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這是千葉城中最大也是最好的銷金窟,也就是所謂的青樓。
在原小說中,女主楚池清與男主江顧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千葉城的青樓之中。
但是小說沒有交代他們是在哪一家青樓相遇的,這千葉城中的青樓大大小小的有好幾家。
本就瞎貓能不能碰上死耗子的心,白言選擇來這千葉城中最大的青樓看看。
此時的白言一身錦衣,腰間還別著一塊看上就價格不菲的玉佩,一副富家子弟的樣子。
當(dāng)白言踏進(jìn)這醉花樓之時,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就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看著有面生啊,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醉花樓吧?”老鴇喜笑顏開的說著。
老鴇在說話的同時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自己眼前這一副富家子弟樣子的白言。
白言淡然的說道:“我聽說你們這醉花樓是這千葉城中男人最喜歡的地方,現(xiàn)在看也很一般吧。”
醉花樓的一樓處,人聲起伏,形形色色的男女成了一幅靡爛的場景。
老鴇見白言這般說,也沒有反駁什么,她只是說道:
“公子你這話說的,公子一看就是見過比我們醉花樓更好的地方,但我們醉花樓也不止公子你此時所看見!”
“哦?那我要看一看你們這醉花樓我沒看見的。”白言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那公子就隨我上樓上的雅間吧。”老鴇說。
隨著老鴇為白言推開一間房門,白言一看,發(fā)現(xiàn)這房間布置的還挺文雅的。
“公子這間雅間如何?”站在白言身后的老鴇問。
白言走到窗前,推開窗子,還能看到江景。
此時的江面正漂浮著許多的船只,船上還時不時的傳來動人的琴聲。
“這雅間不錯,沒有想到你們醉花樓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還有這樣文雅的房間。”白言說。
老鴇對這話只是會心一笑,來她們這醉花樓的,哪個不是尋歡作樂的,這種文雅的房間中尋歡作樂,更會讓他們顯得歡樂!
“那公子就在此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為公子安排,定叫公子在醉花樓度過一個難忘的今宵!”
老鴇說完之后就掩門而去,獨留白言在這房間之中。
不一會兒,這間房門就被人推開,走進(jìn)來了是一個妙齡女子。
身著華衣,面帶紅潤,體態(tài)優(yōu)美,眼閃波水。
“公子,我叫秋水,今晚由我來服侍公子,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
秋水看著眼前這個富家公子打扮的白言,想起在進(jìn)來之前老鴇對她的囑咐。
“我姓白,你喚我一聲白公子就行了。”白言說。
聽眼前的富家公子姓白,秋水想了一下,最后也沒有想到這千葉城中的哪家富貴人家是姓白的。
所以秋水猜測眼前這位白公子是來自千葉城之外的。
“白公子可吃過晚飯?”秋水問。
此時已經(jīng)是夜色初顯,正是人們吃晚飯的時間。
“若是白公子沒有吃過,秋水可以去叫后廚做一些菜肴,白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這醉花樓的菜肴在千葉城中也是極好的,有些菜肴甚至是獨一份了!”秋水笑道。
白言回到桌椅旁坐下,他還真的沒有吃過晚飯,見秋水這樣說,白言點了點頭。
“那我還真要看看你們醉花樓在這千葉城中的獨一份菜肴是什么樣。”
見白言發(fā)話了,秋水眼含笑意的說道:“那就請白公子稍等片刻,秋水這就去吩咐后廚,我們這醉花樓獨一份的菜肴一定不會叫白公子你失望的。”
秋水說完便退出房間的。
不多時,一桌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被端了上來。
“白公子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醉花樓吧,嘗一嘗我們這醉花樓的菜肴如何。”
秋水說話期間還為白言倒上了一杯酒。
“想必公子應(yīng)該知道我們千葉城中最出名的酒就百花酒,而我們醉花樓中的百花酒可以說是千葉城中最正宗的幾家之一了。”
白言拿起秋水倒了那杯酒,酒不滿杯,白言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酒杯中的酒。
這酒色比白言之前在那家飯店喝了百花酒看著還要醇厚幾分。
白言淺嘗了一小口,這確實還比之前在那家店里喝的百花酒要好喝一些。
秋水見這位白公子只是淺嘗了一小口就放下酒杯了,還以為這她們醉花樓中的百花樓不合眼前這位白公子的胃口。
秋水問道:“白公子只淺嘗了一小口,是我們醉花樓的百花酒不合白公子的胃口嗎?”
白言先是夾了一口菜吃起來,而才說道:“本人不好酒,喝酒向來只淺嘗一口,秋水姑娘可會音律?”
秋水笑容一展,說道:“回公子話,小女子略懂一些音律,可為公子展示一二。”
像秋水這種在醉花樓中屬于上等頭牌的自然是要琴棋書畫都要懂一些。
畢竟有些客人是比較喜歡文雅一些的玩法。
秋水說完就起身去拿來了一張琴,將琴擺好,剛才彈琴,白言就叫停了她。
白言將杯中那未飲盡的百花酒喝完后說道:“秋水姑娘略懂音律的話就不要彈了,讓白某來為姑娘彈一曲吧。”
白言此話一出,秋水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來她們醉花樓不喝酒光吃菜,還要為她彈琴?
秋水在醉花樓好些年了,還是第一次遇見白言這樣的客人。
“啊?公子要自己來彈曲嗎?”秋水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白言吃完一口菜后,抬眼看著秋水那有些不確定的表情,說道:“我剛才說話你沒有聽清嗎?”
聽著白言那冷淡的語氣,秋水連忙說道:“沒有沒有!秋水看白公子一副文人才子之貌,想來白公子的音律必然是極好的!能聽公子彈奏一曲,這是秋水的榮幸!”
秋水說完之后就起身為白言讓座,隨后就坐在一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白言也沒有多言,坐下就開彈。
秋水聽著白言彈著這曲子,心中有疑惑,因為這曲子她沒有聽過,說不上好聽,也說不上不好聽。
曲子很平淡,但明明這曲子很平淡,秋水卻感覺自己的腦子越發(fā)的渾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