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弦之弐和上弦之陸之后,又成功討伐了上弦之伍、上弦之肆。”
“重創了鬼舞辻的野心。”
“在此我由衷地感謝所有參與了戰斗的柱和劍士們。”,產屋敷耀哉和妻子天音一起低下腦袋,表示感謝。
所有柱們,齊齊彎下腰回敬。
“主公大人不必如此,這是所有鬼殺隊的職責所在。”,宇髓天元恭敬道。
產屋敷耀哉溫和的目光落在陽泉,太陽徑直的從屋外斜照在他的身上,金色碎發鍍上了一層光,宛若太陽的寵兒。
“陽泉克服了太陽,鬼舞辻無慘若是知道了,肯定會想盡辦法也要抓住你的吧,為了他也能克服陽光。”
“我想那場大規模的戰斗離我們不遠了。”
“陽泉要小心些呢。”
“是。”,其實陽泉并不認為鬼舞辻已經知曉他克服太陽這件事,畢竟等他克服的時候就那上弦之肆,早就已經下到十八層地獄里面了。
鬼舞辻無慘接連失去了四個上弦,估計躲在哪個陰暗潮濕的角落急的跳腳吧。
“在戰斗中,無一郎和炭治郎身上都出現了特殊的紋路。”
“能否請無一郎告知一下出現紋路的條件呢?”
“印記?”,果然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嗎,連主公大人都在意著。
“關于這件事請讓我來說明。”,產屋敷天音緩聲開口。
產屋敷天音說明了目前有關于斑紋的記載。
戰國時期,差一點就把鬼舞辻無慘逼上絕路的劍士們身上無一例外都有著類似的斑紋。
或許是當時沒有受到重視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鬼殺隊曾多次面臨毀滅的境遇,在這個過程中導致傳承出現了中斷。
只有一句話被清楚的記錄下來。
那就是只要有一人出現印記,那么周圍的人就會像是共鳴般接連出現。
“所以,還請時透大人告知條件。”,話落無一郎也從剛才產屋敷天音說的信息中回過神來。
“我明白了。”,無一郎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或許那時身體有幾處疑點造就了這個紋路的出現。
“因為想起了曾經的記憶,太過于憤怒,我的心跳應該超過了200下。”,抬手按住心口,那劇烈的跳動仿佛現在也依然存在著,“而且身體就像是被燃燒一般滾燙,體溫應該超過了39度。”
200下?39度?
蝴蝶忍身為醫者,怎么可能聽見這種情況,還可以冷靜,立馬提出了質疑。
“那種情況下還可以動嗎?已經是面臨死亡關頭了吧。”
“嗯,我想那就是篩選的關鍵,是生是死就是開啟紋路分歧路。”
“為什么無一郎會認為體溫是39度呢?”,產屋敷耀哉詢問道。
“雖然被陽泉哥治療了,過去的記憶讓我有些心神不寧,導致我反復發燒了幾次,那時的體溫和出現印記的體溫是一樣的炙熱。”
“原來如此,謝謝你無一郎。”
“能幫助到主公大人就好。”
“所以,現在的重中之重是覺醒這個斑紋對吧?”,不死川實彌說道。
“但是..關于印記有一點你們必須知曉。”,產屋敷耀哉不忍的看著年紀尚小的無一郎,“開啟這印記的人,無一例外都會在25歲之前....”
“死去...”
產屋敷耀哉閉著眼,眼前的柱們最大不過才27歲,最年幼的14歲,都是應當有大把美好年華的年紀,這是一件很殘酷的事實。
在坐的各位之所以可以成為柱,不僅僅是因為那強大的實力,更多的是對死亡的決心,他們就是為了殲滅惡鬼而存在的。
如果可以打敗鬼舞辻無慘,擊潰那痛苦的根源,與這個代價相比幾乎是微不足道。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不會感到動搖。
甘露寺蜜璃就是其中之一,活不過25歲...
她的家人該怎么辦?
她可是柱啊...
又怎么能臨陣脫逃?
甘露寺蜜璃的內心備受煎熬。
在場情緒波動最大的不是已經覺醒斑紋的無一郎,而是陽泉...
置于雙膝的手驟然用力收緊,藍寶石眼是不敢置信的顫抖,愣愣的盯著用力握拳到青筋暴起的雙手。
炭治郎....活不過25歲?
怎么可以?
他才多大?15歲!
最多只能活10年?這種事情陽泉無法接受。
他的弟弟應當是長命百歲才是啊...
陽泉...
蝴蝶忍擔憂的望向情緒不穩的陽泉,現在她能夠做到的就是握住他捏緊到發白的拳頭。
最是重視家人的他,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面前,怎么可能還能保持一貫的冷靜。
蝴蝶忍不知道的是,被她握住的右手手背上,淡藍色幾近透明的雪花印記緩緩浮現。
接下來陽泉一直處在心神不寧的階段,產屋敷耀哉交代了柱訓練的事情,富岡義勇貌似和不死川實彌發生了沖突?
至于細節,陽泉已經完全記不清了,不安的氣息籠罩著他,直到熟悉的紫藤花香撲面而來,他落入了溫暖的懷抱中。
“陽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陽泉和蝴蝶忍留了下來。
蝴蝶忍安撫性的撫摸著戀人的腦袋,想要讓他放松下來。
“你救下了那么多人,那么就一定可以救下你的弟弟吧。”
“會沒事的。”
“就像之前一樣,像改變了我的未來一般,炭治郎會沒事的...”
蝴蝶忍也沒有辦法打包票,但陽泉必須要振作起來。
回抱住蝴蝶忍,臉貼在她柔軟的腰腹,陽泉閉上了酸澀的雙眼。
........
“陽泉哥歡迎回來!”,訓練中的炭治郎見到哥哥立馬笑著打招呼,黑紅色的頭發迎著風吹拂,赤色的眼睛很是明亮,臉上那開朗的笑容猶如太陽般耀眼奪目。
陽泉看著比他矮了一個腦袋的弟弟,他的人生不應該只有短短的25年。
炭治郎還會長高,長大,成家立業。
炭治郎怔愣的望著哥哥,陽泉的手輕輕撫摸著炭治郎的腦袋,掌心掩蓋住那紅色的紋路。
陽泉哥怎么了?
在隱隱透露著悲傷的氣息..
那藍寶石眼中滿是復雜而又堅定的情緒,他聽見哥哥說。
“炭治郎,我不會讓你有事。”
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炭治郎永遠相信著哥哥。
“嗯!雖然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