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后,兩人的關(guān)系迅速升溫。
期間,野原琳提到帶土,希望宇智波源能提供一些宇智波的秘傳忍術(shù)。
宇智波源爽快答應(yīng)。
帶土作為宇智波族人,本就與猿飛日斬立場對立。
作為盟友,他自然不會吝嗇。
他將伊邪那岐等萬花筒秘術(shù)全部交給野原琳,讓她轉(zhuǎn)交給波風(fēng)水門。
他沒直接給帶土,深知對方的性格。
剛奪走帶土的心上人,若再贈予卷軸,帶土很可能誤解為羞辱。
因此,這件事交給波風(fēng)水門更合適。
他還讓野原琳轉(zhuǎn)告波風(fēng)水門,帶土體內(nèi)融合了白絕細(xì)胞和柱間細(xì)胞,具備使用木遁的潛力。
建議波風(fēng)水門聯(lián)系自來也,向綱手索取木遁忍術(shù)。
野原琳驚訝之余,也為帶土感到欣喜。
波風(fēng)水門得知后,同樣震驚不已。
木遁之術(shù)!
在木葉村內(nèi),它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
他借助妙木山的蛤蟆,聯(lián)絡(luò)了正在忍界游歷的自來也。
一天后,自來也傳來回復(fù)。
他會盡快趕回村子!
波風(fēng)水門心里清楚。
這次自來也歸來,綱手也很可能因為木遁之事一同現(xiàn)身。
這必將對村子的局勢產(chǎn)生深遠(yuǎn)影響。
不過,無所謂了!
反正與他關(guān)系不大,他也懶得插手。
……
時光悄然流逝。
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
對木葉而言,今天或許只是平凡的一天。
但對日向一族來說,卻意義非凡。
日向悠——
陽泰長老的長子,今日將迎來成年儀式。
由于日向一族獨特的處世方式,他們幾乎與村子其他勢力完全隔絕。
朋友?
幾乎沒有!
除了上忍會議或戰(zhàn)時特殊情況,他們極少與外界接觸。
日向一族,習(xí)慣閉門自處!
偌大的宅院內(nèi),今日處處懸掛彩飾。
往來的人群忙碌不停。
然而,詭異的是,現(xiàn)場毫無喜慶之感。
忙碌的日向分家族人眼神空洞,宛如行尸走肉。
就連高坐大殿的宗家成員,也依舊神情肅穆,姿態(tài)高傲。
這便是日向一族。
對外卑躬屈膝,唯命是從。
對內(nèi)卻等級森嚴(yán),規(guī)矩繁瑣,傲慢刻板。
大殿之上。
日向日足端坐主位,左側(cè)首位坐著宗家代表,次席則是東道主日向陽泰。
右側(cè)席位由分家高層占據(jù),末位坐著日向日差。
"諸位同族..."
"感謝各位出席悠的成人儀式。"
"借此機會,另有要事相商。"
"我已為悠選定侍女日向綾。此女與宇智波源素有往來。"
"宇智波勢力擴(kuò)張,對我族并非吉兆。"
"非為投靠,只欲將這份交情轉(zhuǎn)化為實際利益,為我族謀取要職。"
"眼下宇智波聯(lián)合油女、犬冢、豬鹿蝶等族,已掌控半壁權(quán)勢。"
"待三代目退位,四代目繼任,權(quán)力格局必將重塑。"
"無論宇智波與高層孰勝孰敗..."
"即便落敗,宇智波仍可占據(jù)要職。"
"憑日向綾這層關(guān)系,換取實權(quán)職位與產(chǎn)業(yè)份額,當(dāng)非難事。"
"宇智波素重情義,雖性情乖張..."
"日向綾既為分家,今后僅是悠的侍女,這份交情與其無用。"
"如此條件,宇智波斷無拒絕之理。"
"我族既可獲利,又能坐觀虎斗。"
"待雙方兩敗俱傷,或可漁翁得利!"
"然此事需族長牽頭,集思廣益..."
"方能謀取最大利益!"
“日向綾既是我族侍女,此次與宇智波交易的利益,我們這一支至少要分得三成?!?/p>
……
“諸位意下如何?”
日向陽泰神色倨傲。
不錯。
他此刻無比自得。
旁人皆未察覺日向綾的價值,唯獨他慧眼獨具,竟攬下這般豐厚的機緣。
若此事能成,收益難以估量!
其余族人交頭接耳,投向陽泰的目光滿是艷羨與嫉恨。
確實。
聽完這番話,他們終于恍然大悟。
宇智波一族雖行事癲狂,卻最重情義。
日向綾與宇智波源曾是同伴,即便情誼不深,終究存有并肩作戰(zhàn)之誼。
借此換取利益,絕非難事。
此舉雖顯貪婪,但與實打?qū)嵉暮锰幭啾?,區(qū)區(qū)顏面又算得了什么?
日向宗家眾人,早已被豢養(yǎng)得愚鈍不堪。
他們鼠目寸光,唯利是圖。
只要有利可圖,哪會在乎其他?
橫豎——
外人嘲諷又如何?
宗家又不必親赴戰(zhàn)場,沖鋒陷陣的皆是分家。即便遭人唾罵,也是分家承受。
在日向宗家眼中,分家算得上人嗎?
不過是族中奴仆罷了。
念及此處,眾長老再難按捺。
“陽泰所言極是!”
“附議,速速交易!”
“準(zhǔn)了!”
“……”
門.
日向族長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面對宗族成員七嘴八舌的提議,他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厭煩。
與其他被利益蒙蔽的宗族不同,這位族長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他打心底里厭惡家族將分家視如草芥的做法。
血脈相連的同族,何至于此?
