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過于簡單甚至兒戲。
蝴蝶忍忍不住吐槽:“姐姐!這能行嗎?是不是太隨意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辦法簡單直接,至少能讓她嘗試著做出選擇。”亮介說道。
香奈惠點頭,目光溫柔。
“我相信人類只要遇到合適的契機,內心就會像花朵一樣綻放。”
“或許有一天,當香奈乎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或事,她就會發生改變。”
“比如,遇到喜歡的男生什么的……”
香奈乎看著掌心那枚硬幣似懂非懂。
她不明白香奈惠話中的含義,也不理解這枚小小的銅錢能帶來什么。
但在三人的注視下,她將硬幣輕輕拋棄又接住。
正面的反饋讓她第一次笑了出來。
少女嘗試著拿起筷子,吃起了面前的飯菜。
她的動作很僵硬,邁出了主動的第一步。
香奈惠揉著香奈乎的頭發,輕聲道。
“慢慢吃,沒關系的。”
“呼……”
蝴蝶忍松了口氣。
如果香奈乎一直無法自主行動,那她就需要一個靠譜的人時刻看管。
否則會十分危險。
傍晚時分。
香奈惠并未因白日的奔波而懈怠,依舊在庭院訓練。
刀光閃爍,身影翩躚,花呼劍型艷麗夢幻。
不遠處的廊下,蝴蝶忍陪著香奈乎安靜地坐著。
香奈乎手中攥著那枚銅錢,目光追隨著香奈惠的身影。
亮介并沒有打擾。
因為這是香奈乎學習的過程。
得益于超強的動態視力和學習能力。
毫不夸張的說,香奈乎的天賦不亞于最強小孩哥時透無一郎。
原著中她只是看香奈惠訓練,便掌握了花呼和所有劍型。
同時在炭子三人組通過蜘蛛山副本在蝶屋進行身體機能訓練時,香奈乎就已經掌握了全集中·常中。
天賦這一塊,著實強的沒邊。
另一邊,
實彌、粂野匡近和小芭內三人聚在屋內。
由于性格上的奇特契合,實彌與小芭內確實很聊得來。
加上粂野匡近這個天然調和劑,氣氛很是融洽。
只是實彌偶爾會看向窗外,注視著香奈惠訓練的身影。
真菰臂傷未愈,不便劇烈運動。
他在廊下透氣,看著庭院中各忙各的眾人。
亮介走到真菰身邊,再次詢問了她之前任務中遭遇那些傀儡鬼的具體地點和細節信息。
譜面的完善需要大量實戰。
這個疑似新任下弦的經驗寶寶,已經被亮介盯上。
“謝謝你提供的信息真菰,好好養傷。”
“希望能幫到您,亮介先生。”真菰乖巧點頭。
這時,
蝴蝶忍像是想起了什么,從隨身的藥囊中取出金屬圓筒遞給亮介。
“亮介先生,這是您之前拜托我制作的東西。”
蝴蝶忍解釋道:“按照您的要求,內部結構進行了調整。”
“炸藥爆炸后產生的瞬間高溫,能將內藏的紫藤花毒蒸發成霧狀,并借由沖擊力擴散。”
“理論上應該能滿足您和天元先生的需求。”
蝴蝶忍頓了頓,繼續道。
“不過其具體的威力,覆蓋范圍以及對不同實力惡鬼的實際效用,都還沒有經過實際測試,需要根據反饋進行調整改進。”
亮介眼中閃過喜色。
在桃山和宇髓天元鉆研譜面時,他就將這個想法和盤托出。
宇髓天元自然同意。
身為忍者出身的他并沒有什么武士精神,追求光明正大的決斗。
只要能干死對面就是好方法。
“辛苦你了,小忍。”
亮介贊賞道:“我這就托人給天元送去。”
這項任務自然托付給了隱,完全不用亮介操心。
幾天后,實彌和粂野匡近也收到了自己的日輪刀。
所幸,兩人的鍛造師并不是鋼鐵冢瑩。
兩把日輪刀在主人握住的瞬間,刀身便迅速轉變為風呼特有的青綠色。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也接到了第一個任務。
蝶屋的諸事告一段落,香奈乎的情況趨于穩定。
亮介也該動身去調查那傀儡鬼了。
根據真菰提供的線索,亮介來到了她之前執行任務的區域開始偵查。
他穿梭于山林和廢棄村落之間,感知全開,不放過任何一絲痕跡。
然而,結果卻不盡人意。
那只鬼太茍了!完全沒有消息!
亮介除了清理一些游蕩的小面包之外再無收獲。
這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煩躁。
媽的!
茍東西!出來單挑啊!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亮介執行著任務,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調查。
就在亮介考慮是否要放棄這條線索時,他在小鎮外遇到了錆兔。
“亮介先生?”
錆兔意外之余,爽朗的笑著。
“我聽隱的隊員說您近期一直在這片區域活動,還真是勤奮呢。”
亮介無奈地嘆了口氣。
“錆兔,這片轄區現在是你和義勇負責吧?最近有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鬼?”
“我和義勇一直在巡查,沒遇到什么特別反常的情況。”
錆兔扭頭看他:“亮介先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嗎?”
亮介將真菰的遭遇和自己的推斷說了一遍。
“確實奇怪……”
錆兔想著,隨后道:“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思路。”
“你的意思是?”亮介看向他。
錆兔眼中閃過精芒。
“不看動亂本身,比如某些地方的村民行為異常,或者有沒有哪個村子近期表現得過于平靜。“
亮介點頭。
顯然,
這只鬼除了操控其他鬼之外,還有很強的隱匿能力。
表面越是平靜,對他而言就越是安全。
換了思路,兩人當即行動。
鬼殺隊的情報網絡并不弱。
在詢問了隱,對幾個村落排查之后,兩人終于發現了端倪。
東上山村位于山谷腹地,常年與世隔絕。
村莊人口不多,只有二十幾戶。
表面看起來正常,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村民之間的交流很少。
人是群居動物,越是偏僻的村莊,鄰里之間的走動就越頻繁。
這顯然不合常理。
而且,村民家中飼養的家畜比同等規模的村子少上許多。
詢問起來,村民也只是含糊地說“走失了”或者“賣掉了”。
錆兔沉思開口。
“亮介先生,看來我們找到地方了。”
亮介并未言語,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遠處的密林。
陰影中,惡心粘稠的目光正注視著他們,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