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還沒說話,蘇禧很沖地道:“跟你這種法治咖,有什么好談的?”
謝晚音相當(dāng)傲慢,“蘇禧,你不過是夏枝枝身邊的一條舔狗。”
說完,她輕蔑地看著她,“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啪!”
謝晚音話音未落,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偏了頭。
圍觀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心里直呼打得好!
夏枝枝干脆利落的出手,又干脆利落的收手。
“會講人話嗎,不會就狗叫兩聲來聽聽。”
謝晚音捂住火辣辣的左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枝枝,“你敢打我?”
“打就打了,怎么,我打你還要挑日子?”
謝晚音氣炸了,“你別以為你有容家小叔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夏枝枝冷笑,“看來是左臉挨了一巴掌,右臉還沒挨到,討打呢。”
謝晚音見她揚(yáng)起手,往后瑟縮了一下。
她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張意氣風(fēng)發(fā)又貌美如花的臉。
心里扭曲又嫉妒。
其實(shí)在三年前的新生入校那天,她見過夏枝枝。
當(dāng)時她應(yīng)該是被人打了,嘴角都是破的,露出來的胳膊上還有淤青。
她站在炎炎烈日下,乞求送孩子來學(xué)校報(bào)到的家長資助她新生報(bào)名費(fèi)。
那時的她非常狼狽,渾身籠罩著一團(tuán)衰氣。
謝晚音當(dāng)時就在心里祈禱,不要有人資助夏枝枝。
她不配跟她在同一所大學(xué)讀書,她就應(yīng)該爛進(jìn)泥里,然后悄無聲息地死去。
可是。
她攔住了所有人資助夏枝枝,在新生報(bào)到即將結(jié)束時,卻殺出一個程咬金。
就是蘇禧。
如今夏枝枝周身的氣場仿佛冒著金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憑什么?
“夏枝枝,我知道你的秘密,等你失去小叔的寵愛,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昨晚謝晚音回去后,就從視頻里截了一張面具男人的高清照片。
她找人去查這個男人。
等她查到對方是誰,夏枝枝就囂張不了幾天了。
夏枝枝站得比謝晚音高,她垂下眸,冷幽幽地看著她。
“你管容祈年叫小叔,那是不是應(yīng)該叫我小嬸嬸?”
“乖侄媳,來,叫聲小嬸嬸來聽聽。”
夏枝枝這語氣像是在逗狗一樣,把謝晚音氣得夠嗆。
她心里一陣惡心,“夏枝枝,你別太囂張,容三太太這個位置你坐不坐得穩(wěn)還兩說。”
“怎么,我坐不穩(wěn),你是想換上去坐坐?”
謝晚音被夏枝枝盯得很是心虛,她目光躲閃,“我……”
她話未說完,就聽見夏枝枝拍了拍桌子,吸引圍觀眾人的目光。
“同學(xué)們,你們剛才都聽見了,謝同學(xué)看上我老公了,我想請你們當(dāng)個見證,如果我跟我老公的感情出了問題,一定是謝同學(xué)插足了。”
謝晚音瞳孔緊縮,愕然地瞪著夏枝枝,“你不要胡說!”
同學(xué)們紛紛聲討。
“什么人啊,原來你一直針對夏枝枝,是看上人家老公了。”
“知三當(dāng)三,惡心。”
“上次推人下水,該不會就存了想取代人家夏同學(xué)的心思吧?”
“真惡毒!”
謝晚音還什么都沒說,就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眼眶都?xì)饧t了,“夏枝枝,你造謠。”
夏枝枝微微俯身,用只有兩個人的音量說:“我跟你學(xué)的,妹妹!”
妹妹兩個字,像一柄被冰火淬過的薄刃落入謝晚音耳中,震得她身形不穩(wěn),不得不伸手扶住面前的課桌。
謝晚音臉色慘白,“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夏枝枝眸色沉冷。
她想起原劇情中的她慘死,每一處都有謝晚音的手筆。
她冷冷道:“是你沒有放過我。”
謝晚音攥緊拳頭,不理會周遭同學(xué)們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
她說:“夏枝枝,昨晚跟你在時代廣場約會的面具男人是誰,你說小叔要是知道你跟別的男人在外面亂搞,他還會要你嗎?”
夏枝枝不甚在意的哦了一聲,“那你去揭發(fā)我唄。”
謝晚音以為她昨晚沒看見她鬼鬼祟祟地躲在大樹后偷拍么?
她看見了。
還故意把容祈年的正臉引到謝晚音能恰好偷拍清楚的角度上去。
剛好一石二鳥。
容祈年想要當(dāng)鵪鶉,她偏要借謝晚音的手逼他自爆。
再這么被他撩撥下去,只看不能吃,她遲早要爆血管而亡。
謝晚音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枝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沒捏著你什么把柄吧?”
蘇禧都聽不下去了,“你有證據(jù)就去揭發(fā)唄,磨磨唧唧地找什么存在感?”
謝晚音氣得要死,她放下狠話,“你們別后悔。”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了。
謝晚音一走,圍觀的同學(xué)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
蘇禧看著正在往背包里放課本的夏枝枝,有點(diǎn)擔(dān)心。
“枝寶,你該不會真有什么把柄捏在她手里吧?”
她姐妹才剛過上好日子,不會這么倒霉吧?
夏枝枝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我還挺好奇她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能不能把那只鵪鶉給炸出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蘇禧將她的臉扳過來,又伸手拭了拭她的額溫,“你沒發(fā)燒啊,怎么盡說胡話?”
夏枝枝將她的手拉下來,“你盡管把心揣回肚子里,她傷害不到我的。”
“枝寶,你有什么把柄落她手里了,要不我?guī)湍阏覀€黑客,黑了她的手機(jī)和電腦,把把柄銷毀?”
夏枝枝忍俊不禁。
蘇禧急得頭上都快冒煙了,“你還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
那可是容家啊!
能嫁給容祈年,這機(jī)會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再說。
枝寶還沒吃上肉吧?
容祈年那樣有魅力有身材又迷人的商界大佬,不睡一次就離婚多吃虧啊。
“別擔(dān)心,容祈年是我的,他跑不掉的。”
蘇禧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稍稍放了心。
枝寶做事靠譜,她都不緊張,那謝晚音可能真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
靈曦珠寶。
容祈年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彭妄就坐在他對面。
見他打噴嚏,趕緊躲開,生怕被他傳染了似的。
他一臉嫌棄,又暗戳戳的秀恩愛。
“哥,你打噴嚏能不能避著點(diǎn)人,要是把感冒傳染給我,我還怎么去見我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