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一周回到大廳,故意在劉文靜面前揉了揉肚子。
“干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劉文靜立刻關心的問道。
賈一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文靜,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下了班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到現在還沒吃飯?!?/p>
“哎呀,干爸,你怎么不早點說,自家開著飯店,還餓肚子,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劉文靜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邊說邊往廚房走,“你等著,我去給你炒兩個小菜?!?/p>
賈一周看著她的背影,瞇著眼摸了摸下巴。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打開了,幾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看樣是散場了。
“呦,怎么下這么大的雨?”一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
賈一周想盡快把人打發走,就笑著道:“這一會還小了些,今天廣播上說,夜間還有大雨,幾位同志如果離得遠,還是早點回去吧,等會更不好走?!?/p>
另一個領導模樣的男人點了點頭,說:“老板,算賬?!?/p>
劉文靜正在廚房炒菜,不知道外面的客人要走了。
賈一周沒有喊她,把點菜的單子拿出來算了一下,“一共十三塊五毛?!?/p>
幾人付過錢,冒著雨離開了飯店。
賈一周把人送出去,就迫不及待的關上了飯店的大門,又熄滅了兩盞燈,只留下一盞。
劉文靜端著菜過來的時候,看廳里有些昏暗,詫異的道:“干爸,怎么把燈關了?”
賈一周接過她手里的盤子,笑著解釋,“包廂的客人已經走了,外面又下那么大雨,應該沒人來吃飯了,我怕浪費電,就關了兩盞燈。”
“這么快就走了?我以為今天又要喝到很晚?!眲⑽撵o取下身上的圍裙,笑瞇瞇的說:“干爸,這一下雨還怪冷的,要不要喝點酒暖暖身子?”
“今天這溫度是降了不少?!辟Z一周搓了搓手,笑道:“那就喝點吧,反正也沒什么生意了,靜靜也陪干爸喝兩杯?!?/p>
劉文靜點了點頭,“干爸,你等等,我去拿酒?!?/p>
酒水都在后院的屋里放著,她正準備去拿,賈一周就扯住了她的袖子。
“大廳里四處漏風,怪冷的,要不就去后邊吃吧,堂屋里暖和?!?/p>
“好啊。”劉文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賈一周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角,把飯店的燈全部熄滅了。
兩人一個端菜,一個打傘,來到了后院。
三間正房,中間是客廳,左邊放的酒水和雜物,右邊是劉文靜和沈占平的臥室。
劉文靜把菜放到桌上,請賈一周坐下,去旁邊屋里拿了一瓶酒出來。
“小靜,這里住著還習慣嗎?”賈一周笑得和藹可親,看著正在倒酒的女人,身體被緊身毛衣包裹著,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說:“我本打算給你們裝修一下臥室,可搬來的太急了,也沒時間收拾,真是委屈我家小靜了。”
劉文靜把酒杯放到他面前,嬌俏的說:“干爸,這房子已經很好了,我和占平在鄉下還是住的土坯房呢?!?/p>
“如果不是干爸幫忙,我們倆現在肯定忙得焦頭爛額,到處找房子,飯店哪能這么順利開業?!?/p>
她嘴甜又會奉承人,身上帶著少婦的風情,把對面的老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干爸,快吃菜?!眲⑽撵o殷勤的給他倒酒,布菜,非常體貼。
賈一周笑著點了點頭,給她也倒了一杯酒,“小靜,你也忙了一天了,喝幾杯解解乏?!?/p>
“好啊,那我陪干爸喝一個?!眲⑽撵o爽快的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她本來想抿一口,看賈一周一口干了,也只能陪著喝完。
劉文靜平時不怎么喝酒,一口烈酒下肚,心里像火燒。
她趕緊吃了一口菜,身上也感覺暖洋洋的,很舒服。
賈一周看她臉頰紅了,就知道這女人不勝酒力,心里暗喜,又給她倒了一杯。
“小靜,這一杯干爸敬你,希望你飯店的生意越來越好,財源滾滾,也祝你和占平恩愛和睦,白頭到老?!?/p>
等劉文靜把第二杯酒喝下去,他又感慨的說:“沒認識你和占平之前,我覺得這日子過的好沒意思,可自從認了占平這個兒子,你們倆對我又尊敬又孝順,我的心里也有了盼頭。”
看著臉頰越來越紅的劉文靜,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循循善誘。
“小靜,我把占平當親生的兒子,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和占平的,等你們倆有了孩子,這個房子我就送給孫兒當禮物?!?/p>
劉文靜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當初她和沈占平認干爸的時候,只是想利用他的關系和人脈,讓自家的飯店有個靠山。
沒想到賈一周對他們夫妻倆這么好,不光把自家的房子以低價租給他們,現在又要把這套院子送給她的孩子。
如果劉文靜以前對賈一周只有五分真心,現在也有了十分。
她感激的說:“干爸,以后我和占平就把你當成親爸,我們的孩子就是你親孫子,等你走不動了,我們全家伺候你。
“好好好。”賈一周連說了幾個好字,又舉起酒杯,“小靜,今天干爸高興,你再陪我喝一個?!?/p>
劉文靜雖然頭有些暈,身上也感覺輕飄飄的,但還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不想掃他的興。
賈一周又說了很多她喜歡聽的,大部分都是他認識誰誰誰?以后介紹給她和沈占平認識,我的人脈就是你們的。
這些不知真假的話,把劉文靜哄的心花怒放,又陪他喝了很多酒。
一瓶白酒下肚,賈一周還清醒的很,劉文靜已經倒在他懷里,毫無知覺了。
賈一周看著懷里的可人,身體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他再也忍耐不住,用腳踢開臥室門,把人放在了床上。
看著這具年輕的身體,他顫著手,輕輕的撫摸,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沖動。
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比和他老婆結婚洞房時還激動。
就在這時,床上的人低吟了一聲,“占平,我要喝水?!?/p>
賈一周嚇了一跳,看她沒有醒,才輕輕地吁了口氣,去外面倒了杯水端進來,喂她喝下。
他把碗放在床頭柜上,拉上窗簾,又熄滅了電燈,在床上坐了一會,就急不可耐的脫她的衣服。
劉文靜喝了太多酒,感覺口干舌燥心里像有一團火,讓她很不舒服,嘴里哼哼唧唧。
賈一周聽了,更加忍耐不住,只覺得身體有什么東西急需發泄,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
劉文靜迷迷糊糊的,以為是沈占平,哼唧的嬌笑,嘴里說著帶顏色的話。
賈一周頓了一下,沒想到能從劉文靜嘴里說出這種下流的語言。
他在黑暗中笑了,看來這女人也沒有多正經嘛。
讓他覺得更加好玩了。
賈一周正準備下一步動作,誰知那女人突然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言辭大膽,動作開放,非常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