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尚存理智,急忙勸阻。
然而殺心已起的宇智波義男豈會罷休?
"兩個懦夫!"
"宇智波源必須死,你們自己選吧。"
"事情敗露,誰都別想好過!"
話音未落。
宇智波義男雙目猩紅,二勾玉寫輪眼驟然顯現。七枚苦無劃破長空,以精妙角度封死所有退路。
同時他雙手翻飛,五秒結印完成。
"火遁·豪火球之術!"
熾烈火球噴涌而出,熱浪席卷而來。
另一側。
宇智波涼與宇智波勇交換眼神。
兩人眼中盡是惶恐。
這可是弒殺同族!
但事已至此。
正如宇智波義男所言,若消息走漏,他們難逃責罰。
別無選擇。
絕不能讓宇智波源活著離開!
兩人重重點頭,眼神驟然冰冷。
瞬息間。
猩紅的寫輪眼同時開啟,一勾玉緩緩轉動。無數手里劍與苦無從左右兩側襲向宇智波源,徹底封死他的生路。
宇智波源瞇起雙眼。
迎面沖來的三人令他唇邊浮起譏誚的弧度。
"擺出這副陣仗,是覺得吃定我了?"
"但——憑什么?"
"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的腦子被狗啃了嗎?"
"無緣無故跑來死亡森林,就為給你們送人頭?"
"蠢到這種程度,也算宇智波的恥辱了。"
他聲線淬著冰碴,往日溫潤假面寸寸剝落。
沒錯。
這片密林正是他精心挑選的墳場。
血瞳驟現!
三枚勾玉在猩紅中癲狂旋舞,陰冷查克拉撕開空氣。
當目光掃過那三張驚駭的臉時,他忽然露出野獸般的笑容。
這些煩人的蒼蠅早該碾碎了。
明明只想安靜變強,偏要上趕著找死——
那就,如你們所愿。
畢竟......
他可是出了名的善解人意。
***
"三...三勾玉?!"
宇智波義男膝蓋發軟,寒意順著脊椎往上爬。
另外兩人牙齒咯咯作響,仿佛看見惡鬼現世。
在宇智波一族,寫輪眼就是鐵律。
能覺醒三勾玉的忍者,廢物?笑話!
但最令他們毛骨悚然的是——
這個男人究竟在謀劃什么?
在眾人眼中,實力就該毫無保留地展現,唯有如此才能獲得更多資源栽培,在戰場上斬殺更多敵人,讓世人見證宇智波的榮光與強悍。
可惜。
殺意沸騰的宇智波源根本不屑解釋。
將死之人,何須知曉太多?
安靜地墜入黃泉吧!
"海軍六式·剃!"
剎那間,他的足尖在地面疾踏數十次。
空氣爆鳴聲中,身影驟然從三人視野里消失。
這速度,快得駭人。
即便開啟寫輪眼,也只能捕捉到模糊殘影。
轉瞬間。
避開火遁與漫天暗器后,他已閃至宇智波義男背后。
"海軍六式·指槍!"
轟!
凝聚查克拉的食指如 ** 般貫穿胸腔,骨骼粉碎的脆響中,整個胸膛被轟出碗口大的血洞。
心臟?
早已在指勁下化為肉糜。
宇智波勇:"......"
宇智波涼:"......"
兩人渾身戰栗,寫輪眼中溢滿恐懼。
即便看見宇智波源的三勾玉寫輪眼時,他們雖驚懼卻仍存僥幸——打不過總逃得掉。
畢竟宇智波義男是族中精銳,在木葉中忍里堪稱頂尖。
可此刻?
這位精英竟被一招斃命。
差距,天塹般令人絕望。
兩人悔恨交加。
早知對方如此恐怖,怎敢前來挑釁?
這結果,完全超出認知!
** 這么 ** ,怎么不早點吱聲?
簡直有??!
不過——
心里罵歸罵,臉上卻立馬慫了。
“宇智波源,饒了我們吧!”
“我們真是無辜的,全是宇智波義男那 ** 干的!”
“我們就是跑腿的,您大人有大量!”
“您盡管放心,今天我們啥都沒看見!”
“我拿六道仙人起誓,絕不往外說!”
“……”
他們不傻。
在宇智波源的速度面前,逃命純屬做夢。
想活?只能跪地求饒。
可惜,沒用!
唰——
宇智波源身形一閃,十秒后,地上只剩兩具胸口破洞的 ** 【敏感內容較多】
話音未落。
他已轉身欲走。
然而——
一道殘影驟現!
“海軍六式·嵐腳——白雷!”
破空聲炸響,身影凌空倒翻,淡藍弧光如電斬落。
白色生物尚未回神,身軀已然斷作兩截。
煙塵未散,宇智波源的身影再度凝實。
他抱臂而立,眸光冷冽。
“果然如此?!敝讣饽脒^染血的草葉,他嗤笑出聲,“斑老狗不死,白絕怎會缺席?”
袖口翻飛間,尸骸憑空消失。
【叮!】
腦內響起機械音:【儲物權限已解鎖?!?/p>
他挑眉:“早該交了?!?/p>
林間重歸死寂,唯有風卷殘葉。
兩小時過去,宇智波源才重新現身。
"還行。"
"這回確實沒同道中人了。"
"該干正事了。"
說罷。
他閃身來到后院,抄起工具就開始掘土。
約莫十分鐘后。
土坑里赫然露出——
咳,一具 ** !
