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幾人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沈心悅眼淚都笑出來了。
南川,他們才是第一批受害者好嗎!他們以前也是想拯救一下這個弟弟的,可惜連爸爸都放棄了。
主要是真帶不動啊,桌子差點就被他拍爛。
南澤心虛的看了一眼南汐,“妹妹,你別生氣,我會好好學(xué)的?!?/p>
南汐,大可不必,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她不想教了,萬一被氣中風(fēng)了怎么辦?她還有好多小錢錢還沒花呢。
“哥,還是算了吧!不必要這么勉強(qiáng)自己,其實倒數(shù)第二也挺好的?!?/p>
“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他幾人笑得不行了。
南汐嗖嗖的就進(jìn)屋了,“哥,還是讓大哥他們教你吧,我沒上過學(xué),另外一個10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痹拕傉f完,眾人就聽見‘碰’的一聲關(guān)門聲。
被點名的南川笑不出來了,不要啊,他不想接這個世紀(jì)大工程。
沈心悅笑著放下織了一半的毛衣,“沒事,咱慢慢學(xué),沈姨教你。”
沈心悅耐心的教南澤,她用一個草稿本把數(shù)字寫在本子上,一步一步的分析,最后南澤還是把7 17算對了。
沈心悅夸贊,“看吧,是不是很簡單?”
南澤,“對對對,按照沈姨的算法是很簡單,沈姨我不笨是不是?”
沈心悅,“呃,對,咱家老五聰明著呢,一點也不笨,以前只是沒用心學(xué)習(xí)而已,以后認(rèn)真學(xué)習(xí),咱能從倒數(shù)第二逆襲到第一名的?!?/p>
南澤滿臉自信,“我就說嘛,我聰明著呢。”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哥哥們,冷哼了一聲。
半夜兩點多,雪狼帶著三只狼叼來了一頭梅花鹿,它們把梅花鹿放進(jìn)了院子,正準(zhǔn)備走時南汐的門就打開了。
“你們等一下?!蹦舷├峭鹾暗?。
雪狼雪白的皮毛被風(fēng)輕輕吹過,看起來就像是云朵一樣柔軟,看得南汐就想上前揉幾把。
“你們以后別來這里了,萬一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們會有危險的,這里畢竟是軍區(qū),我會好好把南七養(yǎng)大的,南七就是你的孩子,是我給它取的名字?!蹦舷姥├峭跄苈牰脑?,而雪狼王的確也聽懂了。
“嗚嗚,嗚嗚嗚?!毖├峭醢侯^輕輕叫了幾聲,“放心吧,兩腳獸們是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我們一路都有探查,安全了才會來,這個是給你幫我們帶崽的報酬。”雪狼王把地上的梅花鹿往南汐面前推了推。
“我不用報酬,南七現(xiàn)在也是我的家人,養(yǎng)它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雪狼往瞪大了眼睛,“嗚,嗚嗚嗚,嗚嗚,兩腳獸,你能聽懂狼語?”
南汐點點頭,“你要不要看看南七,它已經(jīng)睜眼了?!?/p>
雪狼王上前在南汐身邊轉(zhuǎn)了一圈,好奇的在她身上聞了聞,“兩腳獸,你身上好聞的味道是什么?”雪狼王沒有說要不要看南七,它實在是好奇,這只兩腳獸身上那股味道為什么那么好聞。
“你說的應(yīng)該是這個吧。”南汐從空間里端出來了一碗靈泉水放在地上,雪狼王上前聞了一下,“就是這個味道?!?/p>
“這個叫靈泉水,應(yīng)該是帶靈氣,所以你們動物都喜歡吧?!?/p>
雪狼王,“這個我可以喝嗎?”雪狼王看著南汐,眼神里沒有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南汐點點頭,“喝吧,不夠我這里還有?!?/p>
雪狼王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喝了起來,不一會一碗靈泉水就被它喝完了,連碗都被它舔得干干凈凈的。
雪狼王身后是三只狼焦急的在原地踱步,它們也很想喝,一直在嗚嗚嗚的哼唧著。
雪狼王轉(zhuǎn)頭就朝它們一齜牙,三只雪狼連忙匍匐在地,再也不敢發(fā)出聲音了。
南汐見狀又給碗里加滿了靈泉水,雪狼王這次只喝了一半就對身后的三只狼‘嗚嗚’的叫了兩聲。
三只雪狼全都站了起來,三只雪狼一起圍了上前,半碗靈泉水被它們舔了兩下就沒了。
喝完它們就退下了,雪狼王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后眼睛都亮了幾分,它對著南汐又是‘嗚嗚嗚’的叫了幾聲。
“兩腳獸,你還要狼崽嗎?我家里還有五只,都是南七的弟弟,長得十分漂亮?!毖├峭跹劬σ徽2徽5目粗舷?/p>
南汐,這雪狼王是為了靈泉水連自己的崽都不要了嗎?一只就夠了,再來五只她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算了吧,有南七就夠了,養(yǎng)太多在這里不方便?!?/p>
“不養(yǎng)也行,那我可以用東西和你換靈泉水嗎?”雪狼王期待的看著南汐。
南汐,“可以啊,但要看你拿什么來和我換了。”
“當(dāng)然是好東西了,兩腳獸,你等著,明天這個時候我就把東西帶來,到時候你再看,要是喜歡我們就換。”
南汐點點頭,“可以?!蹦舷彩菨M心期待,也不知道雪狼王會給她帶什么樣的寶貝換。
雪狼王聽見南汐答應(yīng)了,在原地蹦跶了兩下帶著三只雪狼就跳出了院子。
南汐,雪狼王專門來打她靈泉水的主意來的吧!
次日一早,王大富就背著一背簍的野豬肉來了南家,在家的只有沈心悅母女兩,南川他們都去鍛煉去了。
沈心悅打開門就看見王大富背著一背簍的野豬肉,“嫂子,這是汐汐昨天打的野豬,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剩下的都在這里了?!?/p>
沈心悅還有些懵,閨女昨天又打野豬了?她怎么不知道,但還是客氣的讓王大富進(jìn)去了。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喲,這一大清早的我是不是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男人不在家才幾天啊,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勾搭別的男人了,你也不怕南博森回來休了你。”說話的正是姚翠花。
沈心悅瞥了她一眼,“你嘴里是吃了屎嗎?一大早就來我家門口噴糞,我都沒把你和野男人鉆玉米地的事情說出來,你是怎么好意思來我這里找存在感的?王大富同志是來送東西的,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搭他的?心臟看什么都臟,你以為別人都想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