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大廈,正值早高峰。
“快看,總裁和夫人!”
“這狗糧,我今天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這恩愛秀我一臉。”
“看總裁那一副不值錢的樣子,果然啊,只要夫人稍微哄哄,他就秒變舔狗……”
議論聲像潮水,一層層涌來。
顧安笙被歐陽世稷公主抱在懷里,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只鵪鶉,臉紅得幾乎滴血。
“放我下來。”她輕捶他胸口,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
男人低眸,笑得一臉壞意:“你確定?你現在走路都一瘸一拐,是想讓整個集團的人都知道——你被我疼得連路都走不了了?”
他說話時,臂彎還故意收緊,讓她更貼近胸膛。
顧安笙瞬間聽懂了弦外之音,耳尖燒得通紅,干脆把臉埋進他肩窩,當起縮頭烏龜。
員工們見狀,起哄聲更大了——
“總裁,夫人害羞了!”
“抱緊點,別讓人掉了!”
歐陽世稷心情極好,步伐慵懶穩健,一路穿過人群,嘴角那抹弧度怎么也壓不下去。
北城最冷傲的狼王,今日終于徹底淪為“妻奴”——還是全世界都知情的那一種。
“那……那你至少別這么抱著!”顧安笙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背、背我好不好?太招搖了……”
“背?”歐陽世稷挑眉,低笑一聲,“行,聽老婆的。”
說著,他手臂一松,順勢把人轉到背后。
顧安笙連忙環住他脖子,雙腿夾在他腰側,整個人像只樹袋熊一樣掛上去——臉是藏住了,可耳尖紅得幾乎滴血。
“哎喲,換姿勢了!”
“總裁背媳婦兒也太寵了吧!”
“這誰頂得住啊?我酸了!”
周圍員工一邊假裝低頭忙工作,一邊瘋狂偷瞄,手機攝像頭悄悄對準,閃光燈都快連成一片。
歐陽世稷倒是一點不介意,反而側頭問背上的小女人:“抱緊了,摔了可不負責。”
“你快點走啦!”顧安笙把臉貼在他后頸,小聲嘟囔,“再慢點,我今天就要社死在這里了……”
男人低笑,步伐穩健地走進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他才回頭親了親她發燙的耳尖,嗓音低啞:“放心,晚上回家,我讓你‘死’得更快活。”
....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等電梯的員工們全都憋紅了臉。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顧安笙“嗷嗚”一口咬在他頸側,聲音悶在衣領里:“歐陽世稷,你閉嘴!”
男人低笑,胸腔震動,掌心托著她大腿往上掂了掂,像在調整背包位置,卻故意貼在她耳邊用氣音補刀:“咬輕點,留痕會被當成八卦傳三天。”
“……”顧安笙瞬間松口,把臉埋進他肩窩,當起縮頭烏龜。
電梯鏡面里,她耳尖紅得滴血,他嘴角快咧到耳根。
頂層專用電梯直達總裁辦,中途不停,可依舊攔不住“八卦”自己長腳——
【叮——】
門一開,蘇銘端著文件站在門口,目光先是落在總裁頸側那枚新鮮牙印上,又滑到背上的“樹袋熊”,瞬間懂了:
“老板,會議室已清場,您……需要我幫您叫骨科嗎?”
“不用。”歐陽世稷側頭,唇角勾著,“叫后勤送點跌打藥到頂樓,再準備一杯熱牛奶,加一勺蜂蜜。”
蘇銘老臉一紅:“……明白。”
顧安笙把臉埋得更深,聲音小得只剩氣音:“放我下來……”
“不行。”男人闊步往辦公室走,嗓音壓得很低,“你一動,我就得‘升旗’,今天還開不開會?”
“……”顧安笙瞬間僵成一只熟透的蝦,連腳趾都不敢再晃。
直到休息室門被反鎖,她被輕輕放在沙發上,他才單膝點地,蹲在她面前,替她揉著腰窩,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狗腿:
“老婆,我錯了——下次我讓他們把攝像頭全拆了,好不好?”
顧安笙抬手,指尖戳在他眉心,聲音軟卻帶著嗔怪:
“歐陽世稷,你再敢當眾說‘死得快活’這種話,我就……就真的讓你快活‘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男人眸色瞬間暗得嚇人,掌心貼上她后腰,聲音低啞得發狠:
“成交。”
“……”
顧安笙意識到不對,想跑已經來不及——
休息室窗簾自動合攏, daylight被擋在窗外,只剩一室曖昧昏黃。
“老婆,”他貼著她耳廓,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三天三夜,一秒都不會少。”
顧安笙腿心不由發軟,只能用手捂住他的唇,紅著眼眶求饒:“老公~我真的疼……”
這一聲“老公”,軟得帶著水汽,像一根羽毛撓在他心尖。
歐陽世稷眸色暗涌,卻終究嘆了口氣,把她摟進懷里,讓她的后背貼著自己胸口。
“好,不動你。”他下巴抵在她發頂,掌心覆在她小腹,緩慢地揉,“就抱著,抱一會兒。”
顧安笙用鼻尖蹭著他的下巴,聲音低若蚊鳴:“那……你要是難受,可以……”
“可以什么?”他挑眉,指腹抬起她的下頜。
她耳尖滴血,卻鼓起勇氣,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可以親我,但不許動手。”
歐陽世稷低笑出聲,胸腔震動,貼上她的額頭:“成交。”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溫柔地廝磨,像安撫,也像祈求——
火還在,只是被他用最后的理智壓成溫熱的炭,只取暖,不再灼傷。
吻畢,他把她按在胸口,讓她的耳朵貼著自己狂亂的心跳,聲音低啞卻認真:
“笙笙,我學會了——你喊疼,我就停。”
“以后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