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黎簇和吳邪也算是有了新的發現。
他們這些人的紋身和張起靈身上的紋身不太一樣,千奇百怪什么樣式的都有。
尤其是張海客,頂著一張吳邪的臉,在脖子上紋了一圈的梵文。
離遠看,跟上吊繩子纏脖子上了似的。
湊近了一問,才知道,這**紋了兩句詩詞上去。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黎簇看著張海客的紋身,又轉過頭看向了吳邪,那嫌棄的眼神溢于言表。
這個逼裝的,讓他有一種張海客是那種早古矯情文學里男主角的感覺。
吳邪更是氣到咬牙切齒。
得虧這紋身平時看不到,不然他倆用著同一張臉,張海客裝逼,黑鍋搞不好都得他來背。
他拒絕。
泡完溫泉,離休息的時間還早,胖子就說這酒店里還有KTV,來都來了,不如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說著就給許思儀打電話,讓她到KTV的包廂里集合。
吳邪看了一眼張起靈,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反應,但他一直低著頭,看著手機之前拍下來的族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胖子讓人送了果盤,和幾瓶洋酒過來。
許思儀到的時候,胖子已經扯著嗓子唱上了。
原本一群大男人坐的挺分散的。
見到她進來后,就互相擠了擠。
愣是給她讓出來一小片的位置。
一個一個的更是偷偷的拿眼神掃她。
看起來怪怪的。
許思儀滿臉的納悶。
總覺得他們好像非常忌憚她的樣子。
汪家有這個威力嗎?
她有這個威力嗎?
看到許思儀那疑惑的小表情,張海客就拎著一瓶飲料過來了。
打開后遞了過去:“你現在頂著族長女兒的身份,在張家來說是很不一樣的存在。雖然張家族長的位置,并不是世襲制,但選拔的程度也非常嚴苛,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血統純正。但現在張家本家凋零,擁有純正麒麟血的人已經太少了,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很有可能是張家下一任的族長。他們對你雖然好奇,但更多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相處。”
許思儀接過飲料,聽著張海客叭叭叭的說著,聽到她可能會在張起靈之后繼承張家的時候,嗆了一口,張海客扯了兩張紙巾遞過來。
許思儀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轉過頭看著張海客,試探性的問道:“他們不知道我和...的關系嗎?”
汪家兩個字被她忽略,不過張海客卻明白她的意思。
微笑著搖了搖頭:“可以算是沒有人知道,剩下少數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會說出去的。現在就看你怎么選,是選擇他們,還是選我們。這在于你自己,但你想要天下大同,這個夢我勸你還是別做了。我們兩家積怨已深,沒可能和解的。”
“你是小學生嗎?”許思儀歪頭看著張海客問道。
看到張海客眼里閃過一絲不解后,許思儀就嗤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小學生才會干出來,跟人吵架了之后非要逼問另外一個人到底跟玩的事情,你幼不幼稚啊?”
“你體內流的是張家的血,是族長的血,你要為了他們跟我們繼續開戰嗎?”張海客點了一根煙,話雖然說的火藥味十足,但人看起來卻很是輕松,語氣也好像在聊家常似的。
許思儀盯著他看了幾眼,嘴角一抽:“所以,新時代容不下你們是正常的。”
41:有一種后宮爭斗,我好不容易才坐上了皇后之位,結果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聽到了皇帝駕崩要我陪葬的無力感。
以及一種想要抽活狗皇帝和抽死那些笑話她的賤婢的憤怒感。
既然想了,那就別客氣。
尤其是對方還頂著一張和吳邪一模一樣的臉,并且叼著煙,用那種趾高氣昂的表情,慢條斯理的說著她一個字都不愛聽的話。
之前她手這么半天都沒伸出來,單純是不想洗干凈后又蹭一手的油。
許思儀抿了抿嘴,歪頭看向了坐在沙發角落里,一副已經要睡著樣子的張起靈。
張海客下意識的也看了過去。
結果腦袋剛歪過去,臉就被啪的一聲給扇回來了。
張海客眨了下有些無辜的眼神。
心說,你偷襲就算了,怎么還用上聲東擊西了?
現在的小孩都這么不講武德的嗎?
“你....”
“閉嘴,說謝謝了嗎?”許思儀直接給張海客的話堵了回去。
張海客:?????
你打我?我還得謝謝你?
“別欺負小孩啊!小哥可在這里呢,我們也都在呢。”吳邪叼著煙,靠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張海客。
張海客被氣到失笑:“什么叫我欺負她了?吳邪你是瞎嗎?”
張家人聽見動靜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看到許思儀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一個一個都忍不住想要對張海客重拳出擊了。
“客哥,你怎么能欺負孩子呢,她才多大一點啊,你怎么好意思下手啊?”
“就是,人家小姑娘才幾歲,你都多大了?你居然跟小孩生氣?”
“她又沒有受過張家族規的教育,你不能拿她當我們使喚啊!”
張海客沉默無比,心說,你們都是瞎嗎?是瞎嗎?我臉上的巴掌印你們是真不看是嗎?
張海客氣到發癲,轉頭去找胖子了,兩個人湊到一起,很快就放飛了自我,跟著胖子合唱星語星愿,兩個人一頓狼嚎,深情對唱。
許思儀冷笑一聲,心說,你算什么,這屋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來一個我扇一個。
抬起頭就看到另外一邊沙發上的吳邪正在沖著她豎大拇指。
吳邪:干的漂亮。
對付張海客,用許思儀簡直完美。
沒過一會兒,胖子也把許思儀給薅了過去,讓她唱歌。
點歌的時候,就發現這里的系統都挺老的,全都是一些過去的老歌。
許思儀社恐發作,扯著嗓子給他們嚎了個大花轎。
胖子和另外一個張家人,扯著手當成花轎,給黎簇抬起來了。
黎簇一邊捂臉,一邊哀嚎,讓他倆別喝多了發瘋,放他下去。
然而不光沒聽,他們還玩上癮了。
黎簇:拿我當玩具是吧?信不信我拿炸藥給你們都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