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言抱著秦書,幾步走到臥室的沙發旁,輕輕將她放下,秦書剛想坐起身,就被他俯身按住了肩膀。
“想要么?”賀川言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眼底帶著未散的情火和一絲戲謔。
秦書別過臉,故意板起臉,“不要。”其實她心里已經被撩撥的難耐了,但嘴上卻不愿承認。
賀川言低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頭,“那我想要......”說著就湊近秦書的唇,卻被秦書推著胸膛,“我生氣......”
“我還沒生氣呢,你生什么氣?在劉家裝不認識的可是你。”賀川言此刻也是一頭霧水,她怎么這么讓人捉摸不透。
“你明明就已經生過氣了......”秦書不服氣地瞪他,“剛才在門口那樣子,像是要吃了我似的,現在輪到我了,我就是要生氣。”
她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反倒把賀川言逗笑了,他松開手,在她身邊坐下,指尖把玩著她散落在肩頭的發絲,“行,那你說,怎么才能不生氣?”
秦書被他問得一愣,其實她自己也沒想好,就是剛才被他那么兇地吻著,心里有點委屈,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甜,想在他面前撒個嬌而已。
“我......我還沒想好。”她嘟囔著,眼神飄忽。
賀川言看著她泛紅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忽然將她撈進懷里,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領口松開,露出性感的鎖骨。
“這樣呢?”他抓過秦書的手,不由分說地按在自己敞開的襯衫里,“讓你摸摸,總不生氣了吧?”
溫熱的掌心貼上他緊實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秦書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連忙想抽回手,卻被他按住。
“不夠......”她搖著頭,聲音細若蚊蚋。
“不夠?”賀川言挑眉,突然一個翻身,將她重新按回沙發上。他的膝蓋抵在她兩腿之間,滾燙的呼吸拂過她的唇瓣,“看來,得用點實際的才行。”
“你胡說什么......”秦書的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話沒說完,手就被他抓住,按向了那個滾燙的地方。
秦書的呼吸瞬間一滯,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驚人的熱度和硬度,臉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沒等她反應過來,賀川言已經低頭湊近,秦書猛地拽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得更近,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賀川言低笑一聲,加深了這個吻。
……
夜色漸深,臥室里的曖昧氣息卻久久不散,秦書癱軟在賀川言懷里,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她的意識還有些模糊,只覺得身體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寸都被極致的歡愉包裹著。
“以前......從來不知道,可以這么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呢喃,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只慵懶的小貓。
賀川言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發頂,聲音沙啞而寵溺,“夫人放心,以后只會讓你更舒服。”
話音未落,他抱著她起身,走向浴室。新一輪的纏綿,在嘩嘩的水聲中再次上演。
……
第二天早上,秦書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掙扎著接起,鄭雅雅咋咋呼呼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書書,快出來,有好戲看!”
“什么事啊......”秦書揉著酸澀的腰,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劉家給劉子鍇安排了個相親對象,你猜是誰?”鄭雅雅賣了個關子,“是我那個寶貝妹妹,鄭巖巖!”
秦書愣了一下,“你妹妹?她不是在國外讀書嗎?”
“剛回來,也不知劉家怎么就知道了,還說服了我媽,就安排今天去見面了。”鄭雅雅嗤笑一聲,“不過你放心,我妹可是個狠角色,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絕對看不上劉子鍇。快來快來,我帶你去看熱鬧,保證精彩。”
秦書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她確實有點好奇,能讓鄭雅雅稱為狠角色的妹妹,會怎么對付劉子鍇。
……
相親的地點約在一家格調優雅的咖啡館,秦書和鄭雅雅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角落里的劉子鍇和鄭巖巖。
鄭巖巖穿著一身干練的黑色套裙,頭發利落地挽起,眼神銳利,一看就不好惹。她沒點咖啡,只是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對面的劉子鍇。
“劉先生是吧?”鄭巖巖率先開口,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我知道你的事。霸占了前妻家的公司,又將前妻甩了,現在又跟一個不清不楚的女人糾纏,還想和我家聯姻對吧?”
劉子鍇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鄭小姐說話未免太刻薄了。”
“刻薄?”鄭巖巖挑眉,“比起劉先生做的事,我這算客氣了吧?哦對了,聽說你連給老太太賀壽的禮物都是假的?嘖嘖,真是夠丟人現眼的。”
她語速飛快,句句都戳在劉子鍇的痛處,臉上卻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氣定神閑。
秦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鄭巖巖,果然名不虛傳。
鄭雅雅則看得津津有味,小聲對秦書說,“怎么樣,我妹厲害吧?保管讓他下不來臺。”
然而,出乎她們意料的是,劉子鍇雖然臉色鐵青,卻沒有發怒,反而定定地看著鄭巖巖,眼神里竟然漸漸生出一絲興趣。這個女人,和溫順的秦書、驕縱的韓晨林都不一樣,她像一只帶刺的玫瑰,危險又迷人,讓他莫名地想征服。
“鄭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劉子鍇忽然笑了笑,語氣帶著一絲玩味,“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
鄭巖巖像是聽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嗤笑一聲,“抱歉,劉先生,我對你這種人沒興趣。”說完,她站起身,拿起包就走,連一個眼神都沒再給劉子鍇。
劉子鍇看著她的背影,非但不生氣,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鄭雅雅看得一臉莫名其妙,“書書,劉子鍇腦子沒病吧?被人這么損,還笑?”
秦書也皺起了眉,總覺得劉子鍇這反應,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