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安息時的戀人
塵土與氣息里的永恒戀歌
第一章陶土邊的初遇,如塵土造人
林硯第一次見到沈舟時,是在城郊“拾光”陶藝工作室的后院。彼時她剛辭去廣告公司的策劃工作,抱著一摞自己畫的陶瓷紋樣稿,站在堆滿陶土的工作臺前,對著旋轉的拉坯機手足無措——她想做一套刻有《創世記》經文的餐具,卻連最基礎的拉坯都學不會。
“掌心要貼緊陶土,指尖跟著轉盤的速度走,別太用力。”溫和的男聲從身后傳來,帶著陶土特有的濕潤氣息。林硯回頭,看見一個穿著米白色工裝的男人,圍裙上沾著深淺不一的陶土痕跡,手里還拿著一塊剛揉好的泥團,“我是沈舟,這工作室的主理人。剛才看你在這兒試了半小時,陶土都被揉硬了,要不要我教你?”
林硯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手,看著轉盤上歪歪扭扭的泥胚,語氣里帶著幾分挫敗:“我想做一套刻有‘天地萬物都造齊了’的餐具,可怎么都拉不出規整的形狀。”她指著紋樣稿上的經文,“以前總覺得陶藝很簡單,真正上手才知道,連捏緊泥土都要學。”
沈舟接過她的紋樣稿,指尖輕輕拂過紙上的字跡:“陶藝和創造很像,神用塵土造人,也要先揉勻泥土、賦予形態;我們做陶瓷,也要先懂泥土的性子,再慢慢塑形。”他把手里的泥團放在轉盤上,打開開關,雙手輕輕覆在泥團上——隨著轉盤轉動,原本不規則的泥團漸漸舒展,變成了一個圓潤的碗胚,“你看,就像神造亞當,吹入生氣才成為活人,陶瓷也要注入心思,才算是完整的作品。”
林硯看著他熟練的動作,聽著他隨口說出的經文,心里突然暖了起來。那天下午,沈舟手把手教她拉坯、修坯,還教她如何在半干的陶坯上刻字。夕陽把后院的玻璃窗染成金紅色時,林硯終于成功拉出了一個小小的碗胚,雖然不夠規整,卻刻上了歪歪扭扭的“第七日”三個字。
“已經很好了,”沈舟幫她把碗胚放進晾坯架,“下次來教你上釉,等燒出來,就是獨一無二的‘安息日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曬干的陶土碎片,遞給林硯,“這是我第一次做壞的作品,留著當紀念吧——每個創作者,都要從‘失敗的泥土’開始。”
林硯接過陶土碎片,指尖觸到他的手心,像被陽光燙了一下。她看著沈舟收拾工具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滿是陶土氣息的工作室,這個懂泥土、信真理的男人,讓她找到了久違的踏實感,就像塵土終于找到歸處,心里的空缺被悄悄填滿。
第二章窯火旁的相守,如安息賜福
從那天起,林硯成了“拾光”陶藝工作室的常客。她會在周末的清晨帶著自己烤的面包來,一邊幫沈舟揉泥,一邊聽他講陶瓷的歷史;沈舟會在傍晚的窯火旁,教她調配釉色,給她講不同窯溫對陶瓷的影響。他們的身影,常常出現在工作室的各個角落——有時是林硯蹲在晾坯架前,給每個坯體貼標簽;有時是沈舟站在窯爐邊,和她一起等待作品出爐。
有一次,林硯刻好的“安息日碗”在施釉時出了錯——她不小心把釉料滴在了刻字的凹槽里,原本清晰的“第七日”被糊成了一團。她蹲在工作臺前,看著被弄臟的碗胚,眼圈突然紅了:“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怎么還是搞砸了……”
沈舟走過來,沒有安慰她,而是拿過一支細毛筆,蘸了點清水,輕輕刷去凹槽里的釉料:“釉料像恩典,多了會遮蓋原本的心意,少了又不夠溫潤,要剛剛好才好。”他重新調了淺淡的釉色,教她如何順著刻痕薄涂,“就像神賜福第七日,不是讓我們懈怠,而是讓我們在安息中找回初心。作品出點錯沒關系,重要的是知道怎么修正,怎么重新注入心思。”
接下來的一周,林硯每天都來工作室,重新刻坯、施釉。在沈舟的幫助下,她終于做出了一套完整的“安息日餐具”——碗上刻著“天地萬物都造齊了”,盤子上刻著“賜福給第七日”,杯子上刻著“歇了一切的工”。燒窯那天,他們一起守在窯爐邊,看著窯火從橘紅變成暗紅,直到天亮才敢打開窯門。
當那套帶著淺灰釉色、刻著經文的餐具從窯里取出來時,林硯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碗口雖然不夠圓,釉色也有些不均,可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跡,卻比任何精致的工藝品都讓她心動。“沈舟,謝謝你,”她拿起一個杯子,輕輕碰了碰他手里的碗,“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棄了。”
沈舟笑了,從窯邊的架子上拿下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一只刻有亞當名字的小陶人:“這是我給你做的,《創世記》里說神用塵土造人,我們用陶土做小像,也算對‘創造’的一點致敬。”他頓了頓,語氣認真,“林硯,和你一起做陶瓷的日子,就像安息日一樣,讓我覺得踏實又安心。我想,神造男女,本就是要彼此相伴,一起經營生活,一起在創造里感受恩典。”
林硯看著手里的小陶人,指尖輕輕拂過“亞當”兩個字,突然覺得心跳漏了一拍。她抬頭看著沈舟,眼里映著窯火的光:“我也是。以前在廣告公司,每天忙著趕方案,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來到這里,和你一起揉泥、燒窯,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安息’——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和對的人一起,做有意義的事。”
第三章傳承中的使命,如樣式相傳
隨著對陶藝的深入了解,林硯和沈舟開始一起做更有意義的事——他們在工作室里開設了“親子陶藝課”,教家長和孩子一起做陶瓷,還會在課上給孩子們講《創世記》里神創造天地、用塵土造人的故事。
有一次,一個小男孩在做陶坯時,不小心把泥胚捏碎了,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怎么都做不好,我是不是很笨?”
