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酒和虎骨酒不久前給過,就不重新拿了。
自己的行李袋隨便塞了些輕便的東西就算收拾完了。
備好東西,趁祁哲成還沒回來,進(jìn)空間痛快地洗去一身汗?jié)n,穿上清爽的睡裙。
舒服地斜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啃著脆棗思考還有什么未盡事宜。
這時屋外有了響動,她立馬閃出空間,坐回客廳的硬沙發(fā)。
沒一會祁哲成就進(jìn)屋了,見到客廳里的東西,他眼神沉了沉。
先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兒狠親了一口,才悶悶出聲:“媳婦兒,你不是五天后才離開嗎?怎么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上啦?”
郭攸寧靠坐在他身邊,摸著他的俊臉,眼神戀戀不舍,輕柔低語,“老公,我訂了明早八點的火車票,大隊養(yǎng)豬場出事,我必須馬上趕回去。”
祁哲成心口一緊,雖然知道離別即將到來,但這也太猝不及防了。
忍不住將人摟進(jìn)懷里,深邃的眼神久久凝視著她,像要將她烙印在腦海中。
最后嘆著氣開口:“養(yǎng)豬場是你花大心思辦的,自是要管,你放心回去,我在京市等你,有空記得多寫信。”
郭攸寧既感動于他的體貼,又不忍見到他眼中的惆悵,趕緊應(yīng)了一聲“好”。
拿出裝好“仙露”的玉葫蘆吊墜,讓他低頭,深情款款地幫他戴上。
悉心囑咐:“戴好,或者收進(jìn)空間。幫助別人時量力而為,最多稀釋一些給人續(xù)命,絕不可用盡,任何時候都要留夠保命的量,我不想再被緊急電報召喚了。”
祁哲成知道這樣的“仙露”價值連城,是不出世的寶貝。
媳婦對自己是真好,情比金堅,恩比海深,沒有她自己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他輕輕地摩挲著玉葫蘆,用力點頭,“嗯,我聽媳婦的 ,要留著命陪你白頭到老。”
郭攸寧露出滿意的笑容,接著掏出備好的十五張透視符給他,又指著墻邊的酒交待它們的用途后,讓他全收進(jìn)空間。
那一堆給家人的東西,則自己先收起來了,決定明早去南城火車站時,順便送過去。
該給的給了,該說的也說了,望著眼神黏在自己身上的帥氣老公,主動獻(xiàn)上了紅唇。
不點都快要自燃的祁哲成,享受著媳婦難得的主動,在她想撤走時,立馬反客為主,摟腰托頭狂吻起來。
慢慢轉(zhuǎn)移到了臥室,衣衫落盡……
一場暢快淋漓的生命大和諧過后,祁哲成擁著心愛的小媳婦不放心地碎碎念:“寧寧回去后,臟活重活咱盡量少干別累到了;上次給的隨軍材料要收好,這批豬一出欄,就馬上過來隨軍。
爺奶師父我托了信得過的人照顧,我剛聯(lián)系上了去年轉(zhuǎn)業(yè)的好搭檔,咱們團(tuán)的前政委,現(xiàn)任長寧縣副縣長,媳婦兒放心來,長輩們不用你擔(dān)心。
軍區(qū)家屬院的房子已批下來了,是你喜歡的小院,兩房一廳……”
郭攸寧窩在祁哲成懷里,撫摸著最愛的腹肌,聽著對別人寡言少語都男人,不停的關(guān)心絮叨,解除她的后顧之憂。
她嘴里“嗯”聲應(yīng)和著,心中無比寧靜,這般歲月靜好,正是她想要的生活!
如果再添兩個乖巧的孩子,就這樣幸福地過一輩子,也不枉穿越一場。
想到孩子,她心中咯噔了一下,一周前該來的月經(jīng)還未造訪!
媽呀!不會是有了吧?
小手不自禁地離開了老公的腹肌,貼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祁哲成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大手追上去,跟著撫上了她的肚子。
帶著絲絲擔(dān)心:“怎么啦?這里不舒服嗎?”
郭攸寧輕輕搖頭,“沒有,只是覺得神奇,這平淡無奇的地方竟然能孕育出生命。”
祁哲成眼睛里瞬間迸發(fā)出驚喜的亮光,猛地坐起來,大手虔誠地貼在她的小腹上,聲音輕顫:“寧寧你有啦?這里有小寶寶啦!”
郭攸寧淺笑低語:“如果真有,你喜歡嗎?”
“你問的什么傻話?咱倆的愛情結(jié)晶,咱們血脈的延續(xù),怎么能不喜歡?我做夢都想擁有一個像你這般漂亮可愛的女兒。”
郭攸寧呵呵笑,“大家都要兒子,你倒好反喜歡女兒。”
祁哲成溫柔的眸光黏在小媳婦的肚子上,眉眼含笑,“只要是你生的,臭小子也成,真有了嗎?”
郭攸寧大眼睛眨巴了兩下,稍顯羞澀地開口:“我那個延期一周了,但沒別的癥狀,還不確定。要不我給自己診個脈試試?”
祁哲成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小媳婦給自己把脈。
郭攸寧第一次把喜脈,完全沒經(jīng)驗,再加上月份淺,啥都沒診出來。
她暗暗松了口氣,雖然回門時聽了媽媽的話,覺得大家都期盼著孩子的降臨,那就順其自然,沒拿避孕套出來使用,但內(nèi)心還是希望能晚些懷孕。
祁哲成見她撤回手,長吁了口氣,忍住激動詢問:“怎樣?真有了嗎?”
郭攸寧望著小腹,垂首搖頭,“沒把出來,我除了針灸厲害些,在醫(yī)術(shù)上只是個半吊子。”
祁哲成也不失望,反而安慰道:“沒關(guān)系,懷了自然高興,沒懷上那就繼續(xù)努力,現(xiàn)在可以嗎?”
說完,轉(zhuǎn)身撲倒,上下其手,蠢蠢欲動。
這什么男人,啥理解力?沒診出來不代表沒懷上呀!
只是離別在即,得讓人吃飽,經(jīng)過二十幾天的磨合,她也越來越享受魚水之歡了。
反摟著他的腰,嬌媚地低喃,“輕點、溫柔點,以防萬一。”
克制持久的運動結(jié)束,郭攸寧累暈了,老公幫她清洗,都沒啥知覺。
再次睜眼,是被人吻醒的,柔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寧寧已經(jīng)六點了,該起床啦,還得趕火車呢。”
郭攸寧迷蒙的大腦瞬間清醒,還有八十頭豬等著她治病呢。
立刻翻身坐起,除了身邊的帥哥外,發(fā)現(xiàn)臥室地板上還放著三個100*50*50,略顯陳舊的紅木箱子。
難道是旱廁那邊的寶貝?
祁哲成半夜去取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