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宇智波一族,你為何要去動日向家?
難道就不怕其他忍族察覺后聯合反抗嗎?
......
猿飛日斬低聲自語。
顯然,
暗部的調查結果完全誤導了他的判斷。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
畢竟在木葉發生的麻煩事,十有 ** 都和團藏脫不了干系。
砰!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踹開。
面色陰郁的團藏大步走了進來。
他眼神陰冷,渾身散發著殺氣,進門就開門見山:
"日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暗部的報告我也看了,表面上看確實像我的作風。"
"你懷疑我,這很正常。"
"但我要聲明,這事真不是 ** 的。"
"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對日向下手!"
"要是讓我逮到那個 ** ,一定要讓他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志村團藏憤怒地咆哮著。
沒錯,
他并不傻。
看到暗部報告時,他的臉色瞬間陰沉,當場就掀翻了辦公桌。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要真是他做的也就認了,可這次確實與他無關!
白眼雖好,
但對他而言根本用不上。
戰場上需要的話,直接向日向家要人就行,何必去招惹整個日向一族?
他吃飽了撐的嗎?
他真正覬覦的,始終只有宇智波的寫輪眼。
畢竟那才是能提升他實力的東西。
志村團藏認為白眼的價值有限,完全不需要他親自插手。
這種瞳術僅在戰場上有些用處,實戰能力相當平庸,未來發展潛力也十分有限。
與寫輪眼相比,白眼簡直不值一提。
寫輪眼擁有清晰的進化路徑——從單勾玉到三勾玉,再到萬花筒、永恒萬花筒...
想到這里,團藏愈發惱火。
向來只有他栽贓別人的份,豈能容忍被人冤枉?
這個黑鍋,他絕不接受!
正因如此,他急忙趕來向猿飛日斬解釋。
可惜的是,盡管他費盡口舌,三代火影卻置若罔聞。
"夠了,團藏。"
"我并未說要追究你。日向一族不比宇智波,他們沒那個膽量 ** 。"
"既然做了,只要不留證據,日向也只能忍氣吞聲。"
"但我必須提醒你,當前首要目標是宇智波。"
"在解決宇智波之前,不要對其他忍族出手!"
猿飛日斬神情嚴肅。
確實,幾個日向宗家成員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存在。
除了宗家長老,沒人在意他們的死活。
因此,他只是對團藏稍作提醒。
然而,這番勸告反而讓團藏的臉色更加難看。
該死的!
真不是 ** 的!
但無可奈何。
他明白有些事無法辯解,自己在木葉的惡名早已根深蒂固。
每當發生壞事,人們第一個懷疑的總是他。
這...唉!
他心中暗忖,未來還要爭奪火影之位。
絕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必須重塑自己的形象。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愿再與猿飛日斬糾纏此事,只是冷冷說道:"這件事與我無關,我沒必要騙你,信不信隨你。"
說罷,轉身離去。
猿飛日斬陷入沉默。
難道真的錯怪了團藏?
罷了。
這并非什么大事,他也不愿為此大動干戈調查團藏。
日向一族的分量,還不夠。
......
眼下正值戰爭時期,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
因此。
日向一族的事,他不打算插手了。
"既然你說不是,那便不是吧。"猿飛日斬吐出一口煙,淡淡問道:"宇智波一族那位萬花筒,最近在村里有何動向?"
比起日向一族,他更關注宇智波。
尤其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源!
團藏瞇起眼睛。
"喝茶、逗烏鴉、曬太陽。"
"平日深居簡出,偶爾會去一樂拉面館幫忙。"
"看似悠閑,但我總覺得另有隱情。"
"所以,日斬。"
"希望你能信任我,將此事交予我處理。"
"宇智波源,由我來解決!"
聽完這番話,猿飛日斬眉頭緊皺。
他根本不信!
那可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能力深不可測。
更何況。
對方還能施展須佐能乎!
即便勉強得手,如何向宇智波一族交代?
好不容易誕生的萬花筒強者,若被村子暗害......
若真如此,宇智波一族豈能善罷甘休?
眼下正值戰時,前線兵力吃緊,倘若木葉內部再起紛爭……
光是想象就令人不寒而栗。
猿飛日斬當即斬釘截鐵地回絕:"團藏,此事休要再提。宇智波源事關重大,絕不可能交予你處置。"
"日斬,你定會為此后悔。"團藏陰惻惻地回應。
"團藏,我才是火影!"猿飛日斬拍案而起。
宇智波族地內,宇智波源正悠閑地躺在庭院藤椅上。左手把玩著紫砂茶壺,右手邊的石幾上擺著晶瑩剔透的葡萄,享受著難得的清閑時光。
他瞇著眼暗自思忖:"這般悠閑度日才是正理。終日奔波勞碌又有何意義?日向家至今仍如沒頭蒼蠅般亂轉,看來那件事算是徹底翻篇了。"
"日向綾如今也算半個自己人,往后除非萬不得已,她應當不會再節外生枝。如此甚好!"
