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看到后,心中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念頭——這事,是不是沈驚蟄做的?
如果是沈驚蟄做的,那沈驚蟄也太可怕了!
不止蘇晚晴有這個想法,張兮兮也是。
對于沈驚蟄的手段,張兮兮聽說過。
手段鐵血,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否則的話,在沈文淵夫婦入獄時,她以一己之力,迅速掌握了風(fēng)華國際,將父輩的那些叔伯們給直接壓的抬不起頭!
沈驚蟄也在看直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子深處卻是有一抹無情。
“哎呀,可憐啊。”奶奶也在看電視,感嘆了一句。
沈驚蟄道:“沒什么可憐的,她只是恰好有用罷了。”
奶奶不懂什么意思。
電話響起,沈驚蟄拿起了手機,走到了陽臺接聽。
奶奶只聽到沈驚蟄若有若無的話語傳來。
“行,干的不錯。”
“價格按照約定的那樣,十塊小黃魚。”
“辛苦了。”
掛斷電話,沈驚蟄走到奶奶的身旁。
奶奶溫和而慈祥的詢問:“這么晚了,還有工作嗎?”
沈驚蟄笑了笑:“在幫江余生處理一些事情。”
直到現(xiàn)在,沈驚蟄和江余生互相的稱呼都是全名,沈驚蟄從來不會喊江余生為余生哥,而江余生也經(jīng)常喊她全名。
奶奶一聽到江余生,頓時問道:“我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哪天把他帶回來吃個飯啊?”
“最近工作忙,過幾天吧。”沈驚蟄敷衍著。
周余蓉受傷的消息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畢竟這可是直播事故,牽動了無數(shù)粉絲的內(nèi)心。
受傷的第三天,網(wǎng)絡(luò)上流傳出了周余蓉的病情報告。
臉部嚴重擦傷,在墜落的時候,臉部在地面上摩擦了二十多公分,右邊臉頰上的肉都被磨掉了一大塊。
醫(yī)生給出的結(jié)論也是非常的殘忍——大塊的疤痕將會伴隨一生。
“蘇蘇,今天是正月初八,你去看一下周余蓉吧。”蘇晚晴本來正在家里陪母親做康復(fù)訓(xùn)練,就接到了沈驚蟄的電話。
蘇晚晴愣了一下:“啊?”
“先戴著口罩去,等在病房沒人的時候,掀開口罩,讓周余蓉好好看看你的臉。”
“然后告訴周余蓉,只有江余生能夠治。”
“但是要周余蓉必須要在網(wǎng)絡(luò)上給江余生道歉,至于道歉多久,江余生會不會答應(yīng)救她,那就得看江余生的心情了。”
沈驚蟄給出了具體的方案。
蘇晚晴還在思索,沈驚蟄緊接著又跟了一句:“一切為了江余生。”
“好,我等會兒就去。”蘇晚晴說道。
沈驚蟄就是這樣,在商業(yè)方面,可以利用一切手段。
江余生已經(jīng)回到了漢海,在云頂山莊約見了葉飛羽:“幫我在云頂山莊腳下建一個占地面積約二十畝的大棚,外面用不透光的帆布遮蓋,我需要用來種植一些中草藥。”
葉飛羽頓時很激動:“好的,江教官,三天內(nèi)我就能夠完工!”
他可是明白,只要抱緊江余生的大腿,那崛起還不是遲早的事情?
江余生準備將所有的龍形草都移栽到云頂山莊附近。
夜晚,他站在云頂山莊最高處,俯視著整片的山莊。
豪宅很大,比一般的莊園都要大。
黑夜中,有一道流星極速而來,而后落在了江余生的旁邊,氣喘吁吁的。
不是葉家的三祖又是誰?
“江教官,我回來啦!”老葉很高興,“任務(wù)完成。”
說完右手一抖,十幾株血色的藥草出現(xiàn)在了手中,遞給了江余生。
江余生接過,而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銀色的果實,扔給了葉行舟:“賞你的。”
“好香啊!”葉行舟口水嘩啦啦的流淌,咬了一口,而后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仰面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著,口吐白沫,不斷的翻白眼。
“啊臥槽,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被毒死了!”
“江余生你不當(dāng)人子,臥槽!”
“我辛辛苦苦給你采藥,你居然想毒死我!”
老葉一邊抽搐著,口水嘩啦啦的,流淌了一地,感覺嘴巴都沒用了。
江余生仔細觀察他的反應(yīng),自言自語:“看來就算是修仙者,也不能直接吃龍形果。”
“漱口水,快給我漱口水!”老葉跪在地上,眼淚都流淌下來了,抓著江余生的衣襟。
江余生早就準備好了漱口水,遞給了老葉。
老葉猛然灌了一大瓶,這才感覺嘴巴不苦了,搖搖頭:“臥槽,我感覺我整個腦瓜子都通透了,有種腦組織褶皺被燙平的感覺。”
“不過里面蘊含了巨大的生命能量。”
老葉舉起了手中咬了一口的果子,沒舍得扔,問道:“你吃過嗎?”
江余生點點頭:“吃過,太苦了,差點把舌頭給咬下來。”
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江余生隨即又取出了煥膚膏給老葉看,老葉只用手沾染了一點,臉上就出現(xiàn)了凝重之色:“我有預(yù)感,這種果實,可以煉出一種絕世丹藥。”
“我準備在這里大量種植這種果實。”江余生說道。
老葉道:“遲早會暴露的,可惜的是,我陣法不精,不然可以幫你布置陣法,阻擋一些不懷好意之輩。”
江余生道:“不用,過段時間,我就可以將這里打造成武道領(lǐng)域。”
老葉這才不說話了。
“在長白山怎么樣?”江余生笑著問道。
葉行舟低下頭,羞澀的笑了笑:“那姑娘……很潤!”
“經(jīng)驗太豐富了,完全跟得上我的節(jié)奏,我感覺那一刻我快要羽化登仙了!”
“妙不可言!”
江余生翻了翻白眼:“沒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在長白山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事情!”
“那倒是沒有。”老葉兩手一攤。
正說著,沈驚蟄忽然打來了電話,里面?zhèn)鞒隽怂乔宕嗟穆曇簦骸敖嗌阍谀睦铮俊?/p>
“怎么了?”江余生問道。
“家里來了個客人,姓魏,說來自于京都,要見你。”沈驚蟄說道。
江余生眼睛一瞇,但語氣卻沒有太大的波動:“知道了,你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葉行舟連忙問道:“有麻煩嗎?”
江余生問道:“魏公公你知道嗎?”
葉行舟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朝大太監(jiān)魏千歲?”
“那不是江禹身邊的護道者嗎?”
“他可是明朝天啟年間就筑基的人啊,很多年沒有出手過了,是山上的人,實力不祥,但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結(jié)丹了,怎么會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