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厚愛,市民們!”
“納皮爾是個來自郊外的孩子,看看他的經歷,在廚房刷過盤子,給工地當過苦力,他曾經熬過了比我們大部分人更苦的年月……”
“他懂得我們所有人的希望…”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他,但他幫助社區擴展收留所和學校,才一天,街道就再無流浪兒童。”
警員戈登站在人群中望著聲嘶力竭的講述者,警局在昨天早上就陷入癱瘓,局長和高層全死在一場恐怖襲擊中。
大部分警員們沒什么表示,照樣上班混日子,直到發覺給他們發錢的黑幫也消失一空。
他們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前幫派人士,結果混混們對昨晚的事諱莫如深,不肯多言。
唯一收集到的信息是某種無形殺手清洗了整個勢力范圍,有點地位的頭頭都成為了尸體。
戈登從沒收過幫派的錢,他為這些人的死亡振奮,但是這種未經審判的殺戮行為讓他深深不安,再加上市政廳的屠殺。
有無形的大手支配了城市,他感到恐懼,哥譚的政治結構徹底被摧毀,并不是他曾設想過的慢慢替換。
這時他注意到一個登上政治舞臺的少年,杰克?納皮爾。
作為嗅覺靈敏的“偵探”,他發現此人背后的不和諧之處,沒有背景的鄉下少年,如何抓緊了真空時機,又是哪里來的金錢投獻以煽動市民的心理。
才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他走到哪里都能聽見討論納皮爾的聲音,市民們似乎集體忽略了那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怎么可能擔得起一個城市的重量!
他上臺都不合法!
手機鈴聲響起,他打開消息,瞳孔收縮:“美利堅宣布放棄哥譚,這座城市投入大于產出…撤走國民警衛隊?”
戈登心里咯噔一聲,哥譚的局勢本就一團亂麻,現在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城市會亂成什么樣。
擔驚受怕中又過了一天,他驚訝發覺居然沒有太多暴動,這很不哥譚!
納皮爾的呼聲越來越高,不斷有人說這個少年是哥譚夢的代表,從郊外進入市區奮斗,發了財想回報城市。
納皮爾能帶領哥譚再次偉大!
真是瘋了,市民怎么會這么容易相信流言蜚語,他憂心忡忡。
杰克?納皮爾背后一定有推手,大概率就是清洗黑幫和政要的人,但他能做什么,他不過是個小警員。
他不同流合污就耗盡了心力,他不是超人,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本來慢慢熬年限抓機會說不定能在十幾年后登上高位。
但他現在懷疑警局都將不復存在。
警察們兩天不出任務,結果城市照樣運轉,沒有這群蛀蟲,運轉得似乎還要順滑許多。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無法改變別人,戈登只能坐觀變化,祈禱會是個好一點的結局。
………………………………
韋恩莊園。
小托馬斯放下簾布,離開窗邊。
“教父,讓他上臺會有什么好處?”某種說不清楚的原因,他看杰克很不順眼。
咋看咋不舒服。
“為什么不直接宣布城市屬于您的帝國?”
哥譚這幾天沒有犯罪率飆升,原因就在于無形士兵們,他們在事件發生的前夕便制止了一切。
尤其是夜晚,許多本地人揮霍用不完的精力沖出去搞破壞,被士兵們揍翻關進監獄。
小托馬斯雖然還是個未成年人,但已經跟著冠虎學習制訂計劃,安排人手以及使用槍械。
冠虎技藝高超,大腦能清晰考慮事物變化,計算出最正確的選擇。
昨晚是小托馬斯第一次指揮士兵們行動,他自豪于沒有任何差錯。
可是納皮爾在教父幫助下逐步登上明面的高位讓他不能理解。
“你無法看見遮蓋哥譚天空的詛咒。”
“越大的強壓會導致越發激烈的爆發,邪惡在這里永遠會上浮。”
梅薩顧慮那看不清來路的迷霧,他甚至能發現詛咒還在深入,自己出手時某種反應就已經開始醞釀。
他自己還能隱藏,出手的波動也能早早撫平,詛咒會根據他展示的力量反擊,少量注射了五號化合物的軍隊引起的反撲也很小,還在控制范圍內。
他已經在猜測會是什么反派登上舞臺。
“由杰克站在臺前領導而不是帝國,反彈會弱許多,我不會往哥譚派遣太過強大的兵力。”
“你們會是承擔更多責任的人。”
對付其他地區或者國家,梅薩可以直接派大軍平推,但哥譚這種玄學特性,他不打算往此分配太多超凡,冠虎這種大腦特異的就很合適。
要是往這里派個狂戰獸鎮壓,指不定哥譚就會刷出什么逆天反派,造成的破壞會更嚴重。
讓本地人管本地人說不定會挺好使。
而且他手上的兩個本地人都是SSR,杰克和小托馬斯聯手情況下,他不覺得會有什么難題能困住他們,即便小丑和夜梟還很年輕。
至于布魯斯,梅薩看向還在餐桌上眼巴巴盯著披薩的孩子,沒有父母雙亡的布魯斯看來是成不了真正的蝙蝠俠,但也得進行教導訓練,他肯定有資質。
“杰克會推動官方的改變,帶著政府規劃政策,召集維護力量。”
“你則是沒于幕后的黑暗騎士,解決那些冥頑不靈,屢教不改的罪惡分子。”
“跟他聯手?!”小托馬斯的聲調有些尖銳。
想到自己深愛城市的未來穩定,他勉強壓下生理上的不適:“我會努力做到,只要他確實有足夠的價值。”
話音剛落,杰克就推門進來:“梅薩先生,我已經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他心潮澎湃,站在臺上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觀看他演講,為他承諾的政策歡呼。
杰克看向另一個少年,這是改變自己未來的男人的教子。
“你好,托馬斯。”杰克對他倒是沒有不適感,反而充滿了好奇。
“你好。”小托馬斯跟他握手,他也是個演技派。
“我聽教父講過規劃,我們的合作會帶給哥譚美好的明天!”
一點厭惡很快消退,他可是個實用主義者,只要能有效果,其他都不是問題。
梅薩帶著兩人在餐桌旁坐下,得到信號的布魯斯迅速把披薩塞進嘴里,他饞這口很久了。
正待開口說話,梅薩突然有某種感應,綠色蟲洞張開。
渾身是血的無敵少俠從中掉出。
“陛下!是歐阿星的守護者!”
“他們判決塞尼斯托背叛!收回了他的燈戒!同時放棄了追究氪星!”
“他們認為帝國才是宇宙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