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姜玉稚道。
她搬來一張軟塌自己躺在上面,道,“今夜你睡床。”
卻不想墨卿言卻忽然將她整個(gè)人抱起,放在床榻上,道,“別做夢,我的小藥侍。”
姜玉稚奇急,推不開他就要咬他,結(jié)果他躲也不躲。
一個(gè)牙齒印留在了他的肩膀上,配上紅衣顯眼的很。
他故意解開衣襟露出這個(gè)牙印,誘惑道,“怎么樣,可還喜歡?”
“無恥!”姜玉稚想要爬下床榻,卻被他牢牢按在懷里,道,“我也給你種一個(gè)。”
然后極快速的,不由得她反抗的,吻住了她的鎖骨。
輕輕的吸,許久才松開了她道,“甚好。”
一個(gè)吻痕留了下來。
姜玉稚氣的面色鐵青,雙手卻被他牢牢控制住,動彈不得,智能從牙齒里咬出這句,“國師大人,好本事,真是葷素不忌。”
墨卿言卻將自己的臉龐沉在她的頭頸處,片刻傳來了悠長的呼吸。
姜玉稚被他牢牢鎖在懷里,動彈不得。
一夜過去。
沒想到好事的人也看了一夜。
國師大人好龍陽的消息傳的人盡皆知。
郭廷對待姜玉稚的態(tài)度也不同了。
吩咐人為她準(zhǔn)備了新的營帳算做拉攏。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國師大人在軍營里通行無阻。
姜玉稚阻止不了他,反而被他跟著,去哪里都不好下手。
“讓我猜猜,你想得到一個(gè)禮物。”墨卿言湊近她道。
“無聊。”她道。
“放心吧,再過幾日,你便會收到最適合你的禮物。”墨卿言道。
“駕!”快馬揚(yáng)起塵土。
“將軍,關(guān)北側(cè)大勝了!”
傳捷報(bào)的馬匹從他們面前穿了過去。
郭廷大喜,大宴三軍。
墨卿言自然也是坐上賓。
“墨兄,今日大喜,你我同樂!”郭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砸了杯子,道,“拿壇來!”
一排酒壘在他面前。
“暢快!曹遲這狗賊還以為自己可以長驅(qū)直入!現(xiàn)在,呵呵!還是將軍高見!”一旁拍馬的將士道。
“這還要多謝姜大夫。”郭廷站了起來道,“飲!”
姜玉稚捧著自己的酒杯,略微喝了點(diǎn),便一笑道,“都是將軍睿智,當(dāng)斷則斷,我算不得什么。”
將功勞都推到郭廷身上。
“姜大夫,我也要與你喝一杯。”林小將軍自來熟的道。
墨卿言卻站了起來,不動聲色的擋在他面前,道,“這里窄的很,不如出去松快松快。”
也不等姜玉稚同意,拉起她就往外走。
月明星稀,萬民將士普天同慶。
他道,“如此良辰美景,可開懷?”
姜玉稚冷淡的隨意應(yīng)了一聲,算做回答。
“世人都說國師可摘星辰。”他道,“你要不要一顆算作禮物?”
“世人愚昧。”姜玉稚淡淡道,“即是天上的星星又豈會被人攀折。”
“我能。”墨卿言取了一杯酒,對著月亮道,“你看,杯中酒,酒中月。”
“雖說是些拙劣的小技,但到底只為博你一笑。”
他將這杯月亮送到她唇邊,道。
姜玉稚看著他如此努力,不經(jīng)意的笑了,雖然很淺很淡,但足夠美麗。
“我不知你身份,姜稚大概也是你的假名。我便自來熟一些,叫你一聲阿稚。”墨卿言笑道。
姜玉稚用一副你有病吧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堂堂國師,竟是你這樣的人。”
他松松淺淺的笑著回應(yīng),星月仿佛倒映再他的眼底,“阿稚,從現(xiàn)在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了解我吧。”
……
黃浩被趕出軍營后,日子并不好過。
沒錢沒權(quán),又欺壓了不少人,如今被反攻也是正常。
菜葉子,石頭,不要命的往他身上砸,偏偏他連傷都沒好透,只能茍延殘喘。
就是這個(gè)時(shí)候,兩個(gè)人將他麻袋一套扛走了。
……
這日,郭廷接到朝廷的嘉獎,開懷大笑之際,想起了姜玉稚,便把她喊了過來道,
“雖說你是一個(gè)大夫,但忠勇有佳,又有智謀榜身,可愿以后就跟著我,做我的親衛(wèi)?放心,日后前途少不了你。”
姜玉稚等的就是這句話,正要應(yīng)下,墨卿言卻道,“他做不了,我不日就要回京城為皇帝鑄丹,她身為藥侍,得跟著。”
郭廷卻沒有放人,反而道,“姜稚你的意思呢?我知你心有宏圖之志,可要屈尊在他身側(cè)做個(gè)尋常藥侍?”
“我愿跟在將軍身側(cè)。”姜玉稚朗聲道。
“好,既如此,你以后便是我的右旗親衛(wèi)了!”郭廷開懷道。
……
七日后,國師離開軍營。
郭廷親自來送。
墨卿言推辭不過,收下一車東西。
“今日倒是沒見姜親衛(wèi)。”有人道。
他只道,“就此別過。”
然后快步坐上了四匹馬拉的大車。
揚(yáng)長而去。
而姜玉稚?
正被堵著嘴,手腳綁著,困在這四駕馬車之內(nèi)。
“可還喜歡?”墨卿言饒有興致的替她梳發(fā),道,“看慣了你扮男裝的樣子,倒是忘記你還是個(gè)美人。”
姜玉稚哼哼唧唧的掙扎,卻無濟(jì)于事。
“我知道你有目的,想要留下,但郭廷這個(gè)人危險(xiǎn),伴君如伴虎,把你這個(gè)賊貓放他身邊,我不放心。”墨卿言解釋道。
他一下一下的梳著她的發(fā),格外的有耐心。
“不如隨我回京城,至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出不了大錯(cuò)。”
姜玉稚氣的急怒攻心,想要踹他,卻手腳都被捆住,無濟(jì)于事。
而在京城內(nèi)的宮闈中,
“他要回來了?”少女慕艾的眼神透著期許,反復(fù)問道。
“是的,公主,我們已經(jīng)得到國師大人的飛鴿傳書,再有三日,他便歸了。”
“等他回來,我穿這件桃粉色的衣裙去迎接他好不好看?”
她站在鏡子前左右比對,眼底竟是嬌羞。
“國師大人看見您這么用心,一定高興壞了,到時(shí)候說不準(zhǔn)請圣上賜婚都不一定。”
一旁的丫頭最甜,把公主捧得高高的。
“說起來,卿言離開我,去替父皇尋藥也有半年的光景了,也不知道再見到他,他是胖了?還是瘦了?”
“我給他繡的香囊不知道他用了嗎?”
公主絮絮叨叨的,不斷回憶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