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平安的話,周圍幾名黑騎士兵,馬上露出會心笑容。
兩名士兵馬上上前,將伊稚嬌押進了一旁的營帳之中。
陳平安帶著完顏紅葉一起,走進營帳,準(zhǔn)備好好審一審這個匈奴部落的貴族郡主。
伊稚嬌站在營帳中,身上被捆綁了繩索,但玲瓏嬌軀依舊挺的筆直。
俏臉之上沒有驚慌,只有憤怒。
一雙美眸睜大,死死瞪著完顏紅葉,咬牙切齒的大聲質(zhì)問:
“完顏紅葉,不是說你幾個月前在朔州城外被殺了嗎?怎么會和乾軍混在一起?”
“是你把乾軍帶到這里來的?!”
“沒錯,是我!”
完顏紅葉點了點頭,坦然承認,嬌軀依偎到陳平安懷中。
“我夫君需要戰(zhàn)功,需要斬些北莽人的首級,只好委屈一下你們部落了。”
“你,身為堂堂北莽郡主,竟然自甘墮落,屈身于一個下賤的大乾男人!”
“還為大乾人帶路,來打我們草原部落。”
伊稚嬌被氣的咬牙切齒,兩只美眸瞪得溜圓,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你這個草原上的叛徒!簡直是女真部落的恥辱!”
“啪!”
完顏紅葉一個耳光,重重扇在伊稚嬌臉上,俏臉冰冷,寒聲叱道:
“不許你辱罵我夫君!”
“你瘋了嗎?竟然為了一個大乾的男人打我?”
伊稚嬌難以置信的瞪著完顏紅葉,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難道你忘了,自己體內(nèi)流淌的高貴血統(tǒng)了嗎?”
“草原上最高貴的王族血脈,怎么能被卑賤的大乾男人壓在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我當(dāng)然沒有忘我的血統(tǒng),真正不明白的是你!”
完顏紅葉傲然說道:“馬兒天生就是要被人騎的,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
“能成為夫君的女人,才是我完顏紅葉最大的榮幸。”
“那耶律奇呢?”
“耶律奇?”
完顏紅葉微微一愣。
想了一會兒,才終于想起來那個曾經(jīng)的未婚夫。
“他不配做我的男人!”
伊稚嬌頓時徹底呆愣住了。
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完顏紅葉。
這還是自己以往認識的那個心高氣傲,刁蠻任性,以自己高貴的血統(tǒng)為榮,最討厭大乾與大乾男人的完顏紅葉嗎?
這該死的大乾男人,究竟用了什么辦法。
把她給調(diào)成這樣了?!
伊稚嬌攥緊了拳頭,滿臉警惕的看向陳平安,玲瓏嬌軀站的筆直,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你這個下流的大乾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說什么要單獨審問,還不是覬覦我的美色,想要強占我的身體?”
“我告訴你,想也別想!”
“我們匈奴部的女人,和完顏紅葉這種沒骨氣的女人才不一樣。”
“我伊稚嬌是匈奴右賢王的女兒,流淌著最高貴的王族血脈。”
“就算是死,被千刀萬剮,也會始終高昂著頭顱。”
“絕對不可能屈服于你這低賤乾人的淫威之下,向你低聲下氣的搖尾乞憐的!”
聽著伊稚嬌擲地有聲的鏗鏘話語,看著其眼神中透出的決然之意,陳平安不禁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想不到,同樣都是郡主。
眼前這位匈奴少女竟然如此硬氣。
和當(dāng)初明顯是色厲內(nèi)荏,隨便一嚇唬就乖乖就范的完顏紅葉完全不一樣。
像一匹野性難馴的驕傲烈馬,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屈服于人。
“很好,我喜歡你現(xiàn)在桀驁不馴的樣子。”
看著伊稚嬌這副寧死不屈的架勢。
陳平安微微一笑,也不著急,準(zhǔn)備跟她好好玩兒玩兒。
看看這位驕傲的草原小郡主,能倔強到什么時候?
說話間,陳平安摟住完顏紅葉纖細的腰肢。
直接將她橫抱而起,走進了緊鄰的另一座營帳。
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完顏紅葉,只要幫助自己撈到大魚,就什么都依她。
如今,到了該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