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妤努著嘴走到了我面前,抓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晃了晃,像是在撒嬌一樣。
本身我是滿腹冤屈,滿腹憤懣的,但被她這么一弄,我心中的怨氣瞬間就散了一大半,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果然,撒嬌女人最好命,這話真不假。
“別生氣了嘛,以后我不提了就是。”蕭景妤語氣軟軟地跟我說。
見一向嘴上不饒人的蕭景妤居然變得這么溫順,我心中忽然就被觸動了。
那溫順的模樣,那示弱的表情,那求饒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癢癢的,像是在被無數根羽毛搔弄一樣。
她這個樣子真的太可愛了,可愛到讓我鼻血都要流出來了,那感覺,像是整顆心臟被粉紅色的棉花包裹,溫暖,柔軟,且甜蜜。
我有些火熱,好想抱著她親一親,抱起來轉個圈,甚至是打開窗戶對著外面吼幾聲。
她這個樣子過于可愛,可愛到讓我的情緒達到頂峰卻無法釋放。
若是不做點什么,我真的感覺自己要壞掉了。
我再也忍不住,突然就抱住她親吻。
“唔唔!”
突如其來的靠近讓蕭景妤有些措手不及,她輕輕掙了一下,肩膀的力道卻慢慢松了。?
她沒有再動,反而抬手環住我的后背,回應里帶著一絲試探,漸漸變得自然起來。?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彼此加快的呼吸聲在空氣里交織,帶著點說不清的溫熱。?
那一刻,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只剩下踏實的暖意。?
我真的越來越喜歡蕭景妤了。
她完全不像是我之前想象中那樣騷,那樣拜金,正相反,她很純愛,很善解人意,甚至……還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偶爾還會小作一下。
但她會聽我講道理,也愿意為我改變,甚至還會主動示弱,撒嬌討好我。
更關鍵的是,她在意我,能包容我。
這些都是一個優秀的女朋友所具備的特質。
如果說之前的我對蕭景妤的喜歡只有一杯水的話,那現在的我,對她的喜歡無疑是變成了一盆水,甚至是一桶水。
而且,不是一般的水,是粉紅色的,帶著浪漫氣息的小甜水。
我們吻了好久才分開。
蕭景妤臉頰緋紅,低著頭,小拳頭輕輕地戳了戳我的胸口,一副小嬌妻的模樣。
我忍不住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說:“你再撒嬌,我可就受不了了,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
蕭景妤哼了一聲,說:“誰勾引你啦?自己好色還說別人……”
“你不好色啊?”我笑問。
蕭景妤說:“我才不好色呢!”
我說:“你不好色,剛剛干嘛回應我?”
“我……我才沒有回應你呢!是你強吻我的!”蕭景妤臉紅到了耳根。
我說:“那你報警吧。”
“切,真報了你又不樂意。”蕭景妤撇了撇嘴。
我笑著說:“不會,你報吧,把我這個臭流氓抓起來,這樣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也不用天天生我氣了。”
“不報。”蕭景妤把臉撇到一邊去。
我則湊近她,用鼻子蹭她的耳朵,她的臉頰,蹭得她縮起脖子來,看樣子是很癢。
“哎呀,你好討厭啊!趕緊出去吧!去給你的蕓夢汐換衣服!”
蕭景妤又惱羞成怒了,直接把我推走。
于是,我第二次被她推出了辦公室。
看著緊閉的辦公室門,聽著突然響起的“咔嚓”鎖門聲,我險些笑出來。
這個蕭景妤,怕我進去看到她的窘態,居然把辦公室的門鎖了。
可她這樣就不怕有同事找她有事嗎?
我拿出微信,給她發去了消息。
蕭景妤回復我:你別管!
我:生氣啦?
蕭景妤發了個生氣兔子的表情包。
但我知道,她并沒有生氣,甚至能從她的字里行間感覺到她的傲嬌,以及她的在意和羞澀。
只是,有件事我很不明白,明明之前我逗她她反應不會這么大,為什么感情更好了之后,她反而更容易害羞了呢?
難道感情越曖昧,女孩子就越容易害羞?
不會吧?這個網上沒教,江碩也沒教啊!
那我是不是應該跟她表白,徹底確定關系呢?
雖然我特別想這么做,可是我記得那些戀愛博主都說,一定不要輕易表白,表白是勝利的凱歌,不是沖鋒的號角。
一旦表白了,就很容易被拒絕,等到你們把情侶間該做的事都做了,她自然會問你“我們是什么關系”。
到時候,再表白就穩妥了。
雖然我現在已經學會跟女孩子相處了,但是對于如何談戀愛,如何表白尚且沒什么經驗。
為了穩妥點不失去她,我還是先忍住吧。
于是,我強行壓下了內心的激動,回復蕭景妤說:別生氣啦,不然你打我一頓?
蕭景妤:不要,臟了我的手。
我:那你現在在干嘛?不會在生氣吧?
蕭景妤:切,我打字工作呢,才不要為了臭男人生氣!
我調侃她:別打字了,打我。
蕭景妤:哈哈哈哈。
蕭景妤:你要笑死我。
我:嘿嘿,打我就不生氣了?
蕭景妤:哼,我可不敢打你,給你打爽了怎么辦?
我:那你就讓我爽一爽唄。
蕭景妤:這話好怪哦。
我:哪里怪了?你不想讓我爽嗎?那我讓你爽也可以。
蕭景妤:別貧嘴了,一會兒下班了,你不是還有事嗎?趕緊準備一下吧。
我:好的,那明晚見,明晚讓我爽,或者讓你爽。
蕭景妤又發了個兔子表情,只不過這次的表情是【打你】的意思。
我喜滋滋地放下手機,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蕓夢汐茫然地坐在沙發上,腿上則蓋著那條斷掉的半截裙子。
“蕓部長……”我尷尬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百褶裙,“你穿這個吧……”
蕓夢汐抬頭看我,似乎是醒酒了,問我:“我的衣服……是你弄的?”
我連忙搖頭,說:“沒沒沒!你自己弄破的啊!”
“我自己弄破的?”蕓夢汐皺眉,用很警惕的眼神看著我,“那我的內褲呢?”
“啊?”我愣住。
她的內褲不是被客戶拿走的嗎?干嘛問我?
蕓夢汐不會是那種喝酒會斷片的體質吧?
“啊什么?我問你,我內褲呢!”蕓夢汐生氣地說,“還有,我下面有點疼,你是不是趁我睡著對我做什么了?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