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昱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我情況特殊,喝不了酒,再說了,誰讓你比我早出生了那么一分鐘,當哥的不有點擔當怎么行?”
季池淡淡來了句,“早知道小時候揍你的時候下狠手了。”
季昱:……
另一邊。
在眾人都離開之后,臥室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許知意窩在沙發上,劃拉著手機裝作很忙的樣子,實則根本沒心情看手機里的內容。
代墨旻坐到了她的對面,良久,開口道:“許知意。”
“到!”
許知意由于神經處于緊繃的狀態,導致在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下下意識地就喊了出來。
話音剛落,她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代墨旻的表情。
果不其然,聽到了他毫不遮掩的笑聲。
代墨旻忍不住笑了出來,等他笑夠了之后,他才問道:“你的另一個靈魂什么時候出來?”
許知意猛然睜開眼睛,發現代墨旻正認真地看著自己。
她瞳孔震顫了一下,聲音也有些顫抖,“老板,你終于相信我說的話了?”
許知意將手機扔到一邊,表情十分認真,“老板你放心,我已經靠我頑強的意志力戰勝了另一個靈魂,它已經完全消失了,不會再出來作妖了。”
系統:她?頑強的意志力?
那它挨的那些打算什么?
代墨旻挑了下眉尾,“是嗎,看來你還挺厲害的。”
許知意忙不迭點頭,“這都是老板栽培的好,對了老板,這樣的話,那什么七天的口頭合約是不是…不作數了?”
她眨巴著眼睛,期待地看著代墨旻。
代墨旻松了松領帶,靠在沙發背上,垂著眼睫看許知意,“為什么不作數?”
許知意蓄意勾引的時候他沒有任何感覺,反倒是她又變回之前的樣子時更有吸引力一點。
他這人一向如此,遇到感興趣的人和事情都不會輕易放手,比起未知的結果,他更討厭錯過的悔意。
許知意:誒?
她激動地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是…這都不是我說出來的,我也是受害者,怎么能作數呢?”
代墨旻沒有理會她的那些話,而是拍了拍他的腿,朝她挑了下眉。
許知意立馬撇過頭不看他,有些氣鼓鼓地說道:“我不!”
代墨旻懶懶開口,“不配合的話,那合約可沒得商量了。”
下一秒,一道帶著香味的勁風襲來,代墨旻眨了下眼,許知意就到了他跟前。
她并沒有像上次那樣坐在了他腿上,而是雙腿分開,直挺挺地跪在他腿兩邊。
許知意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板,現在可以商量了嗎?”
代墨旻和她對視著,在許知意沒防備的時候,他的雙腿忽然向兩邊打開撞了下許知意的腿。
于是她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摔到了他的腿上,不管過程她態度如何堅硬,她最后還是坐到了他腿上。
許知意撇了下嘴,扭過頭小聲嘟囔了一句,“哼,還說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代墨旻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臉轉了過來,挑了下眉道:“這才哪到哪?”
許知意沒理他這句話,直接問:“老板,合約到底能不能不作數?”
代墨旻表情溫和道:“這樣吧,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要是讓我滿意了,合約就作廢怎么樣?”
正好他也想知道,許知意對他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
許知意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說的啊。”
代墨旻‘嗯’了一聲,“我說話算話。”
許知意當即傾身親了上去,她閉著眼睛,將老師教給她的接吻**全用在了代墨旻身上。
代墨旻微張著嘴,對于她的主動既不迎合也不拒絕。
忽然,他向后仰頭,和許知意拉開距離。
在許知意不解地眼神中,他開口道:“怎么親兩次了技術還是這么爛?”
許知意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的吻戲可是經過老師認證最唯美最上鏡的。”
代墨旻輕笑了一聲,他手掌著許知意的后腦,“今天你運氣好,我親自教你怎么舌吻。”
在許知意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代墨旻忽然貼了過來。
這種感覺跟剛才的簡單摩擦完全不一樣。
代墨旻深深地吻著,舌頭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挑弄,又時不時的吮吸一下。
許知意心跳的越來越快,她這才意識到,原來接吻還能有這種感覺,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下,從頭到腳都是麻麻的。
一吻畢,兩人眼神都有些迷蒙。
代墨旻喘著氣問道:“怎么樣,舒服嗎?”
許知意緩了片刻才清醒了過來,代墨旻的視線太過熱烈,她有點不敢跟他對視。
聽到代墨旻這么問,她耳根又燒了起來,一時羞的不敢抬頭看他。
許知意咽了下口水,“老,老板,合約是不是能作廢了?”
“嗯。”代墨旻從鼻腔中發出了短促的一聲。
許知意雙眼一亮,當即就要從沙發上下來。
代墨旻突然伸出手攬在她的腰間,阻擋了她的動作。
許知意疑惑地看著他,依然保持著要離開的姿勢。
代墨旻眼底染上一絲欲色,剛剛接過吻的嘴唇透著一絲不正常的紅,他一臉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聽說你這幾天害怕的都不敢睡覺?”他的聲音難得的帶了一絲沙啞。
許知意看著他這樣子,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還,還好,主要是沒住過這么大的房子,有些不習慣,我還是覺得我那個小居室就挺好的。”
許知意不知怎么的,平緩下來的心臟又加速跳了起來。
震的她耳膜都一鼓一鼓的,讓她險些都聽不到代墨旻的聲音。
代墨旻忽然傾身,一下子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許知意立馬僵著身體不敢動。
她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就在她以為代墨旻會做些什么的時候,他只是拉開了茶幾下方的抽屜。
代墨旻拿出了一小包未拆封的濕巾,稍稍坐直身體后,他瞥到了許知意的表情。
他勾起嘴角問道:“這么緊張做什么?是怕我對你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