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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民,你這...”幾個姐妹受寵若驚的雙手抓緊包袱,這還是曹安民第一次送她們東西,作為長姐,曹安芳一直都是家里最吃苦耐勞的那個,因為奶奶的原因她也從小就偏愛曹安民,只是這些年曹安民的種種表現讓她心灰意冷。
看到曹安民真的懂事了,她打心眼里高興。
黑夜中,曹安民也看不到大姐泛紅的眼眶,送出去的東西還能多出一份返還回來,就很舒服。
“安民,你以后也要娶媳婦,自己存點錢,別這么破費了,”四伯母秦長英都有些手足無措了,這一輛自行車在她們眼里就是一筆巨款了,這小子說送就送,還送給終要嫁出去的女兒。
現在又送一包袱的東西給四位堂姐堂妹,哥哥弟弟都沒有。
這讓生在封建社會現在還普遍重男輕女現象的人都感覺不可思議。
“哎呀,大姐,四伯母,你們就別操心我了,以后我給你們的東西就好好拿著,里面那個一片一片的東西是女人來月事的時候用的,城里面有錢的女同志都用這個,我也不懂,你們自己研究吧,”
“還有四伯母安雪今天雖喝藥了,但你夜里還是要看看她會不會發熱,如果有情況來找我,”
曹安民又摸了摸曹安雪的腦袋,并不發燙,不過還是不放心,就對著四伯母叮囑道。
曹安民對于家人肯定不會小氣,更何況還有兩個可以返利的姐妹,四份出去五份回來,想賠本都難!
因為曹家沒有分家,所以住宿條件就算在村里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二伯二伯母和大哥二哥三哥和小弟住在左側隔壁的房子,格局一樣,院子里還加蓋了一個屋子。
四伯母和曹安雪一個房間,大姐二姐三妹和四伯母住在一起,三姐妹擠在另一個房間。
全家也只有曹安民自己有單獨的房間就可以看出兩位老人對他有多偏心寵溺。
曹安民看著人都走了,剛準備洗漱睡覺,曹永正拿著煙桿走了出來。
“爺爺,有香煙還抽這玩意干嘛?”曹安民笑了笑。
“家里還有一些煙絲,先抽完再說,”曹永正搖搖頭,他可不會說那些香煙他還想留著在那些老伙計面前顯擺呢。
顯擺什么?
當然是自己有個有出息還孝順的寶貝孫子啊!
“對了安民啊,現在什么情況你比我還了解,錢糧還是不要浪費,誰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能省點就省點,你畢竟也不不小了,你大哥二哥婚事不用你操心,”曹永正坐在小板凳上抽了口旱煙。
在桌上家里人都在,這小子又是一片好意,家里人之前對這小子頗有怨言,他和老婆子也不想插手。
但是這小子說話也沒個譜,自行車是說買就買的?
整個大隊也就兩輛,還都是公家的。
他們曹家什么家庭啊?
在豐收年一家十幾口人天天勞作,省吃儉用想買輛自行車也需要四五年時間,這還是有票的情況下。
沒票還要再加兩年。
而且現在家家戶戶都勒緊褲腰帶生活呢,這糧食指不定哪天就徹底斷了,還是節省一點,把眼光放長遠一些。
“爺爺,實話跟您說吧,有我家里真的不用擔心吃喝問題,我每次替那些人做事都能嘮叨不少好處,現在我又是紡織廠的人,又多一份收入,這日子只會越來越好的,家里只管吃,吃的我來解決! ”
曹安民也知道老爺子的心思,要是自己沒系統自己都吃不飽哪能管其他的?
他們這沒有山不靠海的,就連很多溝渠都枯竭了,想吃肉?那你是真敢想。
就像現在,家里有二姐曹安欣和小妹曹安雪兩位女神姐妹,只要自己把物資送給她們,經過她們的手,物資也只會越來越多。
讓全家吃飽喝好已經是曹安民最保守的態度了。
“那你實話跟爺爺說,你每個月能弄到多少糧食?我說的是你自己的,”曹永正看曹安民心意不改只好在了解了解情況再說。
“這么跟您說吧,每月三四百斤糧食和三四百斤肉是我能得到最保守的量了,”曹安民想著家里的人口給出了一個保底數量。
“你說真的?”曹永正煙桿子都凈的掉下了地,立馬心疼的撿起來,那煙絲都掉沒了,不過他也沒心思心疼,“這糧食你能弄到不稀奇,這一個月三四百斤肉,咱們公社肉聯廠一個月供應的量都不一定有這么多,那北邊肉真有這么富裕?”
曹永正一臉懷疑。
現在全國上下一心把好的東西運去蘇修還錢,特別是水果和肉,都是緊俏貨。
怎么到這小子這里肉和糧食差不多好弄了?
“我話跟您放這了,這是我每月弄到最保守的估計了,爺爺您就等著吃香喝辣的就行,要是我哪一個月弄不到了,我會提前跟您說的,”曹安民也不想和老爺子聊太多這種問題,只能先穩住。
“你做的事我不懂,我也管不了,你對家里人的好爺爺都記著,要是有人吃里扒外還說你的不是,爺爺幫你做主!”曹永正也不想全家有苦硬吃,而且這也是這小子一片心意,只要他有著本事就隨他去了。
“嘿嘿,我記著您說的話了,”
...
“這是牙刷?拿著就是牙膏咯!”
“哎呀媽呀,這么漂亮的搪瓷缸!還是新的!”
“大姐你看,這是發夾嗎?我在供銷社見過呢!”
“好好看的梳子啊!”
“這是什么?這上面寫著...洗發水,洗頭的?嗯...好香啊!真不知道用這玩意洗頭自己有多香!”
“這我知道,這是肥皂!我在公社同學家見到過!”
隔壁四伯母家,四姐妹加上四伯母五人都圍著桌上的煤油燈打開包袱查看著。
隨后五人全都被包袱里的東西震驚了,臉上的驚喜也是越來越濃。
這些東西他們家大多都只是看過聽過,甚至有的聽都沒聽過。
這哪里是她們貧農出身的丫頭能用的?
“大姐二姐!這就是四哥說的什么衛生巾吧,他說女人月事用這東西...”曹安雪坐在長椅上擺弄著自己包袱的禮物,手上拿著幾片方塊一樣的東西,里面像是棉花一臉疑惑。
想到月事,她蒼白的臉上就多出一絲紅暈。
真是不知羞,哪有哥哥當著姐姐妹妹說這事,還送這種東西的!
不過四哥真的好體貼,都不嫌棄女兒家這種事...
“應該是,摸著里面像是棉花做的,哎喲!這得要多少錢啊!”曹安芳包里也有,拿出一片細細摸著,隨后就是滿臉的肉疼。
“大姐舍不得用給我唄,我舍得用!”曹安欣俏皮道。
“去去去,給你用我更舍不得!”曹安芳自然不答應,嫌棄的拒絕了。
這是安民第一次送的禮物,她才舍不得送人呢。
妹妹也沒得商量,又不是沒有!
“大姐,四哥怎么突然對我們這么好啊?”曹安云突然抬起頭。
她是四姐妹中性格最內斂的那一個,平時也是話少,很文靜的一個女孩。
她對于曹安民的突然轉變有些不適應。
不過今天看著小妹和四哥玩鬧,她都不自覺的有些羨慕。
可是讓她自己在曹安民耍寶,她感覺她做不來。
“或許是真的長大懂事了,這是好事,行了,咱不說這個了,你們聞聞這個洗發水是什么香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