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雷:男女主都非C,熟男熟女拉扯文,但基本無虐;女主真·已婚,但知道丈夫出軌之后不會再發生實際性關系;雙強文,女主外弱內剛,但不是開掛式全能;前期走腎為主,結局he;篇幅不長,初步計劃35W,最多不超過50W。如果能接受,歡迎閱讀,接受不了這個設定,咱們就此揮別,有緣再見ヾ( ̄▽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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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您點的特調。”年輕男人端著加好冰塊的飲料送到了詩悅手邊。
詩悅抬起手,卻沒有接杯子,而是勾住了他的襯衫領口。
她微微湊近,紅唇動了動:“兩萬五,今晚陪我。”
年輕男人微怔,被這個價格驚到了——他平時生意好的時候,一個月稅后也就這么多。
面前的女人一次性給這么多就算了,還有上乘的身材臉蛋。
這種好事兒,誰拒絕誰是傻子。
“好的,姐姐。”他馬上改口。
詩悅勾起嘴角笑了笑,松開他的領口,“跪下吧。”
年輕男人很專業,干這一行的總是會遇到有些惡趣味的客戶,掙錢嘛,不丟人。
他笑著跪下來,像忠誠的小狗一樣,將酒雙手呈上,“姐姐,請喝。”
詩悅接過杯子,裸色的甲油抵著透明杯身,仰頭喝了半杯。
“姐姐心情不好么?”小狼狗貼心地詢問著,仰著頭,目光虔誠,像看著自己的主人似的。
詩悅腦子里忽然閃過另外一張臉,輕笑了一聲。
抬起腳,高跟鞋踩上了他的肩膀,“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姐姐想怎么樣都可以。”他低眉順眼的,聲音溫柔而乖巧。
詩悅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些富婆都喜歡找年輕小狼狗了。
真聽話。
比家里的順眼多了。
詩悅一只手捏著酒杯,一只手摸上他的臉,“多大了?”
“二十。”
“沒念書了?”
“我是體大的。”
“哦?”詩悅饒有興致地瞇起眼睛打量著他。
二十歲,體大的,長得帥,嘴巴甜,平時業務應該挺多的。
“體檢報告我看看。”詩悅在他臉上拍了一下。
小狼狗拿出手機翻了幾下,將手機朝詩悅遞過去。
詩悅的手還沒碰著手機,先被另外一只手拿去了。
詩悅皺眉,和跪在地上被她高跟鞋踩著肩膀的小狼狗不約而同地抬頭。
看到站在茶幾一側的男人時,小狼狗心里“咯噔”了一下。
這個男人……不會是她老公吧?
他立刻看向詩悅。
“興致不錯。”男人低頭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體檢報告,似笑非笑跟出這句話。
詩悅將腿收回來,面無表情地對小狼狗揮揮手,“你先走吧。”
詩悅話音剛落,男人將手機扔到了他這邊。
小狼狗立刻抓住手機,拔腿就走了。
卡座這邊只剩下了一男一女。
詩悅拎起包要走,男人卻先一步坐到了她身邊,長腿一邁,堵死了她的路。
“秦昭。”詩悅叫出他的名字,“你有事兒么?”
秦昭看了一眼桌上的高腳杯,忽然湊近她:“受刺激了,出軌報復你老公?”
詩悅那張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更冷了幾分。
呵呵。
所以,秦昭早就知道她老公出軌的事兒。
也對,秦昭跟章致遠可是好兄弟,恨不得穿一條褲子。
跟章致遠結婚四個年頭了,詩悅太清楚他倆的交情了。
今晚她出來點鴨子的事兒,恐怕等不到明天就會傳到章致遠耳朵里了,到時候——
耳垂忽然被人捏住,詩悅的思緒就此中斷。
她蹙眉看著面前的秦昭,他的鼻尖快和她貼在一起了。
還有他的眼神,那么**——
“怪我沒早告訴你?”秦昭這樣問她。
詩悅沒回答。
秦昭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耳垂,不疼,但非常曖昧,“放心,外面的,玩玩而已,他舍不得跟你離婚。”
詩悅冷笑了一聲,一把拍開他的手。
真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人渣臭味相投。
章致遠不舍得跟她離婚,還成她的榮幸了?當她是垃圾回收站呢?
她可沒有跟別人共用一根吊的習慣。
章致遠不離,她也會離,她雖然沒什么對愛情的美好幻想,但眼睛里也容不下沙子。
不過,離婚之前,她也要爽一把,給章致遠戴頂綠帽子——
詩悅面前出現了一只手機,屏幕亮著。
秦昭遞過來的。
詩悅抬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努努嘴,示意她仔細看。
詩悅垂眸——體檢報告?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陰性。
他還挺講衛生。
詩悅又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她看得出來秦昭的意思,但她想不通秦昭這么做的出發點——他跟章致遠多年的兄弟情,現在跑來睡他兄弟的老婆?
“考慮一下,”秦昭再次湊到她耳邊,曖昧地呵氣,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廓,“睡我綠他不是更爽?”
詩悅身體一顫,脖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看著秦昭的臉。
他長得很帥,戴著金絲眼鏡,典型的斯文敗類款。
詩悅跟章致遠談戀愛的時候就認識秦昭了,滿打滿算有五年了,但她和秦昭并不熟。
秦昭可能是出于避嫌,見到她之后點頭打個招呼就算完事兒,幾乎不主動跟她說話。
詩悅這人也不愛熱臉貼冷屁股,跟秦昭也主打一個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秦昭今天對她的態度,很反常。
詩悅很難不懷疑他別有所圖。
詩悅動了動嘴唇,還沒來得及問,秦昭已經預判了她的問題:“放心,我不會讓他知道。”
詩悅:“你們不是好兄弟么。”
“是啊,”秦昭用手指點上她的嘴唇,“所以,你跟我睡,既可以給他戴綠帽,又能讓他體驗一把被兄弟背刺的味道,不是很劃算?”
一箭雙雕。
很難不心動。
“你不缺女人吧。”詩悅還是好奇原因,她試著猜測了一下:“章致遠下午帶回家的那個,是你女人?”
“寶貝兒,你想象力真夠豐富的。”秦昭被她逗笑了,修長的手指輕輕扶了一下眼鏡,“我都不知道他下午帶的哪個。”
詩悅冷笑,哦,原來不止一個。
“我想不出來你為什么這么做,這事兒要是被章致遠發現了,你和他……”
“你剛才踩他肩膀的時候,我看石更了。”秦昭直勾勾地盯著她,“睡誰不是睡,何況我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