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心底頃刻間炸開了什么東西,身體溫度直線上升。
云朝槿纖手一路下滑,在男人腹部時(shí),被禁錮住。
“夫君~”云朝槿側(cè)頭,說話時(shí)唇瓣有意無意觸碰到他側(cè)頰,濕潤溫?zé)幔麪縿?dòng)人心。
“下去吧。”裴衍耳垂紅了,面上卻是冷漠得很。
云朝槿不肯移開手,手腕被男人抓著,她手指隔著錦衣,撫摸他身子。
“夫君真的不想嗎?”她半具身子都側(cè)了過去,纏在他身上。
裴衍喉頭上下滾動(dòng),“我要處理公務(wù)。”他并未直接回復(fù)云朝槿的話,而是找借口逃避。
云朝槿眼尾上挑,“不耽誤。”她未起身,從他肩頭滑到了身前,順勢(shì)坐在了腿上。
裴衍一貫淡定的神情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動(dòng)容。
“做什么!”他雙手摁住女人的肩膀,生怕她做出什么大膽之事。
“我一個(gè)弱女子,我能做什么!”云朝槿略顯委屈。
裴衍瞟了她一眼,女人媚眼如絲,眼底印著嬌弱水花,看一眼就能讓人溺避在其中。
他呼吸停了一下,率先別開眼,身子后仰,企圖與云朝槿拉開些距離。
“我要忙了!”他飄忽不定的樣子。
云朝槿才不管他躲多遠(yuǎn),立馬重新貼了過去。
“夫君忙唄~”她笑顏如花般。
“你……”裴衍望她一眼,似乎在說她坐腿上,他如何處理公事。
云朝槿還是那副嬌嬌柔柔的樣子,“夫君的心中,是不是有妾身了?”她指腹一點(diǎn)點(diǎn)滑上前,最終點(diǎn)在他胸口處。
那不重不輕的一下,讓裴衍心動(dòng)了好幾下。
“你識(shí)大體,懂進(jìn)退,莫要再橫生事端,我會(huì)護(hù)你周全。”裴衍依舊不正面回應(yīng)云朝槿的話。
云朝槿也不傷心,緩緩湊近裴衍。
女人那張俏麗的臉近在咫尺,裴衍以為她就要親自己,偏頭躲了去。
云朝槿才不會(huì)耍一樣的套路,湊過去在他臉前,嬌笑聲連連。
“夫君這是害羞了?”
裴衍濃長睫毛接連顫了顫,“在胡說什么,下去。”他雙手用力,試圖將女人從自己腿上推下去。
云朝槿該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怎么可能就這樣離開。
她哼著委屈,抱住裴衍。
“我只當(dāng)夫君心中有我了,原來不過是我的自作多情。”她的淚花說來就來,眨眼間就充斥整個(gè)眸子。
裴衍眉心擰了擰,“你嫁了我,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會(huì)護(hù)你。”
他安撫云朝槿的時(shí)候,還不讓帶著警告。
云朝槿聽出來了,以前的她確實(shí)不是個(gè)省油的燈。裴衍警告也正常。
“妾身一心只有夫君,想為夫君開枝散葉。”
裴衍嗯了一聲,“回去吧,我還有事沒處理完。”他再次下了逐客令,可以看出他沒一開始那么沉得住氣了。
云朝槿要的就是讓他失控,可又得不到。
“夫君剛說想要,我理應(yīng)幫夫君。”與她話語隨之而動(dòng)的,是手。
“不用!”裴衍急聲阻止。
云朝槿不搭理,“夫君忙吧,不耽誤的。”她羞怯的表情。
裴衍耳垂更紅了兩分,“不需要。”
“可我都感覺到了。”云朝槿的手再次被拉住,只能雙腿挪動(dòng)。
若說剛才裴衍還能強(qiáng)撐冷漠,這會(huì)子是情緒徹底崩塌了。
“出去!”他環(huán)著她腰肢,將她抱離自己身子。
“夫君~”云朝槿落地后一刻也不猶豫,重新攀附在裴衍身上,雙臂勾他脖頸,摸他胸膛。
“夫君莫要羞澀,這是夫妻間最正常不過的事。”
裴衍凝滯住了,似乎在思考云朝槿說的話。
云朝槿順勢(shì)再次跨坐在他雙腿之上。
“夫君有什么需求都可與我說,我都愿做,只愿夫君不要去尋她人。”云朝槿為愛卑微祈求。
裴衍眸光流轉(zhuǎn),低目盯她,“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她一個(gè)太傅嫡女,國公府大少奶奶可以說的話嗎?
云朝槿不管不顧,“我的身份再尊貴,那也是做給外人看的,在家里,我只是夫君的妻子,一切當(dāng)以夫君的喜好為主。”
這番話一出,云朝槿自己都覺得自己愛慘了裴衍。
裴衍一瞬不瞬盯著云朝槿,“你當(dāng)真是這么想的?”
“當(dāng)然!”她雙腿微微挪動(dòng),越來越靠前,無疑不是在刺激裴衍。
裴衍眼簾垂了下,在隱忍著什么。
“你打算如何幫我!”他下意識(shí)問出這句話,出口后自己都愣了下。
但話語已經(jīng)出了,便不后悔,只等著云朝槿的回復(fù)。
“除了那,還有這,這,都可以。”云朝槿拉著裴衍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指給他看。
她故意一樣,指的時(shí)候讓他指尖觸到自己肌膚上。
這一刻裴衍全身都是麻的。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一時(shí)的頭腦發(fā)熱,并未讓裴衍失去理智,反著質(zhì)問云朝槿。
云朝槿嫁他前是個(gè)未出閣的閨房女子,怎么會(huì)知道這么多。
云朝槿掩面笑了笑,“夫君當(dāng)真不清楚我怎么知道的?”
裴衍瞇著眼想了會(huì),真是想不起來。
“不知。”
云朝槿羞怯一笑,趴到他耳畔去。
“嫁妝箱子底下,有一本避火圖,專門教導(dǎo)這些的。”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就被裴衍拉了過去。
“所以你每天待在房間,就在研究這些東西?”裴衍聲音大了一些。
怪不得她這么會(huì)勾引人,原來一天沒事就躲在房間看那些東西。
連裴文禮都逃不過她的手!
裴衍知道云朝槿和裴文禮今天見了面的事,但他沒有打草驚蛇,因?yàn)樗淮_定這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事。
“怎會(huì)!”云朝槿搖頭,“只是那天找東西,突然翻了出來,那一頁正好是……是……”
她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面紅耳赤的,但裴衍都懂。
“下去。”裴衍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才接受與女人親近,那些花樣手段,他還不想嘗試。
云朝槿委屈地癟著嘴,“夫君真的不試試嗎?聽說也很舒服。”
“聽說!”裴衍抓到她話中的重點(diǎn),“聽誰說的?”
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一般女子都難以羞恥,男子與云朝槿說不著,她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