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健親到雍福宮指揮救援和抓捕兇手。
其實警察也沒做什么。
救人是120的事。
抓兇手是楚河的事。
不過,楚河不想太多暴露自己,把抓捕殺手的功勞送給周永健和南城公安分局。
周永健當然開心。
誰不要面子?
把那兩名東南亞外國人押回公安局去審理。
他們能審出下毛線來?
楚河拒絕到醫院去治傷,檢查那檢查那,瞎耽誤工夫。
曲建勇陪著李佳雨去接楊超,楚河讓楊霞開車到離的最近的診所。
“大夫,能治紅傷不?”
楚河問道門口值班的年輕女孩。
“能治,我就是新手,不是很熟練,你多擔待。”
女孩抬起頭看向楚河。
心想,大半夜的,小混混又打架了吧。
“沒事,能理解,老大夫誰值夜班?”
楚河把胳膊伸過去,中彈的地方已經滲出很多血。
要是普通人估計早就受不了,多虧他不是普通人。
楊霞看楚河鮮血淋淋的槍傷,心想,別人看到他搶來數億資產,都羨慕他,可是,誰敢在槍口處去搶資產?
“對不起,先生,我不能治這槍傷。”
女孩看到肉中的子彈,連忙搖頭。
“有沒有大點的鉗子?”
楚河問。
女孩點了點頭。轉身取來一把醫用鉗子。
“你準備治紅傷吧。”
楚河淡淡地說。
“都說了,治不了槍傷。”
女孩搖了搖頭,馬尾甩來甩去,很是可愛。
楚河用鉗子夾住子彈尾部,用力一拽,子彈被拽出來,鮮血噴出,濺了一地。
他把子彈在衣服上蹭了蹭,裝在口袋里。
“現在可以治紅傷了嗎?”
楚河把一千塊錢扔在桌上。
“可……以……”
女孩臉色蒼白。
這年輕人太狠了,對自己下手都這狠,對別人呢?
可想而知。
“我先給打止痛針吧,要不然清洗傷口太痛啦。”
女孩拿紗布讓楚河按住傷口,她準備給楚河打止痛針。
“不用,直接消毒、止血、包扎就行。”
“我能忍得住。”
楚河很淡定地說。
“好。”
女孩就開始給他消毒。
還別說,真特么疼。
關云長刮骨療傷,真不是吹的不是蓋的。
著實了得。
楚河忍著鉆心的疼,汗水濕透衣背。
“你叫吧,叫出來就會好點。不用逞強,這里只有患者和醫生。”
女孩看他是真疼。
也是,不是誰都有本事中槍傷的。
“妹妹怎么稱呼?”
楚河這是見了姑娘叫大嫂,沒話找話。
“看,這有。”
女孩白了他一眼。
左胸前分明掛著名牌。
“萬小雅!好大……的名字!”
楚河由衷地贊嘆道。
他懂個屁,小雅二字出自詩經。
不過,楚河主要會看女孩胸大小,還能一眼看出罩罩的厚度。
“什么……好大……你看的哪?”
女孩白了他一眼。
“名字和那一片區域啊。”
楚河居然壞壞地笑。
“別不正經,我們當醫生的對這類笑話不敏感。”
“再說,實習時什么沒見過?”
萬小雅淡淡地說。
女孩對壞壞的男人并不反感,只是反感長壞了的男人。
“行,以后我叫你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闖闖?”
楚河笑嘻嘻地問道。
“沒興趣,要是私奔還可以考慮。”
萬小雅白了楚河一眼。
這種有錢的帥男人靠不住。
更何況,和人動槍動刀的男人,早晚得橫死街頭。
“行吧,我們有緣無份,留下個電話總行吧?”
“那行,再受傷了可以聯系我。”
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
“能開車?”
楊霞問道。
“不能啊嫂子。”
楚河疼的呲牙咧嘴。
“你剛才不是開的很快?很刺激?”
楊霞也白他一眼。
“我那不是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逗一下小姑娘。”
楚河訕訕地說。
心想,你管的著嗎?
我老母都不管我。
“不要和陌生女人亂搞,要是你想,找我……給你安排還沒有動過的。”
楊霞的眼睛里能滴出水來。
這女人長的真不錯,水靈靈的,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嫂子,真不用,我的事我自己想辦法。”
楚河不想和夏利盈的女人有曖昧之事。
“我逼……你也沒用,隨便吧。”
“你夏哥已經找其它女人了。”
楊霞吧了口氣,可惜,這個勇猛的男人對自己沒興趣。
輕寡的女人,難過啊。
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低端的男人,人家想白上,自己看不上。
高端的男人,白讓人家上,人家也不上。
楚河沒有接這話茬。
自己又不是種馬,能隨便配?
帥帥的我,也是有原則的好嗎!
有原則的楚河又把張露粗暴地搞了一通。
“你這個畜生為什么這樣對我?”
張露什么不解,這個男人看著挺帥,似乎也不缺錢,為什么要這樣做?
“因為,你們張家對我做過的事,讓永遠都不能解恨,你以為這是你最難過的一天?”
“錯,這是你以后的歲月中最美好的一天,你將成為人盡可夫的婊子。”
楚河抽了一支煙冰冷地說。
“禍不及家人,你怎么沒有一點道義?”
張露痛苦問道。
“你特么好意思說禍不及家人,你經歷的,只是張家十年前曾強加在我老母身上的,現在明白了嗎?”
“因果循環,報應很爽,是張家毀掉了我的一生,讓我坐了十年牢,我要毀了你們張家所有的人都不解恨。”
“看,這槍傷,有人還想要我的命,你談那些屁用沒有的禍不及無辜?”
楚河抓住她的頭發,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張露的心陷入谷底。
原來,父輩所做的惡,超過她的想象。
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談什么文明?
都是那些衣冠禽獸在騙人。
曲建勇正在水晶宮和雍福宮兩處學習俱樂部的管理模式。
李佳雨,這個發春的男人喜歡‘上’另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楊超。
楚河嘆了口氣,這個臭小子,還說是武癡,還不如說是菊癡。
他自己開著悍馬回農村,張勇這個扒灰的老男人。
必須讓他家破人亡成太監。
沒有張智做靠山,張勇算個屁?
但不能把他當個屁給放過。
楚河在夜色中一路奔馳。
夜色往往與黑暗同流合污。
所以,夜里每天都各類齷齪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