕緊把藤條搶了過來遞給宋父:“別給咱兒媳婦累著,來吧,你抽他。”
宋遲歸一臉震驚:“爹,娘,你們沒看見嗎?我已經被打的沒一塊好肉了都。”
宋父拿起藤條就抽:“打你咋了?打你也是因為你該打!”
宋母趕忙給蘇梨順氣:“咋了這是,兒媳婦你快說說。”
蘇梨嘆息一聲:“還能咋了,這不是有人挑撥離間嘛,他是想也不想問也沒問,就跑這我作來了,大喊大叫,踢門拍桌子,我這要不是動了點手段,我看他都敢打我,他這人高馬大的,要是真動手了我不得被打死啊?”
“小王八蛋,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啊你?”宋父抽的更加兇狠了:“里外你分不清楚?”
宋遲歸一臉不服:“幫理不幫親,你怎么不問問她都和蕭兄說什么了?蕭兄寄人籬下本來就心驚膽戰,結果她專門挑刻薄的話說。”
宋父:“說咋了?他白吃白喝的不能說啊?”
蘇梨嘆息一聲:“主要是我沒說什么啊,我這性子爹娘你們是知道的,我敢說我就敢認啊。”
宋父更來氣了:“小王八蛋我今天打死你!”
蘇梨嘴角勾起弧度,那小白蓮不就是想借力打力嗎?不就是用了似是而非的招嗎?
那這招她還給她。
蘇梨使勁揉了揉眼睛,將眼睛搓紅:“這日子也真是沒法過了,我這好端端的在屋里待著,他那兄弟說進來就進來,這男女有別,咱農家就算不太講究這些,孤男寡女的在一屋待著也不好吧?我這提醒了兩句,結果就給我來這出……”
“哎呦,兒媳婦別委屈,別哭。”宋母心疼壞了:“他爹,走,咱倆去那院找他去,他是不是男的?還是不把自己當男的?還是故意的?家里沒人他往咱兒媳婦身邊和湊什么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