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確定。
畢竟才認識一周,這個女人看著的確是像個富家女,穿的好,戴的也好,出入都是打車,還給他買挺貴的手表。
但他很不確定,駱靈靈看上他什么了?
就像他當初不敢相信寧玉會愛上他一樣。
還需要再觀察觀察。
但他又饞這個女人。他已經好幾個月了,一上床就被寧玉踹。沒意思,所以他也寧愿旱著。
駱靈靈好看,比寧玉好看多了,會打扮,會化妝,還會撒嬌,服軟。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呢。
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就算寧玉有紅線,他也打算踩了。
就算寧玉知道了又能怎么樣,自己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死也不離婚,這輩子吃定她了。
想到這里,心頭的枷鎖似乎突然就解開了,他抱住駱靈靈:
“走,我送你回家。”
送她回家,一方面看看她家庭情況,另一方面,送女人回家,不就那點事么。
他剛把臉湊上來,卻被對方輕飄飄一巴掌擋開了。
“干嘛啦,占人家便宜,討厭!”
楊農捉住她的手,半是調笑,半是不解的問了句:
“你不是喜歡我嗎。”
駱靈靈依然笑得花枝亂顫:
“喜歡是喜歡,你又沒承諾我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啊你就這樣對我……”
“你不是說我是你男朋友嗎?”
“那你到底是不是啊,連個定情信物都沒有。”駱靈靈心里還惦記自己剛送出去的表。
她拖著楊農的手,把人拉到馬路對面的一個商場,那里人流多,這樣他就不敢動手動腳了。
商場底商正好有家金店,她指著金店:
“我不管,反正表我也送了,你也得給我一個訂情信物,戒指也行,項鏈也行,這樣我想你的時候至少有個寄托。”
她們這一行,最擅長的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只要能把人哄開心了,她什么話都敢說。
楊農目光幽暗,他這兩天正好從牌桌上掙了幾個錢,又急著想哄這個女人,于是還真的很聽話的走進店里,給她買了個千足金的戒指。
很小,才兩克。
雖然沒有手表值錢,但回了點本,駱靈靈還是覺得挺欣慰的。
“走,我送你回家!”
楊農又拉住駱靈靈的手。
就在今晚,他志在必得,定要解解饞。
駱靈靈當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暗罵,一個破戒指,就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想啥呢,雞賊男。
老娘可不像你媳婦那么傻。
又在心里對著那個未曾謀面的傻媳婦說:
傻媳婦,看姐姐怎么幫你收拾這個玩意!不用謝!
就在這時,楊農腰上的傳呼機嘀嘀直響。
駱靈靈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搶過他的傳呼機,嘴里笑著:
“現在咱們有訂情信物了,我可以查你傳呼機了。”
漢顯的傳呼機,上面一行字:
快點還錢,下周我找你拿錢去。
“楊哥,你欠別人錢了?”
路燈下,駱靈靈的眼神比狗都真誠。
楊農一把搶過呼機,正想著怎么扯謊,只聽駱靈靈又問:
“欠得多嗎,需要我幫忙嗎?”
楊農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女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就這么命好?
又遇見一個寧玉?
金店外的櫥窗里,他看到自己的臉,的確是挺帥的,談戀愛那會兒,寧玉就說他鼻子嘴巴長得好看。
這么有魅力嗎?
“幫什么幫,你一個小姑娘家,能幫上什么?”他故意激她。
扯開她的手,自顧往前走。
駱靈靈也是演戲的好手,她撲上去從后面攔腰抱住他:
“我就是不喜歡看你皺眉的樣子,我有錢,兩萬以內,我幫你。超過兩萬……我想辦法。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要愛我,只愛我一個,永遠永遠。”
這些話在駱靈靈那里是絲毫不走心的,她在天上人間上班的時候,一晚上不知要說多少這樣的鬼話才能哄得客人買酒消費。
不管對面是什么人,不管他多丑,多肥,多不堪,她也能無腦的、發自內心的說出這樣的話,說得跟真的一樣。
楊農的心猛的跳了跳,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走,我送你回家。”他攬住駱靈靈的腰,伸手叫出租車。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在駱靈靈家樓下停穩,倆人手拉手下了車,又相擁著上樓。
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的陸小夏急壞了。
這個傻女人,她是不是傻?她居然帶楊農回家過夜?
她難道要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