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雙腿上的風穴大開,身影在太乙山的山路上快速挪移,不多時便按照地圖上的指引來到了太乙山腳下城鎮。
太乙山腳下的城鎮說是城鎮,倒不如說是農莊。秦國將太乙山腳下的大片土地賞賜給天宗當做封地,而為了打理這些土地,一些天宗弟子的家人便搬遷到了這里,慢慢的便形成了一座城鎮。
許青走入城鎮內后,數個巡邏的弟子便發現了他,在經過查驗身份后,許青才進入了鎮子中,根據地圖的指引來到了胡美人所居住的宅院外。
青石磚瓦的圍墻內,一座兩層高的小樓燈火通明,緊閉的窗戶上一道曼妙的影子倒映著。
看著那道影子,許青露出一抹笑容來,運轉御風而行便翻墻進入了宅院中。
閣樓,二樓窗邊。
胡美人倚在窗邊的桌案上,酒紅色的秀發半散著,落在白膩光滑的香肩之上。
白色金邊紋路的睡衣將她她那前凸后翹的曼妙身姿勾勒的淋淋盡致,胸前的酥球將睡衣頂起一個夸張的弧度,白膩的肌膚泛著燭火的光暈。
豐滿的翹臀壓著睡衣的裙擺落在大腿之上,白膩的肌膚緊貼著將薄薄的睡衣拉緊,隱約可見泛著紅潤的肌膚。
白色裙擺順著小腹垂下,垂在豐滿緊致的大腿上,修長的小腿向外岔開,跪坐在軟墊之上。
小巧精致的腳丫腳底朝上,紅潤的腳趾像是一顆顆熟透了的紅葡萄一般,讓人垂涎欲滴。
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上滿是哀怨之色,讓本就楚楚可憐的胡美人更顯嬌弱,讓人心生憐惜。
“許郎,我.”
胡美人看著手中的許青送給自己的發簪,狐尾眸子中滿是思念,紅潤的唇瓣輕輕抿著。
雖然和許青只是分別了沒不到一個月,但她心中對許青的思念卻是與日俱增,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個將她魂魄勾走的小男人。
“哐當~”
緊閉的窗戶突然被打開,胡美人被突然起來的動靜驚的回神,俊俏的小臉閃過驚嚇之色,小嘴微微張開。
“只是風呀~”
胡美人輕舒一口氣,纖細的小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胸脯,被白色睡衣包裹著的酥球被帶起陣陣波瀾。
略冷的秋風吹來,胡美人將手中的發簪放下,雙手放在小腹上,邁著修長的美腿朝著窗戶走去。
看著隱入夜幕之中的太乙山,胡美人的眼眸微微動容,小臉露出哀愁之色。
“許郎~你何時才會返回太乙山呢?”胡美人輕嘆道。
當初分別的時候,許青便說自己會返回太乙山參加天人之約,而她也聽說了天宗和人宗已經派人去送請帖了,說明天人之約就要開始了,但她依舊遲遲不見許青返回的身影。
“才分別二十一天便這般想我了嗎?”
許青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胡美人身后響起,胡美人連忙轉身看去,看著站在屋中的許青,眸子中的驚訝轉而變為了驚喜。
“我不是做夢吧?許郎~真的是你嗎?”
胡美人看著許青那張熟悉的俊秀臉龐,小手捂著粉嫩的唇瓣,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看著驚訝的胡美人,許青臉上笑意更濃,張開雙手說道
“自然是我,我回來了。”
見朝思暮想的情郎終于來了,胡美人心中驚喜萬分,兩道清淚從眼角流下,淚珠劃過淚痣,順著臉龐落下。
“許郎~你終于來了!”
胡美人邁著修長的美腿朝著許青跑去,不著絲毫的小腳丫踩在地板之上,發出碰碰的聲響。
一雙藕臂張開,白色的睡衣也隨之張開,兩只圓潤白膩酥球像是楚國的魚糕一般,上下擺動著。睡衣金色的邊紋微微凸起,防偽豆幫著許青確定自家主人的身份。
胡美人撲進許青的懷中,許青雙手抱住胡美人,一手勾著對方那纖細的腰肢,另一手輕撫著那張潔白無瑕的玉背。
“我來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許青將頭垂在胡美人的耳上,溫柔深情的說道。
雖然太乙山腳下的鎮子中有胡夫人陪伴著,但當時的胡美人剛剛從生死危機中脫離出來,正是心中驚懼之際,他當時應該好好陪著對方的。
只不過當時的新鄭的情況沒有給他這些時間,而返回秦國的路上也是兇險萬分,為了胡美人的安全考慮,也只能將其提前送回太乙山了。
“沒關系的許郎,我知道你的難處,不管多久我都會在這里等你的。”
胡美人將頭埋在許青的懷中,聲音帶著哭腔,雙手緊緊抱著許青,生怕許青這個臭男人會跑了一樣。
“秦國那邊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等到天人之約結束你便跟我一起回去。”
許青揉著胡美人的秀發說道。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胡美人也收起眼中的淚水,將臉貼在許青的胸膛之上,嗅著那熟悉的味道,整個人都被安全感籠罩著。
“你這段時日子在太乙山如何?有沒有人欺負你?”許青捏了捏胡美人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輕聲問道。
“沒有,鎮子里的人都很好,天宗的大師們.”
