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外來黑社會來鬧事,游戲廳的人都受傷,你們還顛倒是非,不想干的人,抓緊脫警服。”
“想干的人立即把人送醫院,把那些鬧事的人給我抓起來,我想知道,羅成剛你得到了多少好處,是不是三成干股。”
鄧海鳳玉面含霜,可見她已經很生氣。
那幾名警察知道鄧家的能力,再加上鄧海鳳破獲滅門案的事跡已經在公安部內刊上報道。
升職是必然,恰好義順區刑警大隊長位置空缺,她調過來于情于理都是可能的。
“鄧隊,我服從上級指揮。”
一名機靈的警察立即站隊鄧海鳳。
誰會站在沒背景沒能力的副隊長一邊,除非腦子進水。
接著又有十名警察執行鄧海鳳的命令。
“鄧隊,你還沒上崗,不可以指揮我的隊伍。”
羅成剛還想掙扎一下。
“調令已下,情況緊急,我有權指揮下屬。”
鄧海鳳的話擲地有聲。
楊根貴和鄭宏偉兩人見情況有變,立馬溜之大吉。
“等等我。”
李琳琳倉皇失措,跟著鄭宏偉離開。
羅成剛拂袖而去,只有三名親信跟著他離開。
不久救護車到運河游戲廳,把已經昏迷的楚河拉走,鄧海鳳安排兩輛警車開路,順便把白若云,黃軍等云河游戲廳的人一并送醫。
其他人則到金街診所簡單包扎一下,押回警局審問。
小混混們沒有幾個人有義氣。
一頓電棍烤肉,大家都合盤托出。
原來松恒游戲廳老板鄭宏偉,一直想對云河游戲廳下手,同樣花香游戲廳楊根貴也有這想法,兩人一拍即合。
鄭宏偉調查后發現,李琳琳與楚河鬧矛盾,與其它人相處也不好。
于是就開始圍繞李琳琳做文章,先是把她家庭情況調查清楚,拿李琳琳家人來威脅她。
另外又許下諸多好處,對李琳琳雙管齊下,終于成功說服李琳琳。
這李琳琳也是個狠角色,翻臉不認人,決定聽鄭宏偉的,給所有人下藥。
其實,她也只是以為鄭宏偉只是逼著楚河轉讓游戲廳,哪知道他們要廢掉楚河。
不過,當事情說開時,她還是無情無義的站在鄭宏偉一邊。
聽完審訊,鄧海鳳對這個李琳琳鄙夷不已。
最毒女人心!
戀愛不成仁義在,她卻心生怨恨,得不到就要毀滅。
楚河傷勢雖重,大多是皮外傷。
經過三天休養,楚河與白若云、黃軍、林健等人一起出院。
回到云河游戲廳之后。
正在商議怎么辦的問題。
楚河心中早已經想好,這一次一定要打回去,并且打到他們服為止。
不到一個小時。
門口來了一位中年平頭,還有三位跟班。
“老白、小楚在不?”
平頭嘴里叼著一根煙,表情很是囂張。
“請問幾位是?”
白若云有點疑惑。
“我是東北幫李飛二當家的手下周海濤,想請兩位到我們東北幫,議議你們和松恒和花香的事,再說,楚河來這長時間,也不曾去東北幫拜碼頭,成何體統?”
周海濤看向兩人,目光不善。
楚河默不做聲。
看來老鄭和老楊與這二當家有點關系,想拿東北幫來壓自己?
“濤哥,東北幫在我們義順區也是道上的扛把子。”
“沒有必要因為我們這點事,讓二當家出面協調吧。”
白若云一邊捧一邊詢問情況。
“這次是大當家秦爺親自過問,聽說過江龍楚河很牛逼,大哥想當面驗證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周海濤冷笑著說。
“鐵臂秦爺!”
“他怎么有時間關注我們這小生意?”
白若云有些驚愕。
東北幫在京城地下勢力中也是首屈一指。
義順區東北幫的大當家鐵臂秦嶺,年輕時可是個狠人,曾單槍匹馬三進三出,殺的仇家十幾人都膽寒。
秦嶺鐵臂可斷石碎磚彎鐵棍,強悍至極。
在東北幫十大堂口中,他憑個人實力,為義順堂立下汗馬功勞,成為義順堂大當家。
“那個誰,下午兩點,去我們義順堂等待秦爺召見吧。”
周海濤指著楚河,彈了彈煙灰。
“啊……”
周海濤突然發出一陣慘叫,他指向楚河的手指,被楚河掰住,發出‘咔吧’一聲脆響。
“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
楚河松開周海濤的手指。
只見這根手指已經耷拉著,顯然是被楚河給折斷。
白若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即便你不喜歡周海濤也不能掰斷他手指啊,那就是打東北幫的臉。
不給秦爺面子。
楚河的處理方式還是太魯莽。
“楚河,你敢得罪我東北幫,打秦爺的臉?”
周海濤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我對東北幫和秦爺都沒有任何敵意,只是,對你個人的囂張不滿意,怎么滴,要不然我們比劃比劃?”
楚河滿不在乎地說。
出來混,欺軟怕硬,永遠成不了事。
想讓人尊重,那么就要學會自尊。
“我們走著瞧,今天的恥辱我一定會用你的血來洗涮掉。”
周海濤恨恨地說。
“未來的事我不管,要是你再不滾,我會用你的血來洗刷你弄臟的地面。”
楚河戲謔的走向周海濤。
眼里冒出滋滋的寒意。
“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周海濤黑著臉帶著手下小弟離開。
白云游戲廳里發生的一幕,再次傳開,聽者一片嘩然。
有人說,這楚河也太狂了,必須打壓。
有人說,咸魚都想翻身的年代,何況年輕人?
也有人說,楚河真男人也!
真正的強者,無所畏懼。
松恒和花香兩家游戲廳更是人心惶惶,上座率很低。
楊根貴和鄭宏偉兩人更是憂心忡忡,坐臥難安。
本以為楚河就是個過江龍,沒有什么背景,不曾想,人家的背景還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