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個太監(jiān)忙笑呵呵的摸出腰牌雙手奉上:
“喲~曹校尉,李校尉,今天是您二位當(dāng)值啊?我是長春宮的杜春福啊!”
“哦~原來是杜公公啊!瞧我這眼神,沒認(rèn)出來!例行公事,例行公事啊!”
曹校尉換成一副笑臉,一伸手就把杜春福手中的腰牌以及腰牌下面藏著的一顆小金馃子一起拿了過去。
看了一眼,再交還到杜春福手里的就只剩下腰牌了。
“杜公公這是又往魯國公府上去給蕭貴妃送家書去了?哎呀,真是讓人羨慕啊!這位小公公是?”
“啊,這是新入宮的小海子,我今兒帶他去國公府見見世面!小海子,還不快掏腰牌!”
秦峰忙也學(xué)著杜春福的樣子用腰牌蓋住金馃子送上。
“哦~新入宮的啊,我說怎么看著這么面生呢,這臉上的粉可是抹得夠厚的啊!行了,進(jìn)去吧!”
“得嘞,兩位校尉辛苦,改天咱們喝酒聽曲兒~”杜春福拱拱手帶著小海子秦峰進(jìn)了東華門側(cè)門。
秦峰有些無語:皇宮內(nèi)院不是應(yīng)該戒備森嚴(yán)的嗎?
這么簡單就混進(jìn)來了?那混出去不是更輕松?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了長春宮,杜春福先把秦峰安排到了一處太監(jiān)宮女住的廊房,自己一人去跟蕭薔通報了。
秦峰也不敢點燈,干脆躺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
轉(zhuǎn)眼到了戌時三刻,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秦峰這才猛的坐起身來。
杜春福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拎了個食盒進(jìn)來,見在榻上坐著的秦峰忍不住笑道:
“呵呵,小海子你倒是心大,這會兒還有閑心睡覺呢!”
“嘿嘿,我這不也是要養(yǎng)精蓄銳,一會兒好盡全力服侍貴人嗎!”秦峰忙把食盒接了過來。
“行了快吃點東西,再洗一洗,入宮見貴妃了!”
“呃……杜公公,一會兒要注意什么?”
杜公公一臉不悅:“小海子,這事兒你覺得問我一個殘缺之人合適嗎?”
“嘿嘿,冒昧了……”秦峰低頭干飯。
收拾完畢,杜春福又挑著燈籠在前面引路,把秦峰引進(jìn)了長春宮里。
秦峰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更多的感覺卻是刺激!
這種奉命偷人的事兒,還是偷一國的皇貴妃,他是不是古今第一人?
來到臥室門前,杜春福指了指虛掩的臥室門,秦峰會意,看來杜春福是不準(zhǔn)備進(jìn)去了,不知道這位蕭貴妃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工作在等著自己了?
敵軍正在趕往戰(zhàn)場!
秦峰做了個深呼吸推門進(jìn)去。
臥室里黑漆漆的,只在門口柱子上掛了一盞宮燈,燈光如螢,只能勉強(qiáng)看到屋內(nèi)的陳設(shè),以及圍榻上隱隱躺著的一個身影。
“小人秦峰,見過蕭貴妃!”秦峰小聲說道。
榻上之人并未回復(fù)。
秦峰又走了幾步來到榻前小聲說道:“小人秦峰,給貴妃見禮了!”
蕭薔當(dāng)然沒有真睡著,不過是又緊張又尷尬不知該如何面對,索性裝睡。
見秦峰看不懂自己的小心思只好輕聲嗯了一聲說道:“嗯,無需多禮,抓緊時間吧!”
“遵命!”
此時的秦峰反倒不緊張了,更多的是覺得新奇刺激!
就好像趁著某個女神喝醉睡著了偷偷潛入人家閨房要干點什么壞事。
又有種開盲盒時那種對未知的期待和憧憬!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位蕭貴妃到底長什么樣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不過她哥蕭鶴長得倒也風(fēng)流倜儻,同胞妹妹應(yīng)該也不會太差吧?
再說蕭薔能選上皇妃,硬件設(shè)施應(yīng)該還是過關(guān)的。
秦峰道了聲得罪坐到榻前掀開被子,一股皂角的淡淡的幽香傳來。
伸手一摸,褻衣下是滑嫩又彈性十足的腿……
一直矜持裝睡的蕭薔終于忍不住了:“快些!早點完事,夜長夢多!”
“遵命!”秦峰翻身上馬。
但是有些事,欲速則不達(dá)……
疾風(fēng)吹暗牖,驟雨打疏欞。亂葉敲階急,殘荷覆水傾。
云銷天漸朗,露墜月初明。曉起看庭際,香泥帶露盈。
蕭薔終于能把氣喘勻了,努力用平靜又威嚴(yán)的語氣說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放開我……”
“貴妃有所不知,這個姿勢更有助于受孕,還請多擔(dān)待!”
“真……真的?”蕭薔有些將信將疑。
“當(dāng)然是真的,小人怎敢騙貴妃?”
蕭薔沒有再說什么,此番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懷孕嗎?剛才那般都忍過去了,再忍一忍也無妨。
只是這姿勢實在有些羞恥……
不過蕭薔又好像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生孩子這種事還可以這樣……舒坦又有趣!
同樣都是男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不知道是不是還要再來幾次才會懷孕……
胡思亂想間一盞茶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蕭薔終于感覺那人起身了,自己被高高架起的兩腿也被放了下來。
蕭薔忙扯過被子蓋住身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你退下吧。”
秦峰卻是沒有了剛才的尊敬之心,大喇喇的往旁邊一躺說道:
“貴妃莫要急著趕我走,待我休息一會兒咱們再戰(zhàn)一場!
我也不想啊,只是世子說了,務(wù)必要讓我抓住時機(jī)一蹴而就,小人也就只好多辛苦辛苦了。”
“你……”
“當(dāng)然,若是貴妃身子嬌弱挨不住,那就直說,咱們改日再戰(zhàn)。”
“哼!誰說我挨不住的!”蕭薔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如此三日,秦峰白天就躲在廊房里好吃好喝的養(yǎng)精蓄銳,到了晚上,只要聽到門外有人輕咳兩聲再敲兩下門,就悄悄摸到蕭薔的香榻上深入交流。
雖然還是全程都不點燈,兩人的配合倒也越發(fā)的默契了。
第四天晚上,收到信號的秦峰依舊躡手躡腳的出門,輕車熟路的遛進(jìn)了蕭薔的榻邊。
“嘿嘿,貴妃娘娘,今天晚上能戰(zhàn)幾回?”
錦被下的人一動不動。
“好吧,小人又多嘴了,那咱們今天以哪個姿勢開始……”
秦峰一邊說著手剛伸出去,被子卻被猛的掀開,緊接著寒光一閃,秦峰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一柄鋒利短刀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哽嗓咽喉!
“噓!別喊!別動!不然我這一刀下去,你就得噴我一臉血!”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