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淵沒理會背后大隊長驚愕的眼神,打開艙門后將其鎖死。
晚香玉的信息素在房間里彌漫開來,變得愈發甜膩,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粘稠了許多。
司敬淵一直用精神力強行保持冷靜,他喘著粗氣,不算溫柔地將虞幼霧扔到床上,給自己和她都注射了一針抑制劑。
抑制劑很快就起了效果,兩股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終于平息下來。
司敬淵深深掃了一眼虞幼霧便去了衛生間沖澡,試圖用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他僅僅只是離開幾分鐘,注射進虞幼霧體內的抑制劑就失效了!
她再次深陷情熱,開始焦躁不安地呼喚司敬淵的名字。
在衛生間的司敬淵好不容易熬過去,可下一瞬,他后頸的腺體猛的脹痛,胸口處沉寂已久的契約印記漸漸浮現,微微發著光。
他驟然瞪大了雙眸,捂著發燙的胸口滿臉難以置信。
他的契約居然毫無征兆的亮了!
這個契約是刻在靈魂深處的,只有他的妻主才能喚醒。
可當年妻主是在他懷里斷氣的,也是他親手將她下葬的,怎么可能還活著?
除非……那個雌性是她!
司敬淵心臟因這個荒謬的想法瘋狂跳動,掌心沁出一層薄汗,他幾個大步沖了出去,眼神復雜地看著床上不安扭動的人。
虞幼霧發現了他,眨了眨眼,晚香玉的信息素再次貼了上去,冒出白色的狐貍尾巴,朝他發出交合的信號。
但司敬淵卻把她推開,緩慢啟唇,聲音里是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偏執:“只要你能發動契約命令我,我就幫你。”
聽到他的話,虞幼霧歪了歪腦袋,她根本沒在思考,只是嚶嚀出聲:“司敬淵,幫幫我……我好難受。”
可下一秒,司敬淵親眼看到她胸口處有個半遮的雪豹印記在微微發光。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胸口處的契約印記變得更亮!
不燙的溫度,卻徹底燒斷了司敬淵名為理智的線。
什么人類的陰謀,什么來路不明的雌性,在契約亮起的那一刻通通都不重要!
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不顧一切地標記眼前這個雌性!
占有她!
司敬淵額間掛著水珠的滴落下來,劃過他滾動的性感喉結。
契約生效,他本能地圈住了虞幼霧的腰肢,再也不抗拒晚香玉對他的勾引,啞著聲音說道:“好,我幫你。”
司敬淵主動釋放出的信息素輕輕地纏上虞幼霧。
虞幼霧感受到司敬淵清列的雪松香信息素后,她身體輕顫了一下,渾身無力地摔到司敬淵的懷里。
司敬淵他單腿抵在床沿邊,冰藍色的眸凝視著她說道:“抬頭。”
虞幼霧怔愣了幾秒,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她只能被迫抬頭和他對視。
司敬淵落下的吻帶著極強的侵略性,虞幼霧被他親得呼吸不上來。
泛紅的眼尾沾著淚花,好不容易能夠換口氣,她擋住了他的動作,低聲控訴道:“你一點都不溫柔,我不要你標記了!”
司敬淵深呼吸一口,胸口劇烈起伏著,冰藍色的豎瞳低垂著凝視懷里的小女人。
他渾身燥熱,被香甜濃郁的晚香玉包裹,體內暴戾亂竄的獸欲無時無刻都在叫囂著,讓他盡快標記眼前撒嬌控訴的雌性。
但他還是耐住性子俯下身用薄唇輕柔地蹭過她的耳垂,低聲哄道:“乖一點,很快就好了。”
“要是不標記,你會很難受。”
虞幼霧享受著他溫柔的貼貼,也真就被哄住了,迷離的眼神逐漸沉淪了進去,主動抬頭回吻。
親吻的水聲纏綿在兩人心跳上,就在司敬淵的犬牙落在后頸的腺體準備標記時,房間外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里頭的旖旎。
隨后房間里的通信設備響起了大隊長焦急的聲音:“上將,您還好嗎?我給您帶來了抑制劑,那個雌性來路不明,您可千萬不能被她迷住了啊!”
見里頭半天沒有回應的動靜,大隊長急了,加大了音量朝里頭喊:“上將,我現在就去找人來救你!”
剛剛司敬淵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很香的信息素。
只是那一息之間他就感覺到了口渴難耐,更加別說司敬淵和雌性接觸了這么久,肯定提前進入發熱期了!
他得盡快找人過來把上將和雌性分開保證他的安全!
司敬淵又被打斷好事。
他原本想無視,但大隊長一直鍥而不舍地在外面大喊,吵得他大腦神經突突直跳。
下一秒,他壓制著體內的**,將精神力注入聲音對外頭說道:“別添亂,去忙別的事情,我在審問她。”
外頭的大隊長腳步頓住,聽到上將的聲音后立馬說道:“是!上將!”
上將還真是守夫道!
那雌性誘惑力這么大,他居然無動于衷,不愧是帝國雌性挖空心思想娶回家的好雄!
然而事與愿違,他家上將早就已經亂了分寸,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虞幼霧心急如焚地扯他的褲帶子。
結果越扯越亂直接打成了死結,她尾巴一下子炸了毛。
她抬起漫著水霧的眸子瞪他一眼,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發泄情緒:“你自己脫!”
司敬淵聽到熟悉的語氣愣了愣,失笑著說道:“好,遵命。”
……
幾個小時后,虞幼霧的發熱期終于得到了緩解,滿足的沉沉睡去。
司敬淵在她的身側半坐著,沉冷的目光如同枷鎖,一寸寸無聲地捆住迷茫無知的虞幼霧。
他挑起蓋在被子的一角,指尖微微顫抖,仔細描繪著那道已經淡了很多的雪豹契約。
在自己標記的時候,她不知道多少次恰到好處地用契約阻止他的行為,那種熟練程度,可不像是初次。
妻主……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他眼底翻涌著近乎病態的貪婪,虛虛地掐住虞幼霧的脖頸,低聲呢喃道:“不管你是誰,既然落在了我手里,就別想再輕易逃開。”
與此同時,沉睡著的虞幼霧忽然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