準確說,是具戴著云隱護額、被冰封的 ** 。
盯著這具 ** ,宇智波源陷入回憶。
這事得追溯到兩年前。
那時他還是個三年級學生,某晚正準備就寢,突然撞見潛入的云隱忍者。
制服對方后他才知道,這支小隊專程來擄掠血繼忍者。
不論宇智波還是日向,都在他們 ** 名單上。
眼前這個倒霉蛋,偏巧撞上了深藏不露的宇智波源。
解決掉對方后,他莫名覺得這 ** 日后必有用處。
于是用冰遁將其封存。
看,這不就用上了?
死亡森林外圍。
避開眾人耳目的宇智波源,先用火遁焚毀 ** 腦部,再將其偽裝成瀕死狀態,隨手拋在林中便悄然離去。
返程途中未遇一人。
回到家他立刻切換咸魚模式,倒頭就睡。
翌日清晨。
酣睡正香時,房門突然被拍響。
宇智波源滿臉暴躁。
揉著惺忪睡眼拉開門,見是宇智波止水站在門外,頓時沒好氣地嘟囔起來。
“喂,止水!”
“你都不用睡覺的嗎?”
“現在才六點!”
宇智波止水:“……”
他愣住了。
望了望睡眼惺忪的宇智波源,又看了看外面早已開始晨練的族人們。
他不禁困惑起來。
這家伙真是宇智波的?
都這個點了還不起床訓練?
止水實在想不通。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他還是平復心情。
“現在已經算晚了?!?/p>
“普通忍者五點就開始訓練?!?/p>
“像我們這樣的家族忍者,四點半就該起床了。”
“木葉還有個叫邁特凱的,三點半就起來練體術?!?/p>
“源,你也該用功了?!?/p>
“后天就要分班,隨時可能上戰場。”
止水語重心長。
對這個同族,他懷著復雜的心情。
既有愧疚,也有親情,更帶著期望。
他們小時候常在一起玩。
自從爺爺宇智波鏡去世后,他埋頭修煉,漸漸疏遠了。
他是個重情義的人。
因為宇智波源父母的事,他一直把對方當親人。
想到源在族里受的委屈,他更覺得是自己的責任。
要是能早點關心他就好了。
他相信源只是暫時消沉。
只要重新振作,一定能變得更強。
他堅信只要兩人攜手,再聯合其他志同道合的族人,必定能讓宇智波一族重現榮光,為木葉與宇智波的和平貢獻力量!
然而,事與愿違。
面對宇智波止水的諄諄勸導,宇智波源充耳不聞。
"夠了,止水。"
"不必安慰我,我不過是個庸才。奮斗太辛苦,不如安逸度日。"
"進來吧。"
宇智波源側身讓路,兩人步入廳內。
止水望著這位同族,只覺無可奈何。
要喚醒他的斗志,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但無妨。
他深信憑借彼此的羈絆,終能令宇智波源重燃熱血。
略作沉吟,止水展顏道:
"源,有個好消息。"
"富岳族長聞訊震怒,已嚴懲激進派長老。"
"從今往后,你祖父舊部將享有正常族人待遇,往年克扣的撫恤與資源悉數補發。"
"你且想想需要什么補償?"
"此外——"
"三代火影雖不便插手族務,仍愿撥付村財政以示慰問。"
宇智波止水眸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
而宇智波源,始終沉默以對。
看著興高采烈的止水,他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心頭堵得慌。
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宇智波源不是木頭人,當然明白止水是真心實意待他,把他當作至親好友。
可是,唉!
他重重嘆了口氣,這些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現在這么一弄,難道要他冷眼旁觀止水被團藏害死、奪走眼睛嗎?
但要插手的話,肯定會被拖進宇智波這攤渾水里。
真叫人發愁!
"終究還是個孩子!"
轉念一想又覺得正常,止水今年不過十三歲。
放在原來的世界,這年紀連初中都沒上,根本就是個小學生吧?
自己當年這個歲數在干什么?
抄作業?和女生拌嘴?逃學?跟父母頂撞?打游戲?
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
望著止水天真爛漫的模樣,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只是。
宇智波這堆爛攤子太復雜,他還沒想好對策。
不過,也無所謂。
最壞不過暗中算計團藏,救下止水讓他"消失"就是了。
至于止水說的好事?
富岳?猿飛日斬?
呵!
這種鬼話也就騙騙止水這種單純的孩子。
罷了。
反正與自己無關,倒是能趁機撈些好處。
想到這里,他直接說道:"我要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外加一把太刀和配套刀術,剩下的全換成 ** 符和兵糧丸。"
宇智波止水愣住了。
滿臉困惑。
遲疑半晌才問道:"你開寫輪眼了?"
"沒。"宇智波源回答:"提前準備著。"
止水陷入沉默。
這些可都是族里的秘傳!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源君的請求,他稍作思索后便回應道。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卷軸我都有,待會兒直接給你?!?/p>
“太刀和配套的刀法,我家中也備著,一并帶給你。”
“至于 ** 符和兵糧丸,族長那邊應該不會推辭?!?/p>
“就這么定了,我答應你?!?/p>
止水神色如常。
宇智波源卻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