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阮梅想吃梅花糕的訴求,陸清倒是不難滿足,但是這很明顯,是一個不良的飲食習慣。
壞習慣,陸清是不打算縱容的,所以,陸清居然好好做一頓飯。
【黑塔: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我了。】
【艾絲妲:嗚嗚嗚嗚嗚~~你不準吃!!!】
炒時蔬,河蝦,醋炒雞,糖醋排骨,擺滿了整整一桌。
阮梅則是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畢竟這些頗為困苦的日子里,她都沒有補充什么像樣的營養。
【符玄:等等,為什么她還是這么大?】
【青雀:就是就是,不知道太卜大人是個平板嗎?這會傷到她自尊心的。】
【符玄:@青雀,你完了,本座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羅浮仙舟的太陽!】
【青雀:救命啊!】
陸清此刻,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細枝結碩果的纖細腰肢。
嗯,很潤,貌似很Q彈的樣子。
阮梅的食量并不大,琳瑯滿目的菜品都沒有消滅多少,甚至她的碗里,還剩了不少的食物。
“我、我吃不下了。”
“嗯,突然的暴飲暴食是不可取的,會長胖。”
“你是在,嫌棄我胖了嗎?我會克制的。”
“沒有,剛剛好,別多想。”
眼見陸清要收拾碗筷,阮梅猶豫了片刻后,語氣幽幽的開口:
“可是,浪費糧食是一種不好的行為,阿清。”
“第二頓就不好吃了,畢竟放在一個碗里會串味。”陸清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所以現在,不是還沒有串味嗎?”
“可是你不是吃飽了嗎?”
阮梅則是很乖巧的遞來餐盤:
“所以能請,阿清消滅掉剩余的食物嗎?”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忍不住笑一下,這阮貓貓,隔這等著我呢。
陸清甚至還能在河蝦上,看見一枚清晰的牙印。
不過陸清倒也不在意這些了,既然答應了家貓,那多給點獎勵又有何不可呢。
阮梅依然很乖巧的遞來她用過的筷子,如同癡女一般的待在一旁,雙手撐著下巴,靜靜的看著陸清用餐。
【黑塔:心機女,真下頭!!】
【花火:哎,無能的狂怒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的上一種另類的接吻。
【花火:可憐的勞清,被阮梅玩弄于鼓掌之中。】
“哎,之前不見你這么節約。”陸清順勢做出哈士奇指人的表情包同款動作。
“節約是好習慣,不是嗎?”
“雀食。”
“我一會兒要洗澡,其實我覺得一起洗可以節約用水的。”
這就是天才的發散思維嗎?
陸清可不敢進去,這不被她一口吃掉他就把卡芙卡的名字的倒過來寫。
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不多時便從浴室傳來,陸清則是微微闔上雙眸。
這樣的日子,其實倒也不錯。
從今天起,開始過少爺生活。
關于母親為何會秘密約見阮梅,陸清已經能猜到原因了,他談女友這事,只有青川知道,所以,可惡的泄密者,我打了一百零八拳都不肯脫下我哥們的人皮面具嗎?
【三月七:這明顯是他在報復吧!!!】
「時間走的很快,阮梅身為天才,研究自然不會止步不前。」
「只是,她時常廢寢忘食的研究,對此,你也表示理解。」
「但還是盡量保證了她的生活規律。」
「終于,這一年之后,她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研究。」
“阿清,我缺少了一門很重要的實驗耗材。”她一邊挽著玉簪,朝著門口喊道。
“我去叫小五買,叫什么名字。”
阮梅則是搖搖頭,這種植物,買不到的,聽說只有在極北極冰之地,才有些許生長的痕跡。
“這樣嗎?需要我做什么嗎?”
“可能,你要陪我出門一趟了,據說那片區域,人跡罕至,至今還有不少豐饒孽物活動的痕跡。
“行,我很強的。”
經過時間的推移,陸清發現自己,已經逐漸領悟,生命的真諦,關于生命命途,他一直都在向前踐行著,這也是他的底氣。
但阮梅從未向陸清提及過,她不僅想要讓她的母親痊愈,更想讓她的父親復活。
她通過解析陸清提供的生命本源,不斷的追尋生命的奧秘,甚至有時,她還會偶爾閃過一些想要解剖陸清的想法。
不過她可舍不得。
“阿清,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出發了。”
“差不多了。”只是,在阮梅未曾察覺的死角,陸清的眼中,閃過一絲極度理性的光芒。
因為那個,屬于阮梅的天賦,已被陸清復制成功了,按照阿哈的尿性,這里肯定有一個歡愉的成就。
金色天賦欸,這沒有成就,簡直天理不容吧。
【科研圣手(金):天賦一如其名,這就是一個妥妥的天賦怪。】
不過可惜,貌似是沒有和阮梅一起研究生命的機會,便要出門了。
【三月七:我好想要這個天賦,這樣就沒人說我傻不啦嘰的了。】
【李素裳:是不是有了這個天賦,我讀書就不會被我娘罵了啊。】
【阮梅:你還可以三年讀完大學,碩士和博士。】
【黑塔:沒這么慢。】
不過,就在出發前,青川來到了陸清的家門口。
“清子,干嘛呢?黑眼圈這么深。”他再看了一下身旁容光煥發的阮梅,似乎明白了一切。
可惡的狗男女。
“你來有什么事。”
“最近,豐饒孽物又在暴亂了,建議等一段時間再出門。”
“等一段時間,是多久。”
“按以往的時間來計算,也就十年八年的吧。”
什么叫就,某些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起自己了。
【花火:黑塔:比如,也就三十年后的流星雨。】
【花火:黑塔:要當我一輩子的站長。】
【花火:黑塔:要測一輩子的模擬宇宙!】
【黑塔:你很煩你知不知道!!!】
這一次模擬,陸清不是短生種,畢竟掌握了些許生命的奧秘。
這算是一件少有的好事了。
阮梅則是遲疑了片刻,明顯,她的母親耽擱不了這么長的時間,毒素一直無法完全驅除,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阿清,拜托了。”
“嗯,放心好了,現在的我,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