更讓他惱火的是——
宇智波族長能贏得眾多忍族投效,豈是等閑之輩?
僅憑昔日并肩作戰(zhàn)的情誼,就想空手套白狼?
癡人說夢!
退一萬步說,即便計劃得逞,日向一族今后如何在忍界立足?
這些宗族元老可以閉門不出,但他這個族長卻要經(jīng)常在各大忍族間周旋。
此事若傳揚出去,他顏面何存?
可恨的是...
礙于族規(guī)束縛,他確實不敢與這些宗族長老徹底翻臉。
若這群蠢貨聯(lián)合發(fā)難,他這個族長之位恐怕難保。
"此事休要再提!"
日向族長斬釘截鐵地喝道。
" ** 向家丟不起這個臉!"
"誰想占這個便宜,自己去找宇智波族長談。"
"休想讓我出面!"
他拒絕得干脆利落。
開什么玩笑!
讓他去丟人現(xiàn)眼,好處卻讓這群蛀蟲坐享其成?
做夢!
雖然無力改變宗族的腐朽作風(fēng),但至少...他絕不會同流合污。
為了維持日向一族的穩(wěn)定,他選擇對許多事裝作看不見。
然而——
想讓他替宗家賣力?簡直是癡心妄想。
日向陽泰:“……”
其余宗家長老:“……”
眾人當(dāng)場愣住。
他們?nèi)f萬沒想到,日向日足竟如此不留情面。
連片刻猶豫都沒有,直接回絕?
想到這里,怒火中燒。
這簡直——
太不識抬舉了!
日向陽泰目光陰沉,冷聲道:“族長,你未免太狂妄了!我們都是為了家族!”
“族長,你太過分了!”有人高聲指責(zé)。
“身為族長,怎能不顧全族利益?”
“明明舉手之勞,就能為家族謀取好處!”
“……”
眾人接 ** 難。
作為日向宗家的長老,他們手握重權(quán)。
即便是族長日向日足,他們也敢當(dāng)面頂撞。
然而——
日向日足神色淡然,只是冷冷回應(yīng)。
“廢話少說。”
“此事我已表態(tài),你們愛怎么折騰隨你們,但別指望我配合你們丟人現(xiàn)眼。”
“若實在不滿,大可以罷免我這個族長?!?/p>
“不妨告訴你們,這位置我早就不想坐了!”
“你們平日的所作所為,我早就忍無可忍,只是礙于族規(guī)才一直隱忍。”
“所以,別得寸進(jìn)尺!”
“況且,我也很想看看——沒了日向日足,你們這群人還能翻出什么浪?”
沒錯。
這個族長之位,他早已厭倦。
每次見到這群愚蠢的宗家長老,他都感到無比厭煩。
畏懼?
絕無可能!
對于族里這些蠢貨,他實在太清楚不過了。
別看現(xiàn)在吵吵嚷嚷,其實他們心里都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如今日向一族能撐下去,全靠他帶著**在外打拼,養(yǎng)著這群廢物。
要是他退位讓這幫人上位——
不出三天準(zhǔn)完蛋!
事實正是如此。
日向日足一開口,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這些宗家成員雖然滿肚子火,卻沒一個敢吱聲。
顯然。
他們都察覺到了。
自從上次日向一族遭人挑釁,七八個宗家子弟被殺后,日向日足就變得強硬起來。
可又能怎樣?
他們雖然蠢,好歹還有點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
吃喝玩樂、欺壓**分家,他們在行——
可出了日向族地,木葉其他忍族和高層誰看得起他們?
族長之位?他們配嗎?
換掉族長?
容易!
問題是除掉日向日足,讓誰接任?
沒人!
籠中鳥制度早把宗家養(yǎng)廢了。
日向日足是唯一能撐門面的。
要不是這樣,當(dāng)年他也不可能輕松坐上族長之位。
......
靜。
死一般的寂靜籠罩著大殿。
許久。
日向日足冷冷打破沉默。
"看來諸位還沒蠢到家。"
"最后說清楚:你們那些齷齪勾當(dāng),我可以裝作沒看見。"
"只要別太過分,我也懶得管。"
"但有一點——"
【
“在族內(nèi)橫行霸道也就罷了,族外的事輪不到你們插手!”
“現(xiàn)在的日向一族如履薄冰。”
“村子高層與宇智波的爭斗中,日向稍有不慎就會成為眾矢之的?!?/p>
“就拿你們方才的提議來說,若我真答應(yīng)去接觸宇智波,你們這群蠢貨可曾想過猿飛日斬的反應(yīng)?”
“你們說只是交易,猿飛日斬會信嗎?”
“到那時,日向一族別無選擇,只能投靠宇智波!”
“因為高層絕不會再信任與宇智波有過接觸的日向?!?/p>
“你們準(zhǔn)備好承認(rèn)宇智波是木葉第一豪門,甘心俯首稱臣了嗎?”
“一群蠢貨!”
——
日向日足的話讓宗家眾人如遭雷擊,冷汗涔涔。
他們確實未曾想到這一層。
角落里的日向日差目光晦暗,幾度欲言又止。
最終,他垂下頭無聲嘆息。
(大哥……)
(對不起。)
(為了寧次,我不得不這么做。)
——
**
日向日差攥緊拳頭,喉間泛起苦澀。
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兄長,當(dāng)真算無遺策。
想起昨日日向綾來訪時的那番話,他忍不住輕嘆一聲。
宗家那些蠢貨,竟妄想算計宇智波源?
你們盯上宇智波的同時,人家也盯上了你們!
你們想借日向綾從宇智波身上撈好處?
可宇智波卻想直接挖空日向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