林硯走過去,把他扶起來,拿過一塊新的泥團:“你看,神用塵土造人,也不是一次就成功的。我們做陶瓷,就像神創造一樣,要慢慢試,慢慢改,碎了再重新捏,總會做好的。”她蹲下身,和小男孩一起揉泥,“我們一起做個‘小亞當’好不好?用泥土做他的身體,再給他畫上笑臉。”
小男孩點點頭,擦干眼淚,跟著林硯一起揉泥、塑形。沈舟則在一旁,給其他孩子講“神照著自己的樣式造人”的故事:“我們每個人都是神照著他的樣式造的,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價值;就像你們做的陶瓷,每個都不一樣,卻都很珍貴。”
親子課結束后,小男孩拿著自己做的“小亞當”陶坯,開心地對爸爸媽媽說:“我也要像神創造一樣,以后做更多好看的陶瓷!”看著孩子眼里的光,林硯和沈舟相視一笑,心里滿是欣慰。
他們還一起發起了“陶瓷傳情”活動,把學員們做的陶瓷作品送給養老院的老人和山區的孩子。有一次,他們帶著一批刻有經文的陶瓷杯子去山區小學,孩子們拿著杯子,興奮地互相展示:“你看,我的杯子上有‘安息日’三個字!”“我的杯子上有小太陽!”
校長拉著他們的手,感激地說:“謝謝你們,這些杯子不僅好看,還讓孩子們知道了很多有趣的故事。你們用陶瓷傳遞的愛,比任何禮物都珍貴。”
離開小學時,沈舟輕聲說:“神照著自己的樣式造人,又賜福給我們,就是要讓我們把這份愛和真理傳遞下去。就像我們做的陶瓷,從泥土到成品,要經過很多工序;愛與真理的傳遞,也要我們一步一步去做,去影響更多人。”
林硯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車窗外掠過的田野,心里滿是幸福:“以后,我們還要做更多有意義的陶瓷,把神的恩典,用這種最樸素的方式,傳給更多人。”
第四章塵土里的永恒,如氣息相傳
又過了兩年,林硯和沈舟的“拾光”陶藝工作室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信仰與藝術空間”。他們不僅開設了陶藝課,還定期舉辦“安息日分享會”,邀請大家一起讀經、品茶,用陶瓷作品分享自己的故事。工作室的墻上,掛著他們一起做的“創世記系列”陶瓷——有刻著“塵土造人”的陶板,有繪著“第七日安息”的瓷盤,還有捏成亞當夏娃小像的陶偶。
有一天,沈舟在工作室的后院,用他們第一次一起揉過的那塊陶土,做了兩個小小的戒指坯。他把林硯叫到窯火旁,打開剛冷卻的窯門,拿出那對素燒的陶戒——上面沒有華麗的裝飾,只刻著彼此的名字,還有一行小小的“塵土與氣息”。
“林硯,”沈舟單膝跪地,手里拿著那對陶戒,眼神里滿是溫柔,“從我們在陶土邊相遇,到一起燒窯、開課,一起用陶瓷傳遞愛,我越來越明白,神用塵土造人,吹入氣息,是要讓我們彼此相伴,成為對方的‘生氣’。你愿意嫁給我嗎?以后,我們一起守著這個工作室,一起做更多有溫度的陶瓷,一起把‘創造’的恩典傳給我們的孩子,讓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神照著他的樣式所造,是帶著使命來到這個世界的。”
林硯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她用力點頭,伸出手讓他把陶戒戴在無名指上。素燒的陶土貼著皮膚,帶著窯火的余溫,比任何鉆戒都讓她心動。“我愿意,”她抱住沈舟,聲音帶著哽咽,“沈舟,謝謝你讓我明白,人類的繁衍,不僅是生命的延續,更是愛與真理的傳承——我們會像神賜福安息日一樣,把家經營成充滿恩典的地方,讓我們的孩子,也能在塵土與氣息的故事里,找到自己的使命。”
后來,林硯和沈舟有了一對兒女,兒子叫沈塵,女兒叫林息,寓意著“來自塵土,歸于安息”。每天清晨,他們會帶著孩子在工作室里揉泥,教他們認識泥土的紋理;每個安息日,他們會一家人坐在窯火旁,讀《創世記》里的故事,聽沈舟講陶瓷的燒制過程,聽林硯講經文里的恩典。
孩子們漸漸長大,也成了工作室的“小小陶藝師”——沈塵會幫著爸爸揉泥、修坯,林息會跟著媽媽在陶坯上刻字、畫紋樣。有一次,林息在一個陶碗上刻了“亞當的后代”,歪歪扭扭的字跡旁邊,還畫了一家四口的小像。沈舟把這個碗放進窯里燒制,出爐后,它成了工作室里最珍貴的作品,被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看著孩子們圍著陶碗開心的樣子,林硯和沈舟相視一笑,眼里滿是欣慰。他們知道,神用塵土造人,賜下安息與傳承,不僅是為了讓生命延續,更是為了讓愛與真理一代代傳遞下去。就像他們手里的陶瓷,從泥土到成品,要經過無數次揉捏與燒制;他們的家,也會在神的恩典里,經過歲月的打磨,成為充滿愛與使命的港灣,讓每一個走進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塵土與氣息里的永恒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