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你研究關于斑紋的藥劑。”,再次見到珠世,這是陽泉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聞言,珠世低低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蝴蝶忍,實不相瞞,就在昨日開完會議的蝴蝶忍也是這么跟她說的。
繼先前還未完成的藥劑,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問題嘛。
這兩位還真是會為難鬼啊...
蝴蝶忍和她說過了,開啟斑紋的劍士都會活不過25歲的事情。
她同樣的不希望炭治郎就那樣死去,初次見面就幫了大忙了,就當做是還人情了。
“我明白了,我盡力。”
珠世垂下眼眸,拾起瓷杯飲下綠茶,隨意的掃了一眼陽泉碰都不碰的。
果然和蝴蝶小姐說的一樣呢。
“謝謝你,這是炭治郎和無一郎的血液,希望對你有幫助。”,陽泉特地找到兩人抽取了血液帶來,另外陽泉擼起袖子,“我想,我之前抽取的血液所剩應當不多了,還需要嗎?”
“額...”,珠世小心翼翼的看向蝴蝶忍,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陽泉也后知后覺的轉向蝴蝶忍的方向。
“可以嗎?忍?”
她是什么很可怕的人嗎?
這兩只鬼怎么這樣的態度。
輕放下手中的瓷杯,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引起杯中的茶湯一陣震蕩。
“看我做什么?陽泉既然已經決定了,我沒有意見的。”
白皙的手指輕叩桌面,將陽泉的目光吸引而去,那只手指從桌面一點點移到自己的眉心,余光中蝴蝶忍的臉上是認真又肅穆的表情。
“若是陽泉勉強自己,我才會有意見的!”
“難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
知曉忍是在關心自己,每次抽血都會被抽走體內大半,即使是身為鬼的他也會感到不好受,陽泉只覺得心里面熱熱的,不自覺的彎了唇角。
“忍是最好的人。”
“唔...”,雙手迅速捧起茶杯逃避似的偏過頭,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但紅潤的耳朵還是暴露了蝴蝶忍此刻的心情。
見證了一切的珠世,忍不住輕笑著。
自己好像變成了...多余的那一個?
想當年,自己和丈夫也有著種甜蜜的時候呢....
淺紫色眼眸中泛起漣漪,珠世的思緒如潮,翻涌著從前的回憶,隨后又是無盡的落寞與哀傷。
垂下眼睫,默默隱下眉眼中的悲痛。
......
“沒事吧?”,蝴蝶忍擔憂的看著陽泉,陽泉搖搖頭表示沒事,這點血跟之前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得回去準備訓練的事情。”,這幾天就會來一些鬼殺隊員了,陽泉得思考一下該怎么訓練法,不過和訓練炭治郎善逸他們一樣的吧。
炭治郎說很有效,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陽泉還是不擅長教學。
“訓練要加油哦,我因為研究沒辦法參加呢。”,蝴蝶忍有些遺憾道。
“我會帶著忍的份,一起訓練的。”
“是嘛~”
曾經在蝶屋見識過陽泉訓練炭治郎的畫面的蝴蝶忍,在心里默默為那些劍士們加油。
離開了房間,在門外守候已久的一個白發女童,朝陽泉頷首后,恭敬道。
“雪柱大人,主公大人有請。”
“嗯。”
跟在女童身后,看著她與那位產屋敷天音如出一轍的樣貌,是她們的孩子呢。
“主公大人,雪柱大人來了。”
“請進。”
產屋敷耀哉獨自待在房間內,手里還拿著資料,見到來人,揮了揮手招呼陽泉坐下。
落座在產屋敷的對面,他的書桌上堆疊著不少書籍,都有著被翻閱的痕跡,紫色疤痕縱橫交錯的臉上,是明顯的疲憊。
“陽泉今天過來找珠世小姐是為了斑紋吧。”
產屋敷耀哉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這句話。
“嗯。”
“我會盡量去收集有關斑紋的記錄,只要有一點希望,我也想要抓住。”,產屋敷耀哉放下手中的書籍,鬼殺隊的幾次差點覆滅導致的信息斷層,丟失了太多資料。
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去摸索尋找。
“另外有關于柱訓練,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傳達給炭治郎。”
給炭治郎?
陽泉感到困惑。
“義勇,他不愿意參加此次的柱訓練,因為曾經的過去,總是獨自一個人消極苦思著。”
“雖然我很想找他談談,但是我想炭治郎說不定是更好的人選。”
產屋敷耀哉溫和的笑著,溫柔的眼神注視著陽泉。
更好的...
人選...
陽泉輕笑一聲。
確實,關于這一點,陽泉他或許是最了解的人了。
面對他們這種類型的人,最需要的就是耐心了。
回想起過去,剛開始遇見炭治郎的那段日子,現在想起,陽泉也只能用過于難纏對那時的炭治郎進行評價了。
要是被炭治郎聽見,他會不開心的吧。
“我明白了,我會告訴他的。”
“謝謝你,陽泉。”
.......
“原來如此。”,了解了全部經過的炭治郎點點頭,但又感到了一絲苦惱,義勇先生總是散發著孤獨的氣味,卻又不讓別人靠近。
該怎么辦才好呢?
“是炭治郎的話,沒問題的。”,陽泉笑著道。
“唔...嗯!交給我吧!”
看著哥哥的笑臉,曾經的自己不也是一步一步的才讓陽泉哥展露出來的嗎?
面對這種類型的人,最需要的就是絕對的耐心了。
而炭治郎在耐心這方面有著很大的自信!
義勇先生!
等著我吧!
我一定會讓你不再覺得自己是孤單一人的。
大家都是你的伙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