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獸人找到這里了!我們快撤退吧!”
“嗯,知道了,”被稱為教授的男人眼神一狠,抽出鋒利的手術刀,“但走之前,得先處理掉這個雌性實驗體,絕不能留給獸人!”
虞幼霧被男人冰冷的聲音吵醒,剛睜開眼,刺骨的寒芒就直逼咽喉!
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起身躲開,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上力氣,就連呼吸都燙得厲害。
才跑出去沒幾步,腳下一軟,整個人狠狠跌倒在地上。
她迷茫地抬起頭。
自己不是完成任務回去了嗎,這是哪里?
“居然醒了?”虞幼霧思考之際,那想要殺了她的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但很快被陰狠取代。
“可惜,你有基因缺陷,就算挺過來也活不了多久,還不如死在我手里。”
教授步步緊逼,虞幼霧警惕地盯著他,不斷往后退想要找機會逃跑,卻還是被抓住了脖子,死死按在地上。
“放……放開我……”
她的聲音扼在喉嚨里,手上的掙扎在男人眼里如同螳臂當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再次舉起手術刀朝自己刺下來——
“轟!!”
千鈞一發之際,實驗室的大門被狂暴的精神力撕成碎片,強大的沖擊波將兩人狠狠掀飛!
教授被重重地砸在墻上,吐出一口鮮血后扭頭看向不遠處嘴角淌血,仿佛沒了聲息的虞幼霧。
他都被精神力打成重傷,這實驗體這么弱,還流了這么多血,肯定必死無疑!
思及此,他毫不猶豫從暗道逃離。
而被沖擊波掀飛的虞幼霧渾身劇痛,骨頭像被卡車狠狠碾過,身體還伴隨著陣陣熱潮,兩種極端的感覺,幾乎快要把她吞噬。
很快,她被提前偵查的獸人士兵發現。
“報告上將,人已經跑了!”
“但是我們發現了一個瀕死的雌性,而且還在發情期!”
聽到動靜,虞幼霧艱難地掀開了眼皮。
一道身穿軍裝的挺拔身影逆光而來,出現在她面前,鼻息之間混入清冽好聞的雪松香,奇異地緩解了她身上的燥熱。
她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很快便認出了眼前的雄性,心下一震。
司敬淵……
她怎么會遇到曾經攻略完成后死遁拋棄的獸夫?
司敬淵的目光掃過周圍,最終落在那個蜷縮在地、蒼白脆弱的雌性身上。
兩人的視線碰撞。
剎那間,他呼吸一窒,冰藍色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雌性為什么和他死去的人類妻主長得一模一樣!
“好香!這是什么味道……”
“是這個雌性的信息素!”
士兵躁動的話讓司敬淵驟然回神。
他剛剛只顧著思考,全然沒有注意到實驗室里已經完全彌漫的晚香玉信息素。
那些精神力等級中等的士兵,居然全都有了發熱期獸化的癥狀。
司敬淵鼻尖輕微聳動,皺了皺眉。
這才發現自己的腺體居然也在外溢信息素。
這雌性的信息素居然能在短時間引起這么多人獸化的癥狀,放眼整個帝國都沒有這樣的先例。
肯定是人類的詭計!
“都退出去打抑制劑!”他當下厲聲吩咐道,“聯系醫療部的人,把這個雌性帶回去治療,我要好好審問她。”
誰料,司敬淵剛轉身離開,一道破碎卻熟悉到令他靈魂發顫的嗓音,微弱傳來。
“司敬淵……救救我……”
這一聲呼喚,精準地踩在了司敬淵的心弦上,徹底亂了他的心緒。
他猛然回頭,審視著地上的虞幼霧。
這雌性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他明知眼前這雌性來路不明,自己應當公事公辦將她交給帝國處置。
可在聽到她哀求的聲音后,他根本做不到無視!
一番心理掙扎下,他顧不得虞幼霧身上的血,鬼使神差地將她抱了起來。
落到他懷里的瞬間,虞幼霧就像找到綠洲的旅人,貪婪地呼吸著他的信息素。
恢復了一些力氣,她開始不安分起來,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樣纏在司敬淵身上,本能地攀上他的后頸。
被滾燙的指尖摸到腺體,讓抱著她朝戰艦走的司敬淵渾身緊繃,呼吸都跟著重了幾分,手臂猛然收緊,勒得她喘不上氣。
司敬淵低眸呵斥:“再亂動,我就把你丟在這里!”
虞幼霧委屈極了,氣得揪住他頭發一口咬在了臉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你好兇!”
臉上傳來濕熱的刺痛感,他死死盯著懷里咬了自己還不安分的少女,眸底欲氣橫生。
虞幼霧的所作所為,讓他的身體莫名其妙升起一股荒謬的熟悉感,居然也跟著起了反應!
一路上,司敬淵邊走邊將虞幼霧的四肢牢牢箍住,試圖讓她乖一些。
但司敬淵的束縛于她而言,更像是無聲的交合邀請。
她的小手挑起一絲不茍的軍裝下擺,指腹緩慢地貼在了他精壯腹部的人魚線上。
虞幼霧以為自己的小動作很輕,引不起司敬淵的注意。
可她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滾燙的體溫正一點點灼燒著他的理智,那清列的雪松香信息素開始瘋狂外溢。
在他理智瘋狂掙扎之際,虞幼霧已經解開了他的軍裝外套,正在鍥而不舍地繼續往里攻。
司敬淵和歡愉在死斗,卻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只是啞著聲音警告道:“別亂摸!”
虞幼霧頓了頓,抬起濕漉漉的漂亮狐貍眼,無辜又自帶媚態地看著他。
“……”
司敬淵喉結重重滾過。
艸!
他索性脫下外套蓋在她的頭頂,隔絕了那讓人意亂情迷的可憐眼神,但絲絲縷縷的晚香玉信息素,依舊纏著他不放。
戰艦離得并不遠,但這一段距離卻讓司敬淵覺得格外遙遠漫長。
這時,大隊長剛好帶著醫療部的人出來。
剛想要開口,自家上將就抱著雌性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路過。
他一臉不解地追上去:“上將,醫療部的人就在這里,您抱著她要去哪兒?”
話音剛落,大隊長就看到了司敬淵凌亂敞開的胸口,和臉上的牙印。
他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這雌性干的!
真猛啊,連他們上將這種為了已逝妻主死守貞操的人都敢碰!
這雌性是在人類實驗室發現的,本來就有重大嫌疑。
這下好了,惹了上將她不會好過!
就在大隊長以為司敬淵要強行審問虞幼霧時,親眼看著他將人帶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