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景妤的主動關(guān)心,我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樣開心。
但是,人總是貪心的,僅僅只是隔著屏幕的關(guān)心,仍讓我覺得不夠。
所以,我便打算去蕭景妤的辦公室,讓她面對面的跟我說。
于是,我便走向蕭景妤的辦公室,正打算開門,卻被身后的聲音吸引。
蕭景妤辦公室的對面就是我們?nèi)齻€部長的辦公室,現(xiàn)在部長辦公室里就只有蕓夢汐一個人,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我意識到,蕓夢汐可能醒了。
于是,我放棄了去蕭景妤辦公室的想法,轉(zhuǎn)身回到了我的辦公室內(nèi)。
一進門,我就看到蕓夢汐只穿著上半截衣服,露著雪白的屁股站在飲水機前取水。
我愣住,連忙退出辦公室去。
我靠,剛剛也太驚險了,差點被她發(fā)現(xiàn)。
不過,她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了?酒醒了還是沒醒啊?
而且,她的連衣裙已經(jīng)被扯壞了,她目前的這個樣子,該怎么回家呢?
我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去蕭景妤的辦公室,希望她那里有多余的衣服。
“搞半天,還是得去。”
我哭笑不得,走到蕭景妤的辦公室門前,輕輕地將門推開。
“嗯?”蕭景妤抬頭,發(fā)現(xiàn)是我,一臉迷惑地歪了歪頭,“怎么啦?”
“嘿嘿,想你了唄。”
我笑了笑,進了辦公室,反手把門關(guān)上。
蕭景妤抿著唇笑,微微頷首,說:“少來,到底干嘛?”
我走到她身邊,先是逗弄了她幾句,把她逗得面紅耳赤,花枝亂顫,隨后才說出這次來的目的。
“我想問問你,你這里有沒有多余的裙子或是褲子啊?”我詢問蕭景妤。
蕭景妤疑惑地看著我,說:“你要干嘛?”
我說:“蕓夢汐的衣服壞了,我想……”
“你想給她件衣服穿?”蕭景妤瞇起眼來,語氣瞬間就變冷了。
我察覺到蕭景妤有些生氣了,連忙解釋說:“她現(xiàn)在裙子壞了,總不能讓她就這樣出去吧?”
蕭景妤有些不高興了,陰陽怪氣地說:“你倒是挺關(guān)心她嘛。”
“不是呀,我倆畢竟一個辦公室嘛,要是她那樣出去的話,給別的同事看到了,別的同事肯定會說閑話的。”我解釋說,態(tài)度十分誠懇。
蕭景妤聽后,語氣不再強硬,說:“那邊的衣架上有我之前穿的百褶裙。”
我回頭看向辦公室角落,那里有個衣架,上面掛著一個牛仔帽,一件白襯衫,以及一條糖棕色的百褶裙。
我走了過去,將百褶裙摘下來,發(fā)現(xiàn)這條百褶裙的設(shè)計頗有幾分西部牛仔的風(fēng)格。
它的配色特別像西部片里的女牛仔,看起來又美又颯又性感。
在這條百褶裙的腰間,還做了一條裝飾性的黑色皮腰帶,使得整條裙子看起來更加的具有質(zhì)感了。
只是,當(dāng)我翻看這條裙子的裙底時,卻發(fā)現(xiàn)裙子里面居然沒做打底。
一般這么短的裙子,里面都會做打底的,為什么這條沒有呢?
“蕭景妤,為什么這條裙子沒做打底啊?”我問蕭景妤。
蕭景妤說:“之前有的,后來因為一次意外被勾破了,我嫌影響美觀,就直接將打底裁掉了。”
聽到蕭景妤這么說,我腦袋瞬間大了一圈。
這么短的裙子沒有打底,這要是穿出去,風(fēng)一吹就走光了。
“你還有打底褲嗎?”我問蕭景妤。
蕭景妤皺眉,問我:“你要打底褲干嘛?”
“穿裙子沒有打底褲,風(fēng)一吹不走光了?”我對蕭景妤說。
蕭景妤搖了搖頭,說:“沒有,難道蕓夢汐沒穿打底褲嗎?”
我剛想回答“她連內(nèi)褲都沒有”,但話到嘴邊被我收住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要是這么說了,蕭景妤肯定會問我:你怎么知道的?
到時候我咋說?我親眼看到的?那樣蕭景妤不炸才怪呢!
所以,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只好對蕭景妤說:“應(yīng)該有吧,我也不清楚。”
蕭景妤說:“一般女孩子穿裙子都會有打底褲的,我看她穿的好像是連衣裙,應(yīng)該也有。”
我苦澀的一笑,說:“希望吧。”
本來蕓夢汐是有的,但是,卻被客戶給拿走了。
但這些我又沒法告訴蕭景妤,只能裝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
蕭景妤聽到我的話之后,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說:“你倒是挺關(guān)心她。”
我連忙解釋說:“沒有沒有,我這不是為了避嫌嘛,萬一她真的有啥事,那其他同事不得傳我們的謠言?
“這玩意,一傳十十傳百,而且還容易以訛傳訛,最終造成難以收拾的局面。
“比如之前我跟家里人說我去濟南了,結(jié)果后來傳到我姥姥那里,他們居然說我去大西南了。”
蕭景妤愣了一下,啞然失笑,說:“你去大西南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所以說,三人成虎,積毀銷骨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快去吧。”蕭景妤嘟著嘴,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笑了笑,調(diào)侃她說:“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我才不在意你呢!誰會在意一個在別人臥室里裝針孔攝像頭的變態(tài)啊?”蕭景妤哼了一聲。
我嘴角抽了抽,有些生氣地說:“怎么還提這事啊?我都解釋過了呀!”
本來那就是江碩逼我干的,再加上當(dāng)時我跟蕭景妤不熟,一直對她抱有偏見,覺得她天天穿得那么騷,肯定是個撈女,是個拜金女。
而且,江碩還跟我說蕭景妤是他養(yǎng)的小三,我自然而然地就信了,因此對她一直是負面印象,所以就遵從江碩的命令了。
畢竟,我是跟著江碩混的,他給我布置任務(wù),我沒法拒絕。
再加上我當(dāng)時本就討厭蕭景妤,所以更沒理由拒絕。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那些都是謠言了,蕭景妤雖然表面穿得性感風(fēng)騷,但實際上內(nèi)心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正相反,她很純愛,很善解人意。
而江碩所說的蕭景妤是他的情人,跟他睡過很多次了,自然也是污蔑,為的就是毀壞蕭景妤的形象,讓她孤立無援。
他當(dāng)初為了讓我相信那些污蔑,甚至還自導(dǎo)自演了一出戲,說蕭景妤非要懷他的孩子逼他離婚娶她呢!
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蕭景妤的真實為人了,所以,以前的事,自然也就沒法和現(xiàn)在的我相提并論了。
可蕭景妤卻又提起這件事來,甚至還說我是變態(tài),雖然是開玩笑的,但是我真的很不開心。
“哎呀……”蕭景妤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怨氣,態(tài)度也稍稍好了一些,“我開玩笑的嘛,你別生氣呀。”
“蕭景妤,這并不好笑!”我有些惱火地說。
蕭景妤見我真的生氣了,便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我慢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