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被推進夜蝴蝶最大的包間時。
里面的人已經喝了好幾輪,氣氛正嗨的玩著游戲,放縱著獨屬于夜晚的**。
曖昧昏暗的燈光下,身材火辣的女人脫去衣服,雙臂抱在胸前,正要解開最后一道防線時,一件外套突然從后面蓋在她腦袋上。
嘴巴剛好貼著旁邊的話筒,林媚呆呆傻傻又一本正經的聲音傳來。
“不穿衣服,會冷的。”
屋內瞬間安靜,所有目光一同看向臺上。
Ayla抓著外套甩在一旁,看著身后的人,克制著怒意。
“鄉巴佬,誰讓你進來的!”
見她沒反應,Ayla冷哼一聲:“聽不懂港語?果然是個村姑。”
林媚不說話,低頭看著她。
在Ayla抬起手臂要去開燈時,一根指頭戳進她的肚臍眼。
“會拉肚子的,肚臍眼很重要……”
“啊!”一聲尖叫過后,Ayla打開燈跑到一旁,怒罵著對方是個神經病!
周圍響起笑聲,卻在看清臺上的人模樣時,皆是一怔。
有人小聲嘀咕了句:“極品。”
蔣泊舟也瞪大了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林媚被精心打扮過,身上不知道涂了多少香粉,白到發光,頭發做了微卷的波浪,沒有做任何造型,自然的撥在胸前。
身上是一件修身的旗袍。
不正經的那種。
黑色的蕾絲鏤空形狀下,是裸色的衣料,一邊開叉到胯部,露出白嫩修長的腿,走路時風情搖曳,那張本就天然漂亮的臉,在衣服的加持下,妥妥的絕色尤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面部表情有點呆。
還在生氣的Ayla踩著高跟蹬蹬蹬走到席沉面前,自然的坐在他懷里,撒嬌著。
“她是誰帶進來的?哥哥讓她滾出去好不好?”
呆呆的林媚有了反應,拽著衣服裙擺走下來,站在了席沉面前,一張臉鼓起來,她看看席沉,又看看他懷里的人。
他們抱在一起。
不穿衣服拉肚子的漂亮姐姐還貼著席沉的臉,紅紅的嘴唇在他衣領下落下一個印記。
她抱著席沉的脖子:“村姑,看什么看?別告訴我,你覬覦沉哥。”
林媚抿著嘴唇,覺得胸前的位置酸酸的,脹脹的,就連鼻子也有點癢,很難受。
在看到對方就要親在席沉的臉上時,林媚終于有了行動。
她伸出手臂直接將人推出去,然后迅速坐在席沉雙腿上,伸長手臂擋住他,不讓任何人靠近。
Ayla險些摔倒,站穩后再也忍不住,罵了幾句卻被蔣泊舟攔下來。
“你跟一個智力有問題的人計較什么?”
Ayla一愣:“既然是智障,那更沒有資格在沉哥身上了。”
不等她過去把人拽下來,席沉已經抬起手,抓著她的手臂,將她丟了出去。
他力氣太大,林媚整個人摔在地上。
周圍靜悄悄的,都看不懂這一幕。
只有蔣泊舟看向席沉,正要說話時,席沉卻搶先在前面,丟給林媚一幅畫。
然后問。
“上面畫的是什么,念出來給我。”
林媚低頭看著,認真回答。
“是兩個鴿子。”
“還有一只睡著的羊。”
席沉:“那是死了的羊,連起來念給我聽。”
林媚抬起對上他深黑的雙瞳,她不明白這些意思,但她聽席沉的話。
“鴿鴿……”林媚停頓一秒:“羊死了。”
這樣的諧音混話,讓幾個大男人都哈哈笑起來,有人甚至直接開口。
“羊的話,哥哥幫你撓撓?”
就連Ayla也不計前嫌,同情道:“蠢的可憐。”
林媚還坐在地上,不懂大家在笑什么。
但看到席沉的嘴角也彎了彎,她也跟著笑了一下。
想到了那位給她換衣服的大姐姐說的話,林媚挪動著到了席沉腳邊,跪在他面前。
她抬起手,解開胸前的唯一一枚紐扣。
然后將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小聲的重復著別人教給她的話。
“席沉,從后面也可以……”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被席沉捏住。
他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里是許多林媚不懂的情緒,但她聽懂了那兩個字。
“下賤。”
村里的人,也這么說她……
他們叫她,下賤的林賤妹。
臉上有什么東西掉下來,林媚用舌頭舔了一下,很苦很苦。
她抬頭看著他,席沉的樣子卻模糊起來。
林媚不懂發生了什么,但她記得一件事。
席沉……不會這么叫她。
因為林媚,是席沉取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