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了一眼的朋友A:“...........”
欺負溫栩?!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難道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傷口嗎?分明是溫栩給了他一拳啊!
云端老板見狀,趕緊遣散周圍看戲的人群,大家想繼續看好戲,奈何不允許便離開,酒吧DJ音樂繼續播放將氣氛重新推送到浪潮。
至于殘局,有工作人員來收拾。
圍著卡座的唯有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
溫栩雙手環胸,輕哼一聲,“沒人敢欺負我。”
段則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問道:“那為什么要和他起沖突呢?”
溫栩看著朋友A翻白眼:“還不是因為他背地里說溫頌的壞話。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當初宴會救下溫頌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現在又背地里詆毀溫頌。”
“溫頌是我們溫家的人,只能我討厭他!”
每說一句話,站在身邊從未說過話的關睢臉色越沉。
坐在角落的趙明濯從關睢出現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對方的存在,難以忽視,等人走到跟前來都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比如說把手中的小方盒收起來。
算了。
懶得收起來。
趙明濯是個聰明的Alpha,關睢在看見他手中拿著的小方盒時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猜到,對方昨晚早就發現他躲在暗處,單純沒點破。
反而———
故意跟著溫頌上樓又掉落避孕套。
每一個步驟都在和他宣誓著對溫頌的主權。
段則余光瞥了一眼關睢,忍不住皺眉,“你是說當初那些羞辱溫頌的人是趙明濯找去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溫栩:“嗯哼。”
看了一眼趙明濯開始陰陽怪氣:“而且我看某人現在玩脫后悔了呢。”
段則向趙明濯求證:“阿濯,溫栩說的是真的嗎?”
趙明濯在宴會救下溫頌的事跡于圈內流傳,朋友知道他們存在協議,不知道的以為Alpha一見鐘情,未曾想其中竟然夾著這點上不得臺面的事。
最重要的是段則居然從來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不是聽溫栩說,他真的一直被蒙在鼓里。
低劣的手段實在太過于讓人感到幾分厭惡,特別是Alpha還一副假惺惺的態度,分明訂了婚還想和人繼續維持關系。
趙明濯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回答段則的話。
落在眾人的眼里擺明就是承認下來。
這時,關睢冷不丁地開口問一句:“溫頌知道嗎?”
溫栩忍不住開口就是懟:“溫頌當然不知道啊!如果知道肯定就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就是老實聽話,總被壞Alpha騙。”
關睢看了一眼趙明濯,轉身,停頓一會兒,沒有說半個字便離開。
約莫三秒,坐在卡座里的趙明濯將手中的小方盒收起來,站起身,越過眾人,跟在關睢身后一起離開。
溫栩感到幾分莫名其妙:“他們兩個怎么都走了?而且還這么的默契........”
段則:“有點事要去討論。”
溫栩突然問道:“他倆不會打起來吧?”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腦袋幾乎貼在一起,目光緊盯著離開的兩名Alpha的身影。
段則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不知道,可能會。”
自古Omega禍水,沒想到現在輪到Beta。
真的不知道溫頌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段則又言:“不用管,這件事他們會處理的。”
“果然談戀愛需要謹慎,”溫栩搖著腦袋說,“真怕初戀給錯人。”
段則偏過腦袋,像是開玩笑地說,“和哥哥談就不會給錯人。”
溫栩:“.......滾。你算哪門子的哥哥。”
段則挑眉:“情哥哥也是哥哥。”
溫栩二話不說就是踩Alpha的腳,疼得對方暗罵兩句“我操”。
他冷笑問:“操誰呢?”
段則:“你........”
溫栩踩他腳的力道加重。
段則疼得嘴巴成了個“O”形狀,將后面的話補充:“——輕一點。”
溫栩收回腳。
段則倒吸一口氣:“小貓大王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溫栩毫不猶豫地說:“不能。”
段則:“那行叭。”
“哦對了,”他收起玩笑姿態,打量著溫栩,發現對方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后松口氣,“你沒受傷吧?”
溫栩被關心一句,心口暖暖的,搖頭,“沒有的。”
“真的沒有嗎?”段則擔心溫栩是在逞強。
溫栩點頭如搗蒜:“沒有的。”
段則伸手捏了捏Omega的臉:“還挺乖,沒打架。”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朋友A:“..........”
另一邊。
關睢走到酒吧一處隱秘的走廊,看了一眼這邊沒人會過來后停下腳步。
跟在身后的趙明濯見狀保持著沉默。
見人停下來他也停下來。
趙明濯喉嚨有點干澀,主動開口:“你和溫頌———”
關睢半斜靠在干凈的墻面,掏出打火機把玩于掌心,視線從對方的衣服下擺劃過,語氣淡到仿佛在交談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避孕套還在你的口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