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悅下意識地低頭看過去。
秦昭趁機握住她的手:“提前驗驗貨?”
弄清楚了原因,詩悅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秦昭說得沒錯,隨便點個小狼狗,哪有跟他睡了痛快。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帶身份證了么?”詩悅說,“酒店你開,我給你報銷。”
——
寶格麗酒店。
詩悅和秦昭兵分兩路上了樓,秦昭在前,詩悅在后。
秦昭還貼心地為她將包一并帶上去了,不愧是海王,經驗豐富,做這種事情信手拈來。
詩悅剛停在房門口,手指還沒握上門把,就被秦昭拽進去了。
門關上,秦昭將她抵在玄關的穿衣鏡前,從后面吻上來。
他的唇抵著她的耳朵呵氣,手掌貼著她的腰線曖昧地撫摸。
“喜歡什么姿勢?”
詩悅的呼吸有些亂:“沒什么特別喜歡的,你看著辦。”
“那怎么行。”秦昭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一切以你滿意為準。”
詩悅:“……”
“你跟他平時怎么來?”秦昭笑著問。
詩悅可以肯定這狗東西是故意的,有些人就是喜歡在這種時候尋刺激。
她選擇不回答。
秦昭卻并沒有因此消停,見她不語,手不規矩地繞到前方,“哦,抱歉,忘記了,他的力氣都用在外面了。”
詩悅抬起眼,從鏡子里看著他:“再廢話就滾。”
秦昭挑眉,眼底露出了一抹興奮的光。
身后傳來的觸感提示她,她的感覺沒錯。
秦昭被她罵得來感覺了。
詩悅還沒來得及感慨他變態,秦昭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直奔雙人床。
……
**,一碰即燃。
酒店房間里溫度攀升,空氣里都是荷爾蒙和多巴胺的氣息。
做完已經是凌晨了。
詩悅滿身是汗,拖著疲軟的身軀下床去洗了個澡。
她站在花灑下,看著身上的吻痕和指痕,腦海中閃過了剛才的瘋狂。
她早就知道秦昭經驗豐富,但沒想過他們兩個人竟然會這么合拍。
她很爽,**和精神都是。
人免不了有些陰暗心思,如同秦昭所說,他和章致遠是好兄弟,睡他會有一舉兩得的快感。
不過她是成年人了,分得清**和感情。
跟秦昭這一夜,過去就過去了。
詩悅沒打算跟秦昭一起過夜。
然而,她剛洗完澡出來,卻看見秦昭穿著浴袍坐在餐桌前。
桌子上擺著兩份沙拉,還有咖啡。
“不知道你吃沒吃,點了兩份套餐。”秦昭指了指對面。
詩悅的確沒吃晚飯,又經過了一場劇烈運動,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她來到餐桌對面坐下,仔細一看,面前的是一份羽衣甘藍鷹嘴豆糙米飯,旁邊放著幾塊牛肉還有溏心蛋。
秦昭的跟她一樣。
他吃東西慢條斯理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優雅和魅力。
他帥得很客觀,難怪那么多女人為他前仆后繼。
詩悅拿起叉子吃了一口沙拉,沒喝咖啡,開了一瓶旁邊的水。
秦昭:“怎么不喝咖啡?”
詩悅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我怕猝死。”
剛說完,詩悅便看到了屏幕上的提示:“老公”發來了一條消息。
詩悅打開,看到了內容:【老婆,我想你了,你把航班號發我,明天下午我請假去接你。】
看完消息,詩悅鼻腔內發出一聲冷笑。
男人果然喜歡在偷完腥之后做一些彌補良心、自我感動的事兒。
詩悅:【不用,我跟左甯約好,她接我。】
章致遠:【這么晚還沒休息?】
詩悅:【剛回完郵件,準備睡了。】
詩悅拿著手機敷衍地了一番章致遠的消息,放下手機時候,發現對面的秦昭正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
他扶了一下眼鏡,“你打算離婚。”
他用的是肯定句,詩悅看著他的眼睛,竟有一瞬間的脊背發涼。
秦昭的眼光太毒辣了,瞄一眼她微信聊什么就能猜到她要做什么。
“怎么這表情,”秦昭揶揄,“怕我告訴你老公啊?”
詩悅穩了一下呼吸,“這件事情你就當不知道。”
嗡嗡——
這次響的是秦昭的手機。
秦昭拿起手機,掃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然后將手機遞給了詩悅。
詩悅蹙眉。
“替我解決一下這個麻煩,我就答應你剛才的要求。”秦昭努努嘴。
詩悅接過手機,屏幕上是個本地號碼的來電,沒備注。
不過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秦昭這海王多半是讓她解決女人。
幾句話的事兒,詩悅點頭,按下接聽鍵。
手機剛放到耳邊,詩悅就聽見了那邊溫和的女聲:“見一面吧,有些話我還是想當面和你說。”
詩悅勾唇,漫不經心地開口:“很遺憾,他不想見你。”
對面沉默了兩秒,“請問你是……”
“凌晨一點半還跟他在一起的人,你說呢?”詩悅沒給對方問完的機會,直接打斷,將惡毒女配演繹得入木三分。
“抱歉,打擾了。”對面是體面人,道完歉就掛電話了。
詩悅把手機還給秦昭,“希望你有契約精神。”
秦昭答非所問:“真打算離?”
詩悅:“你放寬心,離了不會賴上你。”
秦昭笑了,“那就行。”
他拿起手機,走到床邊開始換衣服,身上的浴袍直接脫了。
詩悅看到他的**,蹙眉。
“你睡這兒吧,我還有事兒,走了。”秦昭隨手抄起襯衫往身上套。
詩悅“哦”了一聲,拿起手機給秦昭轉了一千五百塊錢,“錢轉你了。”
秦昭動作頓了一下:“真給錢?”
詩悅:“酒店的錢。”
秦昭笑了一聲:“行,下次我請你。”
詩悅沒把他的話放心上,他們哪來的什么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