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曲聲入耳,秋水只感得自己的眼前是道道重影,腦海中的意識在不斷的低迷著。
當(dāng)白言撫平琴弦之時,端坐在椅子上的秋水已經(jīng)是雙眼迷離,一副任聽君命的樣子!
“看來這亂魔鎮(zhèn)迷曲的效果還不錯。”
亂魔鎮(zhèn)迷曲,這就白言剛才所彈的曲子,準(zhǔn)確來說這不單純是一首普通的曲子,這是一門武學(xué)手段!
亂魔鎮(zhèn)迷曲,一門被收錄在大夏京城中那座大內(nèi)武閣的武學(xué)手段。
白言前些時日在那大內(nèi)武閣中偶然尋得,見這門手段有迷惑催眠他人的作用便學(xué)了下來。
這亂魔鎮(zhèn)迷曲難學(xué)難精,若是學(xué)藝不精者在施展這門手段時,可能還沒有迷惑催眠,別人就讓自己陷入了迷惑催眠之中了。
白言施展這亂魔鎮(zhèn)迷曲,一是為更好向秋水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二是想看看自己這亂魔鎮(zhèn)迷曲學(xué)得如何。
雖然這是白言第一次施展這亂魔鎮(zhèn)迷曲,但看秋水現(xiàn)在這個樣子,白言就知道自己這亂魔鎮(zhèn)迷曲練得還算可以。
接下來就是提問時間了。
“你可曾聽說過楚池清這個名字?”白言問。
白言記得在原小說中女主楚池清向來都是用自己的真名行事了。
聽到白言的提問,秋水那迷離的雙眼眨動了一下,而后她略顯紅潤誘人的嘴唇微動,一字一頓的吐出幾個字來。
“聽、說、過。”
見秋水是這般的答案,白言就知道這下女主楚池清的下落是有戲了。
白言又問:“你在哪里聽說過楚池清了?”
秋水依舊是一字一頓的說出回答;“花、江、樓。”
聽到花江樓這個名字,白言就知道女主與男主第一次相遇的青樓應(yīng)該就是這個花江樓了。
白言記下這名字之后就打算離開這醉花樓,去那花江樓看看。
在原小說中,男女主應(yīng)該是那花江樓中待上個兩三天的。
白言手上微動,一道弦聲入了秋水的耳中,這讓原本還端坐著的秋水瞬間就軟了身子,趴在了桌上,雙目合閉,一副入睡了的樣子。
隨后白言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醉花樓。
花江樓的規(guī)模看著要比醉花樓小上一些,不過那股紅塵俗氣要比醉花樓重上一些。
白言此時站在花江樓門前,還是之前那副富家子弟的打扮。
白言一進(jìn)門也沒有多言,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金子給了正要說話的老鴇。
沉甸甸的金子入手,繞得她這個見過許多金銀的花江樓老鴇一時之間也有著吃驚!
老鴇看著眼前的白言,瞧見這一身富貴不凡的打扮,老鴇知道自己這花江樓今晚怕是要來個大客戶了!
“這位公子出手真是大方啊!我看公子有些面生,公子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花江樓嗎?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將金子收入囊中的老鴇此時正一臉媚笑的看著白言。
“我問個事,你若是答好的,我還有重賞。”白言說。
問事?老鴇先是一愣而后一聲笑道:“公子想問什么都盡管問,我必然是盡述所知!”
青樓本就是人來人往之地,這各種各樣的人多了,這各種的情報也多了。
所以老鴇面對白言的問事并沒有感到意外。
“公子請隨我到樓上的雅間,這人多眼雜的,想來也不方便公子的詢問。”
白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老鴇便領(lǐng)著白言來到一間雅間內(nèi)。
老鴇將門合上,來到桌前,為白言倒上一杯酒水,而后坐在白言的對面。
“不知公子想要問的是什么?”
“楚池清。”
楚池清這三個字一出,老鴇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白言也注意到了老鴇的臉色。
老鴇平下了臉上的不自然,語氣好像試探的問:“不知公子你與楚池清是什么關(guān)系?”
白言手指輕敲桌面,語氣平淡的說:“你無須知道我跟楚池清是什么關(guān)系,你只要說出楚池清的下落就行。”
白言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在老鴇聽來卻是另外一番語氣。
“不敢瞞公子,公子所說的楚池清我確實(shí)知道,只是有人讓我不能泄露楚池清的下落,那人來頭極大,所以我這……”
看著老鴇一臉為難的樣子,白言再次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桌子上。
老鴇看到金子,眼神中閃爍著精光,但嘴上還說:“公子這不是錢財?shù)膯栴},只是那人我們花江樓實(shí)在是招惹不起啊!”
“那人是大啟的五皇子江顧嗎?”
白言的這話讓還在一臉為難的老鴇頓時就變臉了!
老鴇一臉驚訝的看著臉色平靜的白言。
老鴇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公子居然知道那讓自己保密之人是當(dāng)今大啟的五皇子!
回過神的老鴇一臉苦笑的說:“公子既然知道那人的身份,也不要為難我,那五皇子……”
老鴇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言就打斷的說道:“你放心,我的來頭不比他五皇子小,你可大膽的說出那楚池清的下落,沒有人會拿你怎么樣。”
“那不知公子是?”老鴇有些小聲的詢問白言的身份。
“我是誰你不需要太清楚,你只需要知道我也是從大啟京城來的就行。”白言淡然的說道。
大啟京城,在聽到這幾個字后,老鴇就有些能猜測到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當(dāng)今大啟皇帝有要選大啟儲君的意思,現(xiàn)在的大啟京城已經(jīng)開啟了眾皇子儲君之爭了!
而傳聞大啟皇帝最為器重就是那五皇子了。
所以老鴇猜測眼前這位公子應(yīng)該是其他皇子派來對付那五皇子的,甚至眼前之人搞不好就是某位皇子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老鴇看向白言的眼神中明顯多了幾分畏懼。
看著老鴇的眼神變化,白言說道:“如何,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老鴇思來想去,那五皇子她得罪不起,而眼前這位她也好像得罪不起。
那五皇子已經(jīng)離去了,可眼下這位還在這里,老鴇只好將楚池清的下落說了出來。
“我不敢瞞公子,公子想要知道的楚池清前天就已經(jīng)不在我們這花江樓了,不過她應(yīng)該還在這千葉城中。”
“在這千葉城中哪里?”
“應(yīng)該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