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住著就格外的舒心,連吃飯都格外香。
“等開春了,我準備去上工,我要是去上工地話,你們也就都有人頭糧,總花你的錢,不像話。”
飯后刷完了碗,進空間學習前,沈戰北就提了這么一句。
“我也去上工,我干得了。”
宋厭也連忙表態,顧挽戈卻有點無奈,她把人撿起來,也不是讓她他們干苦力的,有那個心,給她刷點黑化值不就什么都有了?
“咱們家不差那點糧食。”
顧挽戈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姐,要是上工有工分,大隊殺豬的話咱們也能分肉。”
這事兒宋厭糾結了好久,前幾天大隊就殺豬來了,可惜沒有他們的份兒,大隊長家倒是送來了一盆菜。
“我差你那口肉了?”
窮苦人家的孩子,一夜暴富,吃的飽,穿的暖,可依舊是倉鼠屬性。
顧挽戈也很無奈,想了想抬眼看向兩人。
“有時間的話可以到山上轉轉,野雞野兔啥的弄點就好,還有等春天的時候,我準備著手弄銀耳的養殖,到時候有的是要忙的,行了,抓緊時間去學習了。”
之前學習進入空間的地點顧挽戈設在了自己的那個房間,為的就是避免家里來人,突然出現可不是太嚇人了。
現在這房子足夠大,房間也足夠多,入口分別設在了他們各自的房間。
見兩人點了點頭準備回房間,顧挽戈又叫住了兩人。
“你們先跟我過來。”
沈戰北和宋厭不明所以,但格外聽話。
女孩子的房間不知為什么,就是自帶一股子香味兒,兩人一進屋,那香味兒就不要命似的往鼻子里鉆,一時間兩人都有點飄飄然。
“一人一床被褥,洗漱用品也一人一套,這衣服也都是你們的,都拿回去吧。”
“姐,你真好,等我以后長大了,掙的錢都給姐花。”
宋厭臉上的興奮毫不掩飾,從小到大,不管是被褥還是衣服,就連襪子他都沒穿過新的,這會兒怎么能叫他不興奮。
一把抱住了顧挽戈,話音里都帶著哭腔。
沈戰北站在原地,心不受控制的跳的飛快,手指動了動,最終也沒說出什么,只不過看向顧挽戈的眼神里帶著一股子炙熱。
“行了,趕緊抱回去,然后學習去,今晚特殊,十點準時出來休息,明天再繼續。”
小反派的嘴,騙人的鬼,她要是真信了宋厭的話,那就是她傻了。
都偷偷摸摸藏金條了,還說什么掙錢給她花,可別鬧了。
“好,我聽姐的話。”
宋厭松開顧挽戈,怕自己真哭出來,抱著屬于自己的那份就準備離開,然而下一秒,三塊兒不算大的布料掉在了地上。
宋厭動靜一瞧,三個褲衩,嶄新嶄新的那種。
顧挽戈為了避免惹麻煩,在系統商城上購買時,選的就是符合這個時候的風格,且是手工縫制樣式。
可孩子想的可能有點多,整張臉迅速爆紅,撿起褲衩便跑沒影兒了。
沈戰北則是掃了一眼他那一份兒,看到了相似的布料。
“我今晚不想上課了,可以嗎?”
沈戰北深知,今晚就算學習,他也是學不進去的,不如早點休息,和顧挽戈只一墻之隔。
“行,那就早點休息。”
宋厭跑回自己房間時,就已經進入了空間,到底是年紀不夠,沒有年紀大些的心眼兒多。
…………
洗漱過后,屋內恢復寂靜,新房沒有獨立的澡房,有一口專門燒熱水的大鐵鍋,擦洗很是方便,顧挽戈從打穿過來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洗澡,大概是在末世的時候糙慣了,并沒有感覺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身上舒服了,顧挽戈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對沈戰北那是放了一百八十個心,但話說回來,誰要是敢闖她的房間,估摸著危險等級也是挺高的。
聽到澡房那邊沒了動靜,沈戰北坐在炕邊,幾次掙扎后,帶上了準備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澡房。
空氣中全是顧挽戈用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味兒,這個味道沈戰北好似聞到過,在顧挽戈的身上聞到的。
急促的呼吸了一陣兒,沈戰北隱忍的眼底泛紅,似像是心底的某個危險至極的野獸即將破籠而出。
“挽戈…,嗯~”
澡房內低沉沙啞的聲音足矣叫人臉紅心跳,可顧挽戈絲毫不知,此時已經睡的格外沉。
[任務對象沈站北,黑化值 1,黑化值-1,黑化值 1,黑化值-1……]
把系統播報音的顧挽戈絲毫沒被打擾到,反而是404差點死機,這特么正常嗎?
不懂,想問,但宿主睡的太死。
悄悄瞄了一眼浴室內的情景,404感覺自己急需找有經驗的統取取經。
它雖然是系統,但它看的明白,顧挽戈拿任務對象當娃養,雖然她看起來很像后媽,可……,這就不對勁兒啊!
說干就干,404立馬搖人求教。
[你要記得你是矯正系統,只要矯正了,你管過程做什么?
任務對象拿宿主當老婆看也不是不行,總而言之,不論用何種手段,何種途徑,黑化值降下來就是王道,懂了嗎?]
404逐字記錄,學到了。
[感謝前輩!]
連接斷開的下一秒,某系統罵罵咧咧。
[怎么這么好的命,第一次做任務就綁定了執行力那么強的宿主。
警報警報,目標人物黑化值瀕臨危險值,請盡快采取措施!]
某前輩一臉生無可戀,這年終獎又飛了。
………………
[目標人物沈戰北,幸福值 10,幸福值 10……,當前幸福值90%,任務禮包已發放,驚喜禮包已發放,種植空間開啟。]
404甚是欣慰,前輩的話果然沒錯。
浴室內,沈戰北的呼吸依然急促,可神情卻一臉的饞足。
擦洗干凈后,看了看那條拿進來的褲衩,到底是沒穿,不是不舍得,若是真穿了,他的澡肯定白洗,且這一晚也不用睡了。
同一個夜晚,同一個屋檐下,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皆被窩里摟著一個大褲衩,心里想的什么,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