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州的金丹期修士傻眼了。
她是什么時候過去的?
“怎么可能,我們的人呢?”
明明他們也派自己人去拔旗了,怎么拔下來旗幟的卻是南州的修士?
東州的金丹期修士們此時已經(jīng)無暇顧及手里的人質(zhì)。只想知道剛才旗幟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現(xiàn)在除了疑惑之外,還有對于南州修士的滿腔的怒火。
他們不惜得罪中州,以威脅中州的筑基期來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就是為了這面近在眼前的旗幟。
沒想到到頭來卻為南州做了嫁衣。
面對東州修士的疑惑,云霧閃身走出,露出了躺在地上的東州金丹期修士:
“你們是在說他嗎?他的高階隱身符和隱身術(shù)是不錯,逃過了大家的視線。
可惜,他不該偷襲我,還被我察覺了。我一把毒粉甩出去就把他給撂倒了。”
其實她省略了一些過程,那就是:她也想趁亂拔旗。
這個東州的修士自然不樂意她拔出旗幟,所以襲擊就過來了。
她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東州的目的。
原來威脅是假,聲東擊西是真。
東州修士在看到他們安排的修士躺在地上之后,心中的怒火噴涌而出。沒有拔出旗幟反而得罪中州的不甘和怒意,使他們對云霧亮出了手中的靈寶和法寶。
“云霧!你該死!”
“受死吧!”
眼見那些東州的金丹期修士全都朝云霧這邊沖了過來,黑魅兒見狀立刻大喊一聲。
“我看你們敢!”
她原本正因為云霧拔旗而高興呢。
畢竟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可是一面旗幟都沒拿到呢。
這次云霧幫南州拔下一面旗幟,她可是南州的大功臣。
這群東州的修士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對付他們南州的功臣,簡直是不知所謂!
以黑魅兒為首的南州的修士,立刻擋在了云霧面前,擺出了要迎戰(zhàn)的架勢。
那幾個中州修士趁機把自己州的筑基期修士帶了過來,讓他們趕緊下山。
對方手中沒有他們的軟肋之后,中州修士劍指東州金丹期。
“方才你們以卑鄙手段威脅我們,現(xiàn)在,咱們來好好算算這筆賬賬!”
北州一名看起來有些文氣的修士站了出來:
“大家打生打死,在奪旗中做些小動作無可厚非,但是我們北州是萬萬不能容忍有人,以各州低修為的天驕作要挾。
現(xiàn)如今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間的空間壁壘被打破,哪一州沒有低修為的天驕?東州此番如此行事,我們北州是斷斷容不下的!”
中州的修士罕見地附和其他州的決定,幾名金丹目光如電:“我中州也容不下!”
南州眾人:“我南州也容不下!”
話音剛落,三州都不給東州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沖了上去。
大家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先把東州的修士給淘汰出去再說。
這些卑鄙小人一日在這里,他們就一日不安心。
中州修士在對付東州金丹期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名金丹擋住了東州眾人的退路。
至于東州的那些筑基,大家原本是沒想過以大欺小跟他們動手。
誰知道,東州的一個金丹在打斗中,自覺不敵,竟然拿那群筑基期當(dāng)擋箭牌。
有些不贊同他行為的其他東州金丹,差點與他打了起來。
他們東州的筑基,為奪旗而犧牲還能說得過去。被自己州的金丹期修士當(dāng)擋箭牌而死,不好說也不好聽啊。
原本就不太團結(jié)東州的修士們,因此更不團結(jié)了些。
大家也不想著一同對抗三州修士了,全都四散開來。
其他三州修士對其圍追堵截,現(xiàn)場也是亂得不行。
此時,顧葉溪那邊已經(jīng)幫顧知玄等人清理了阻礙,幫他們拔得了第五面旗幟。
目前為止,筑基期隊伍里,西州已經(jīng)獲得了三面旗幟,遠遠領(lǐng)先于其他的隊伍。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西州的隊伍將會奪得筑基期的第一。
筑基期的第五面旗幟奪到之后,大家商議了一下,接下來先去金丹期的第五面旗幟那里。
西州眾人的野心很大,他們要取得兩個第一。
去尋找金丹期第五面旗幟的路途并不順利。
中途接連出現(xiàn)了好幾次危險。
什么迷障、沙怪、沼澤陷阱……接踵而來。
在顧葉溪等金丹期又擊退了一波怪物之后,接下來的路程中,有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安穩(wěn)期。
安穩(wěn)的時候,大家不可避免地開始閑聊起來。
南州修士也因此與西州和北州的修士快速熟悉起來。
儼然有了成為好友的趨勢。
閑聊間,顧知玄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們說,咱們筑基期的第五面旗幟是在金丹期這里,那金丹期的第五面旗幟,不會是在元嬰期那里吧?”
眾人一聽,速度頓時放緩了許多。
顧知玄見眾人不說話了,疑惑地扭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眾人全都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他。
他磕巴道:“怎、怎么了?我、我說錯話了?”
顧葉溪一臉嚴肅:“沒有,你說對話了。”
顧知玄一愣:“啊?”
然后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你們不會相信了吧?我就那么隨口一說,呵呵,呵~”
顧知玄干笑兩聲,看大家都沒有跟著笑的意思,立刻閉上了嘴。
顧長柔輕聲說道:“如果第五面旗幟真的在元嬰期那邊的話,我們就不能跟著了。”
小姑姑他們自己去都自身難保,更別說帶著他們這一行人了。
顧長風(fēng)擰眉說道:“何止咱們不能跟著,溪溪他們自己去也很危險啊。誰也不能確定到元嬰期的地盤,第一個遇到的就是自己人啊。”
顧知初有些擔(dān)心:“的確危險。”
“……”
聽著眾人的猜想和擔(dān)心,顧葉溪對著顧長柔等人說道:
“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先幫你們把第一確定下來再說吧。畢竟你們再拿到一面旗幟,就是筑基隊伍里的第一了。”
顧知玄眾人思考了一瞬,而后齊齊點頭:“行!”
先保住一個第一再說。
現(xiàn)場的南州和北州修士們苦笑一聲:他們遇到的怎么不是自己州的金丹期呢?
要說讓他們現(xiàn)在離開去尋他們自家的金丹期,那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畢竟路上隨便出現(xiàn)一些危險,都能把他們打得七零八落。
還是老實地跟在西州金丹期身后吧,筑基期的第一,他們是別想了。
算了算了,好歹也是一直保護著他們的恩人,輸給西州,他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