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一周看著已經睡死過去的女人,喘著氣躺在床上,笑著喃喃自語,“真他媽的夠味。”
他歇了一會,又爬了上去,開始了新一輪的歡愉。
………
劉文靜是半夜被渴醒的,頭也有些疼。
她忘了沈占平去南邊了,還以為摟著自己的人是他。
就踢了一下他的腿,“占平,我口渴,去幫我倒點水,快點?!?/p>
賈一周畢竟四十多歲的人了,昨晚出了那么大的力氣,現在正睡得沉。
被劉文靜踢了一下,只咕噥了一聲什么,又接著睡。
劉文靜這才覺出不對勁了,透過照進來的月光往旁邊看了一眼,她猛地睜大眼睛,顫著聲音尖叫:“干爸?”
賈一周被她的尖叫聲給驚醒了,心里一顫,也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捂著額頭坐起來。
等和劉文靜對視上,他眼里滿是驚愕,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
“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倆…怎么會睡在一張床上?”
他看了一眼劉文靜光溜溜的身體,趕緊移開視線,仿佛在避嫌,其實心里卻非常得意。
仿佛才發現自己什么也沒穿,拿起滾落到地上的一床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嘴里還說著,”文靜,趕緊穿上衣服。”
裝的像正人君子,仿佛昨天就是一場意外。
劉文靜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看著他,聽了他的提醒,手忙腳亂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怎么會這樣?你為什么睡在我床上?”她怒氣沖沖的質問賈一周。
賈一周故作懊惱的撥了撥頭發,和她解釋,“小靜,這事都怪我,昨晚上咱倆喝的都有點多。”
“我扶你回房的時候,你把我當成了占平,我……我一時沒把持住……就……就……唉,我不是人啊……”
賈一周說完,瞄了一眼劉文靜,看她一臉震驚,壯著膽子走過去,把人摟在懷里,抱得緊緊的,開始深情的和她告白。
“小靜,我喜歡你,從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但我不敢說,只能把這份愛意埋在心底,但又忍不住想靠近你?!?/p>
“昨晚之前,我是真的把你當成一個晚輩,可誰知道你喝了酒那么大膽,竟然把我往床上拉。對著深愛的女人,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得住。所以,我沖動了,做了不該做的………”
他羞愧的低著頭,拉著劉文靜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小靜,是我不對,你打我吧,但求你別不理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做你背后那個見不得光的男人,因為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老男人說起情話來,真的比小伙子還讓人心動。
這是賈一周昨晚就想好的說辭,如果想和這女人繼續,那就得承認喜歡她。
本來他是不打算這么說的,可昨晚聽到劉文靜說的那些大膽的話,就知道這女人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只要哄住沈占平,讓他經常往南方跑,那自己就有機會。
劉文靜本來是憤怒的,可看著以前讓她覺得高高在上,風度翩翩的男人。
現在抱著她,對她小心翼翼的表白,愿意做她的裙下之臣,還愿意做她見不得光的情人,讓她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賈一周看她沉默不語,摸不準她什么意思?試探的問:“小靜,我愛你,能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嗎?”
怕她有顧慮,又保證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一個人霸占你,也不會讓占平知道,以后你還是喊我干爸,如果需要我的時候,你只要招招手,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p>
他把姿態放的很低,給足了劉文靜面子,讓她得到了兩輩子都沒有過的虛榮心。
劉文靜雖然還是沒說話,但已經沒那么氣了,心里還有些隱隱的得意。
她心道,原來自己這么有魅力啊。
但她不能讓賈一周這么容易得逞,時間久了,會讓他覺得自己廉價。
既然自己付出了身體,那就要回報,不光要他的人脈和房子,還得讓他替自己做事。
當然,經濟上也不能少了,自己可不會讓他白睡。
劉文靜想通這些,捂著臉抽泣,“干爸,我那么尊敬你,可你怎么能干這種事?以后讓我怎么見人嘛?”
她一邊說一邊捶賈一周的胸膛,“如果被占平知道,肯定不會饒了我們,恐怕還會和我離婚。你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欺負人家?嗚嗚嗚………我不活了………”
這一聲聲哭泣,可把賈一周給心疼壞,摟著她輕聲細語的安撫,“小靜,小靜,都怪我,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才沒把持住,讓你受委屈了?!?/p>
看她沒有掙脫自己的懷抱,賈一周心里一喜,又試探的在她耳邊說:“這事肯定不會讓占平知道,以后我偷偷的喜歡你,他在家我不碰你,他出遠門的時候我再來陪你,這樣好不好?”
“你別想,沒有什么以后。這次是個意外,我就原諒你一次,以后你不準再碰我了。”劉文靜義正言辭的道,然后又開始抽泣。
賈一周聽她說原諒自己,大樂,既然第一次都不計較了,那第二次還會拒絕嗎?
他笑得像只狐貍,抱著人的雙臂也收緊了,嘴上陪著笑,“好好好,我聽小靜的,你不讓我碰,我就不碰,只在邊上默默的守護你,這樣我就知足了。”
劉文靜頭靠在他肩膀上,聞著他身上和沈占平不一樣的味道,心里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沈占平年輕,身上有滿滿的的荷爾蒙,讓她這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快樂又沉迷。
賈一周又給了她不同的體驗,這個男人雖然沒有沈占平那么強壯。
但他舉止優雅,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上位者才有的魅力,這是沈占平身上所欠缺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劉文靜小聲的說:“放開我,我要去喝水?!?/p>
“這么冷的天,我怎么舍得讓你下床?”賈一周看著懷里的女人,體貼的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水。”
端了一碗熱水,親自喂她喝下,然后熄滅電燈,摟著她重新躺在床上。
劉文靜背對著他,沒有再趕他下床。
被一個曾經仰望的人這么寵溺,她心里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還是不準他碰自己。
賈一周上半夜已經吃飽喝足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老老實實的躺在外面,偶爾幫她拉拉被子,表現的溫柔體貼。
這一晚很快就過去了。
快天亮的時候,賈一周在她嘴上親了幾下,依依不舍,“我走了,下了班再過來。”
劉文靜沒有回頭,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注意點,別被人看到你在這里留宿,更不能讓人知道我們是這種關系?!?/p>
“好,我一定會注意?!辟Z一周立刻答應。
他心滿意足的出了臥室,在門外觀察了一會,看沒什么人,才推著自行車出了飯店,哼著小曲去了單位。