胡美人微微抬頭看著許青,輕聲講述著自己這段時日的生活。
有胡夫人和若桃兩人在,再加上許青提前通知過天宗,所以胡美人并沒有受委屈,
許青抱著懷中的美人,只感覺懷中像是多了一塊溫潤柔軟的暖玉一般,讓人不愿意松開。
胡美人身體散發的幽香縈繞在許青的鼻息之間,不斷挑動著許青的情緒。
微微晃動的酥球隔著薄薄的睡衣,略微帶一絲硬點的金色紋路像是忽上忽下的小魚一般,攪得許青的心像是一只小貓一樣。
“你在這里過得舒心就好,這樣我也能放心。”
許青呼吸有些粗略,但還是壓著心中的想法,輕輕松開了胡美人。
他這剛返回太乙山第一天,就干這種事不太好,畢竟他剛剛給自己樹立了一個積極向上的有志青年的人設。
胡美人也松開了許青,輕輕將眼角的淚水擦拭掉,抬頭剛準備詢問許青在秦國的生活如何之際,便看到了許青臉上閃過的克制之色。
“許郎~沒有你在,人家怎么可能過得舒心呢?”
胡美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狐尾美目微微瞇著,眼神變得有些游離起來,看向許青的眼神中的情意能夠化絲絲長線。
不等許青說話,便上手輕輕攬住許青的手臂,小手在其衣服上輕輕滑動著。
“我這不是來了嗎?等到這邊的事情結束后,我便可以天天陪著你了,直到山無棱、天地合,海枯石爛。”
許青咽了咽口水,胡美人想他,他也想著胡美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他自然也難以壓制心中的情意,想要將自己所有的思念化作凌厲的箭雨送給胡美人。
但是吧,他最近.
胡美人上下打量了許青一眼,眼中的笑意更濃,輕輕摟著許青的手臂,紅潤的腳趾微微墊起,湊到許青耳邊低聲說道
“太醫令,還記得當初在王宮內是如何為我舒心的嗎?人家心口有些痛呢~”
說著胡美人傾吐幽蘭打在許青耳邊,伸出小巧的信子觸碰在許青的耳垂上,留給許青一絲溫熱華潤。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赤松子他們是讓他參悟易經,又不是讓他禁欲?
更何況他修的是陰陽太極之道,不領略陰陽,又如何能夠明悟太極呢?
胡美人就是他修煉路上的最大心魔,今晚他就要出劍斬心魔,以劍開路,一路殺入大道之中!
“那本太醫令就幫你好好寬解一下胸懷,今夜就讓你來助本大師修行,讓你看看我大威天龍的厲害!”
許青呼吸變得粗略,一把將胡美人攔腰抱起,便朝著軟榻走去。
胡美人驚呼一聲雙腳便離地了,雙手緊緊勾著許青的脖子,,白色金邊紋路的睡裙裙擺垂下,一雙修長緊致的美腿輕輕晃動著。
垂下的裙擺遮不住大腿,微微彎曲美腿帶著腿胯擠出兩三道折迭來。
“許”
胡美人微微仰著脖子,話尚未說完便被許青打斷,狐尾眸子微微瞇著,鼻息間的呼吸更加粗略。
雙手捧著許青的小臉,開始回應許青的思念。
閣樓下方熟睡中的若桃突然被驚醒,若桃睡眼惺忪的眸子猛然睜開。
想到今天從山上天宗弟子口中得知許青來太乙山的事情,眼中疑惑瞬間變成了無語,小臉也直接拉了下來,她有種夢回韓王宮的錯覺。
“假死之前,在韓王宮我要望風。假死之后,來了太乙山我還要望風,那我不是白假死了嗎?”
若桃氣憤的說道,用力的捶了兩下自己的大腿,便耷拉著腦袋起身從床榻上走了下來。
一邊在心中嘀咕著許青,一邊走到了閣樓的樓梯旁,開始為許青和胡美人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