"第三次忍界大戰與我何干?猿飛日斬巴不得我賦閑在家。在九尾之亂前,大可安心享受這悠閑時光。"想到未來數年都能這般韜光養晦,他嘴角不由揚起愜意的弧度。
日向家的 ** 既已平息,自己的身份也未曾暴露,可謂天衣無縫。至于木葉高層那邊,猿飛日斬恐怕正求之不得讓他就此歸隱。
事實確實如此。
回想這段時間,猿飛日斬甚至從未召見過他。
想到這里。
他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
安享晚年?
換作旁人或許真會就此頹廢。
但他不同!
虛名于他如浮云,戰場廝殺反倒妨礙修行。
唯有眼下這般清閑,實力方能穩步精進。
況且擔任家族長老后,連忍者身份都卸下了。
只要宇智波一族安然無恙,他便能逍遙此生。
還有比這更理想的境況嗎?
不過。
提及宇智波一族,他不禁感到棘手。
為保住這份閑適,他必須竭力保全宇智波。
然而,談何容易!
族內局勢錯綜復雜。
雖頂著長老頭銜,實則只是榮譽虛職。
說白了,不過是個擺設!
若真要插手族務,無論激進派還是溫和派,恐怕都會聯手對付他。
權力,令人沉醉。
即便他擁有萬花筒寫輪眼,那些人也只愿讓出些許利益,絕不會交出實權。
但。
想起奈良風間那番話,若不想孤獨終老,就必須為妻兒營造安穩環境。
縱使實力超群,又豈能時刻守護家人?
宇智波這般得力臂助,再難也要爭取!
不過,不必操之過急。
眼下激進派、溫和派乃至族長富岳,都對他虎視眈眈。
稍露權欲,必遭猜忌,甚至可能引發沖突。
若事態擴大,恐怕連村子高層都會介入。
所以,靜待時機方為上策。
第三次忍界大戰徹底落幕之后,那些需要拋頭露面的事情還是讓止水去處理吧。
想通這一切后,他又恢復了悠閑的狀態。
……
午后,黃昏時分。
就在他準備出門去一樂拉面吃晚飯時,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宇智波源微微皺眉。
他在村子里沒什么熟人,即便如今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但由于族內兩大派系長老的存在,普通族人也不敢輕易登門拜訪。
會是誰呢?
帶著疑惑,他推開院門,看到富岳帶著鼬站在門外時,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族長大人!”
“真是稀客,快請進。”
他嘴角揚起一抹淡笑,熱情地將兩人迎入屋內。
三人在客廳落座,宇智波源為眾人斟茶后,目光落在繃著小臉、故作成熟的鼬身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
嗯,手感不錯!
不得不說,小時候的鼬確實是個可愛的小正太。
尤其是這副裝大人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宇智波鼬:“……”
他有些無奈。
盡管早有預料,但再次被源這樣對待,他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自認為擁有成熟思維的他,實在受不了源這種把他當小孩的態度。
沒辦法,他只好用眼神向父親求助。
富岳見狀,也只能苦笑。
他看得出來,源對鼬并無惡意,反而帶著幾分喜愛。
這讓他怎么開口阻止?
索性裝作沒看見。
想到此行的目的,富岳的神色漸漸嚴肅起來。
“源君。”
“這次登門,其實是為了犬子的事。”
“我想請你擔任他的老師,不知你意下如何?”
富岳神色肅穆,緩緩開口。
確實。
他并非愚鈍之人。
既然決定要為孩子尋找導師,火影一系自然不在考慮范圍。
而在宇智波一族內,還有誰比宇智波源更合適?
他可是現今宇智波中,唯一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存在。
宇智波源微微一怔。
盡管在兩人登門時,他便隱約猜到了富岳的意圖。
但如此直截了當,還是令他有些意外。
不過。
仔細思索后。
如今的宇智波鼬尚且年幼,思想尚未定型。
若能由自己引導,將來讓他輔佐止水……
嗯,倒也不錯。
想到這里,他干脆應下。
“可以,我答應。”
“收鼬為徒沒問題,我也很欣賞這孩子。”
“但有件事,必須事先聲明。”
“我的教學方式與宇智波傳統不同,尤其反對讓鼬在年幼時接觸戰場廝殺。”
“所以,富岳族長。”
“若真要鼬拜我為師,那么對他的教育——”
“必須完全由我主導,您不得干涉。”
“若同意,此事便定下了。”
宇智波源語氣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
原本他還想委婉些,但考慮到宇智波的思維方式,索性直截了當。
與其拐彎抹角,不如開門見山。
說得太含蓄,對方未必能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